第(2/3)頁 蕭玉,當今太后,亦是他的生母,多年前她曾誕下一‘死胎’,而那便是被送出宮的自己。 思及此,蕭凌冷冽的桃花眼瞇起。 若非先帝與那該死的皇權,他本該擁有更多。 ...... 幽暗的室內,僅剩飄渺的火燭代表著此間有人。 江予沐四肢被不符合她身形的鎖鏈扣鎖在床梁上,纖細的手腕與腳腕勒出森森紅痕。 她半耷拉著頭,平躺在床榻上若非那微微起伏的胸口,只以為是一具尸體? 她的下顎是不正常的形狀,那是蕭凌為了防止她自尋短見而卸下來的下巴。 忽地,靜謐的空中傳來輕微的吱呀聲,她微闔眼簾,亦能猜到是何人來此。 “予沐。” 男子的腳步沉沉,一步一步由遠及近,然后身側床榻凹下了個角,江予沐感受到他帶著薄繭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嘔——” 心底的惡心驟然翻涌,她猛地轉過頭,手肘微撐著身子開始干嘔不止,而那四肢的鎖鏈也在此動靜中噼啪作響。 蕭凌緊咬著牙,看著她的閃躲與厭惡,倏得一把轉過她的頭,又掐住她的脖子。 “這么討厭我?” 赤紅的眼尾泛著無盡的戾氣,他傾壓而下,只聽衣帛撕裂的聲音在此時顯得尤為清晰。 江予沐只覺肩頭一涼,她仰著頭不斷掙動,鋪天蓋地的窒息感蔓延頭頂,男子帶著怒火的撕咬從唇瓣到肩胛再往下。 蕭凌的理智在她被恨意浸滿的眼睛看向他時湮滅。 已經三個月了,他偷偷將她養在此處為的便是躲過父親的眼線,若非如此她如何能活到今日? 可她卻依舊對自己百般抗拒,甚至連碰到她都令她惡心到嘔吐! 不甘與憤恨瘋狂交纏,直到看見她窒息到通紅的臉頰,蕭凌如大夢初醒。 他驀地松開鉗制她脖頸的手,呆滯的瞳仁倒映出那泛紅的痕跡,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差點殺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 憤怒被后怕所替代,他顫抖著修手指對著她的下顎一抬,只聽咔嚓一聲,下巴回位,然后俯身緊緊摟抱住她。 “予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得到喘息的江予沐大口喘著氣,終于說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句話。 “......滾開。” 她的聲線極細,仿佛隨時都要斷氣一般,可聽在蕭凌耳畔卻如同烈火再次點燃了他好不容易壓下的怒意。 “為什么?”他紅著眼眶,半撐起身子俯視她,掃視烈焰的眸底似要將她焚化成灰。 她亦回視過去,字字句句如同泣血:“是你殺了我二哥,是你將大哥和父親引入歧途!讓我們江家淪落到此地步!” 裴青煙的話字字句句印入腦海,她本不愿相信,可后來他的反應卻無一不是在證實著裴青煙所言非虛。 她好像從來沒有看清過自己的枕邊人,她以為他只是沒有表面那種溫潤無害,卻不曾想,他是個瘋子,一個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徹頭徹尾的瘋子! “你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聲線顫抖,自認為一生沒有害過任何人,又是為什么要遭受這些? 還連累二哥…… 蕭凌嗤笑:“你那父兄,便是沒有我,亦會有別人。” 至于江武,他曾給過選擇,是他自己抱著那可笑的正義,執拗著要將真相告訴江予沐,自作孽,如何活? 蕭凌摩挲著她的臉,似是呢喃:“他們都是在為自己的私心,只有我是在為你好。” 江予沐鴉羽輕顫,想要躲開卻又被扼制,看向他的眼里不帶一絲溫度,一字一頓,皆是剔骨剜心:“你的觸碰讓我惡心至極!” “惡心?”蕭凌重復了一句,眸底的癲狂再起,“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時可不是這個表情。” 他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同自己對視:“要我給你回憶一遍嗎?” 刺啦—— 衣衫碎裂成片,不待她抗拒,便覺得自己的打開被一股大力猝然打開。 沒有準備,亦沒有情.欲,他徑直沉入,晦澀的鈍痛在霎時間傳遍二人通身。 鮮艷的血跡順著撕裂的縫隙蜿蜒綻放,破碎的撕扯在沉浮之中帶著火燭搖曳。 江予沐緊咬牙關,劇痛使得她眼尾溢出淚花,破碎的痛吟被死死地按下,她承受著他一次次只重不輕,只覺得宛如凌遲,生不如死。 ...... 不知過了多久,飄揚的床幔悄然落下,身側的床榻早已冰涼,江予沐空洞著眼眸,感覺自己像一張被撕碎又粘起的破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