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有一次他打我的時候,被我一下子推地上去了。我當時吧,就覺得這個男人也太沒用了……我也好奇這喝酒真的能改變人的性子,畢竟他以前也瞧著人模狗樣的……” “然后我也操-起桌子上的啤酒懟了兩瓶……那一夜我成功把這男人打進了醫院。嘿不過也沒事,畢竟我們這是家務事,他也是輕傷……” “然后為了公平起見,我肯定得把這被欺負的八年打回來,哪知道這狗東西打不過就下農藥……” 中年婦女的邏輯并不算清晰,講述事情的時候也喜歡加幾句自己的想法,但顛三倒四的話語又莫名讓車里的另一群熱血青年激動…… 好家伙,沈槐看著這車頭車尾的兩場單方面群毆,趴在駕駛位看得起勁:誒就是可惜沒有瓜子,少了點氣氛。 -- “發生了什么嗎?”沈槐正看熱鬧看得起勁,就聽見藍牙耳機那頭周讜沉穩的聲音,嚇得沈槐瞬間打起嗝來。 “你怎么還沒掛電話……嗝……我們這邊兩起群毆……嗝,可惜你看不見……”沈槐頗為同情他,“對了,龜壽碑那邊情況怎么樣了?!? “已經疏散人群了,你到哪了?” 沈槐看了眼手表,眼見時間停留在03:18的位置,一聲“臥槽”脫口而出。啊這,熱鬧看得太起勁都忘記這回事了。 他也不看熱鬧了,立馬坐直做好,只來得及吆喝一聲“走了走了”就直接踩著油門飛速往龜壽碑方向沖。 毫無心理準備,打著打著一個趔趄滾成一團的亡靈們:“……嘔……” 不好,有點想暈車。 至于那群依舊守候在劉老街亡靈站的八卦群體們:“……” 好冷啊,人怎么還沒看到。 這不會是一場惡作劇吧。 抵達龜壽碑時,車里的亡靈們各有各的姿勢,扒著椅背閉眼哀嚎的,縮在座椅下面瑟瑟發抖的,攤平倒在地上的,疊羅漢的…… “到了下車了……”沈槐回頭看了眼正干嘔著的亡靈們,略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見龜壽碑的確沒人只有周讜的車在,立馬便趕他們下車,“走走走,麻溜的……” 亡靈們一個個爬起來跟在沈槐后面依次進入龜壽碑里面,輪到汪離和王君時,他略有些遺憾:“你真的要走嗎?” 他其實還想再看看汪離報復王君,但他瞧著似乎心愿已了的樣子。 汪離虔誠地朝沈槐鞠躬,言語真誠神情認真:“真的很謝謝你所做的一切,再報復下去只會再糾纏,我現在只想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去投胎。” 沈槐:“……好吧,能理解。” 只是他該怎么告訴汪離,其實沒有投胎這回事呢。 算了,閉嘴不說吧。 只能帶著笑意地看著釋懷的汪離平靜走進龜壽碑,他嘆了口氣,又望向瑟縮在一邊的亡靈王君,拳頭緊握片刻,最終還是一腳把他踹進了龜壽碑。 就是可惜了他打印的滿清十大酷刑,誒可惜了。 畢竟他是一個文明的人。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