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終于不要再喝魚丸湯了! “黑澤先生,我是白鳥。”劉海長得像花菜的男人道,“我來接您回警視廳。” “頂層已經重新裝修好了?” “是 ——”白鳥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擠出來一個人推開了他。 “先生,我來,接您,回警,察廳。”強迫癥青木身板挺得筆直,他們警察廳有警視廳沒有東西! ——降谷先生! “您的,辦公,區域,位于,降谷,先生,辦公,區域,旁邊。” 白鳥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注定完不成松本清長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們警視廳天生沒有任何優勢啊! 強迫癥青木乘勝追擊,“降谷先生現在也在警察廳的!他最近都住在辦公室!你們兩個辦公室中間有門!” 黑澤秀明:…… 你好努力,努力到強迫癥都暫時好了。 “抱歉了白鳥警官,看來現在是警察廳那邊的工作更需要我一些。” 白鳥:可惡啊!卑鄙的公安警察! 黑澤秀明毫無心理負擔地回頭,對著幫他拎東西的馬德拉wink一下,“我先去工作了,我的執事先生。” 馬德拉在那個“我的執事先生”里恍惚一瞬,回過神來的時候載著少爺的商務車就在他面前絕塵而去。 可惡啊,狡猾的公安警察! - 黑澤秀明沒坐副駕駛,因為坐在副駕駛必須系好安全帶。 他擔心那兩根沒長好的肋骨被安全帶再次勒斷。 他摩挲著掌心的警徽,想催促青木把車開快一點,但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窗外綠化帶的景色千篇一律,他卻想到那天晚上,他親過指節之后又把指節貼到zero唇上的場景。 ——我也可以這樣親親綠化帶。 真奇怪…… 他那個時候怎么會覺得一樣呢? “先生,我們,到了。”青木躊躇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車給黑澤秀明開門。但很快他就知道不用,因為降谷零來了,他幫黑澤秀明開了門。 不僅開門還伸手扶上了車框。 哦!good job!長官! 不要讓警視廳搶走我們的明燈! 黑澤秀明:…… 喲啊不要告訴青木,‘你心里想的我都能聽見?’ 不,好像太殘忍了,還是算了。 黑澤秀明神色如常地下車。 “傷口怎么樣?”降谷零問。 “很好,只是稍微有點痛,醫生給我開了祛除疤痕的藥。”黑澤秀明說完,隔著玻璃看了坐在駕駛座上兀自傻笑的青木一眼,湊到zero耳邊道,“你不放心的話要親自檢查一下嗎?” 降谷零:…… 啊…… 忘了秀明是那種看到別人害羞就會得寸進尺的類型了。 “可以。”降谷零神色平淡地將車門甩上,“我辦公室里有監控,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用里面的浴室。” 黑澤秀明腳步一頓,整個人像剛燒開水的開水壺,天靈蓋差點燙的飛起來。 什、什么啊…… zero之前不是很含蓄的類型嗎? 連住院收到的禮物都是警徽,他不是這種會在隱蔽的地方花小心思表達愛意的種類嗎? “我、我我我覺得不用惹。” 他一句話吃了兩個螺絲,恨不得甩開zero自己快步走進警察廳。 但他的肋骨不允許,一走快就隱隱作痛。 不,一定還有別的方法扳回一城。 快!仔細思考! 對了,芝士蛋糕! “zero,之前讓你放進冷凍柜的芝士,你放進去了嗎?” “放進去了。” 降谷零的回答很完美,甚至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但黑澤秀明就是覺得不對。 太平淡了,甚至連告誡都沒有。 比如,“你剛出院不要想著吃冷凍的芝士蛋糕。”什么的。 他一冰箱的芝士蛋糕不會……沒了吧!!! “烏丸集團留在日本的勢力很多,要想全部鏟除將社會秩序恢復原狀至少需要兩年,最近由于烏鴉軍團的倒臺,各地都發生了不少自殺事件和公司老板卷款逃跑的事件……” 降谷零帶著黑澤秀明走上直達頂樓的電梯后才發現他的明燈先生根本沒在聽,看表情,明顯對他剛才說的話進行逆推。 意識到不對了?那也沒辦法,反正芝士蛋糕已經沒了。 而且—— “叮——” 電梯門在提示音下應聲而開,黑澤秀明回過神,走出電梯后來到并排的辦公室之前輸入指紋。 “你的右邊是我的辦公室,左邊是高田健的,他現在很難過,不要去打擾他。”降谷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為什么?”饒是黑澤秀明也想不明白,“臥底任務不是結束了嗎?他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家和家人見面了嗎?” “因為如果烏鴉軍團還在,他就會在下一個季度升職,成為掌握外圍產業所有資料的龍頭。” 黑澤秀明還是不能理解,“就算他現在當不了龍頭,他也能掌握所有資料。” “說得沒錯。”降谷零跟在黑澤秀明身后進了他的辦公室,動作十分自然,仿佛他本就應該在這個辦公室辦公。 黑澤秀明:…… 你進來干嘛! 還沒來得及問,臉頰邊就傳來柔軟的觸感。 他震驚地轉過頭,就看到zero帶著自責的眼睛,“抱歉。” 黑澤秀明哽了一下,抱歉?抱什么歉? “我不應該讓你受傷的。”降谷零輕聲說完,又小心避開傷口,將手掌附在黑澤秀明的后背。 兩人近到呼吸相聞。 “我先告訴你,受傷這個事在我的預料之內。那個位置我頂多就是被射穿,搶救及時的話就能活下來,但是還你挨一槍,你可能當場就要死了。” 黑澤秀明一緊張語速就變得極快,而且不仔細聽的話還會覺得有點語無倫次。 “我才得到你,不能接受失去你,我不能接受失去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你對我很重要。” 降谷零感覺有點呼吸不暢。 黑澤秀明轉頭看了一眼監控,接著湊到降谷零面前,親了親的嘴唇,然后試探地舔了一下對方的唇角,接著又轉頭,輕緩地吻了吻他的耳根,然后蹲下來,親了一下zero突出的喉結。 他像蓋章一樣,又從下往上親了一遍,然后帶著紊亂的呼吸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降谷零:…… 他滿足又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可你是所有人的明燈。” 黑澤秀明歪著頭想了想,“你以后也是所有人的委員長。” 降谷零哭笑不得,但很快,笑容就僵在唇角,因為這位開竅之后仿佛吃了一筐子直球丸的明燈輕笑著說道: “白天的時候是所有人的明燈,晚、晚上的時候就是你、你一個人的明燈了。” 降谷零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看上去游刃有余,但一句話卻結巴了兩次,他真的好會讓人喜歡。 他要回家啦! 終于不要再喝魚丸湯了! “黑澤先生,我是白鳥。”劉海長得像花菜的男人道,“我來接您回警視廳。” “頂層已經重新裝修好了?” “是 ——”白鳥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擠出來一個人推開了他。 “先生,我來,接您,回警,察廳。”強迫癥青木身板挺得筆直,他們警察廳有警視廳沒有東西! ——降谷先生! “您的,辦公,區域,位于,降谷,先生,辦公,區域,旁邊。” 白鳥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注定完不成松本清長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們警視廳天生沒有任何優勢啊! 強迫癥青木乘勝追擊,“降谷先生現在也在警察廳的!他最近都住在辦公室!你們兩個辦公室中間有門!” 黑澤秀明:…… 你好努力,努力到強迫癥都暫時好了。 “抱歉了白鳥警官,看來現在是警察廳那邊的工作更需要我一些。” 白鳥:可惡啊!卑鄙的公安警察! 黑澤秀明毫無心理負擔地回頭,對著幫他拎東西的馬德拉wink一下,“我先去工作了,我的執事先生。” 馬德拉在那個“我的執事先生”里恍惚一瞬,回過神來的時候載著少爺的商務車就在他面前絕塵而去。 可惡啊,狡猾的公安警察! - 黑澤秀明沒坐副駕駛,因為坐在副駕駛必須系好安全帶。 他擔心那兩根沒長好的肋骨被安全帶再次勒斷。 他摩挲著掌心的警徽,想催促青木把車開快一點,但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窗外綠化帶的景色千篇一律,他卻想到那天晚上,他親過指節之后又把指節貼到zero唇上的場景。 ——我也可以這樣親親綠化帶。 真奇怪…… 他那個時候怎么會覺得一樣呢? “先生,我們,到了。”青木躊躇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車給黑澤秀明開門。但很快他就知道不用,因為降谷零來了,他幫黑澤秀明開了門。 不僅開門還伸手扶上了車框。 哦!good job!長官! 不要讓警視廳搶走我們的明燈! 黑澤秀明:…… 喲啊不要告訴青木,‘你心里想的我都能聽見?’ 不,好像太殘忍了,還是算了。 黑澤秀明神色如常地下車。 “傷口怎么樣?”降谷零問。 “很好,只是稍微有點痛,醫生給我開了祛除疤痕的藥。”黑澤秀明說完,隔著玻璃看了坐在駕駛座上兀自傻笑的青木一眼,湊到zero耳邊道,“你不放心的話要親自檢查一下嗎?” 降谷零:…… 啊…… 忘了秀明是那種看到別人害羞就會得寸進尺的類型了。 “可以。”降谷零神色平淡地將車門甩上,“我辦公室里有監控,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用里面的浴室。” 黑澤秀明腳步一頓,整個人像剛燒開水的開水壺,天靈蓋差點燙的飛起來。 什、什么啊…… zero之前不是很含蓄的類型嗎? 連住院收到的禮物都是警徽,他不是這種會在隱蔽的地方花小心思表達愛意的種類嗎? “我、我我我覺得不用惹。” 他一句話吃了兩個螺絲,恨不得甩開zero自己快步走進警察廳。 但他的肋骨不允許,一走快就隱隱作痛。 不,一定還有別的方法扳回一城。 快!仔細思考! 對了,芝士蛋糕! “zero,之前讓你放進冷凍柜的芝士,你放進去了嗎?” “放進去了。” 降谷零的回答很完美,甚至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但黑澤秀明就是覺得不對。 太平淡了,甚至連告誡都沒有。 比如,“你剛出院不要想著吃冷凍的芝士蛋糕。”什么的。 他一冰箱的芝士蛋糕不會……沒了吧!!! “烏丸集團留在日本的勢力很多,要想全部鏟除將社會秩序恢復原狀至少需要兩年,最近由于烏鴉軍團的倒臺,各地都發生了不少自殺事件和公司老板卷款逃跑的事件……” 降谷零帶著黑澤秀明走上直達頂樓的電梯后才發現他的明燈先生根本沒在聽,看表情,明顯對他剛才說的話進行逆推。 意識到不對了?那也沒辦法,反正芝士蛋糕已經沒了。 而且—— “叮——” 電梯門在提示音下應聲而開,黑澤秀明回過神,走出電梯后來到并排的辦公室之前輸入指紋。 “你的右邊是我的辦公室,左邊是高田健的,他現在很難過,不要去打擾他。”降谷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為什么?”饒是黑澤秀明也想不明白,“臥底任務不是結束了嗎?他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家和家人見面了嗎?” “因為如果烏鴉軍團還在,他就會在下一個季度升職,成為掌握外圍產業所有資料的龍頭。” 黑澤秀明還是不能理解,“就算他現在當不了龍頭,他也能掌握所有資料。” “說得沒錯。”降谷零跟在黑澤秀明身后進了他的辦公室,動作十分自然,仿佛他本就應該在這個辦公室辦公。 黑澤秀明:…… 你進來干嘛! 還沒來得及問,臉頰邊就傳來柔軟的觸感。 他震驚地轉過頭,就看到zero帶著自責的眼睛,“抱歉。” 黑澤秀明哽了一下,抱歉?抱什么歉? “我不應該讓你受傷的。”降谷零輕聲說完,又小心避開傷口,將手掌附在黑澤秀明的后背。 兩人近到呼吸相聞。 “我先告訴你,受傷這個事在我的預料之內。那個位置我頂多就是被射穿,搶救及時的話就能活下來,但是還你挨一槍,你可能當場就要死了。” 黑澤秀明一緊張語速就變得極快,而且不仔細聽的話還會覺得有點語無倫次。 “我才得到你,不能接受失去你,我不能接受失去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你對我很重要。” 降谷零感覺有點呼吸不暢。 黑澤秀明轉頭看了一眼監控,接著湊到降谷零面前,親了親的嘴唇,然后試探地舔了一下對方的唇角,接著又轉頭,輕緩地吻了吻他的耳根,然后蹲下來,親了一下zero突出的喉結。 他像蓋章一樣,又從下往上親了一遍,然后帶著紊亂的呼吸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降谷零:…… 他滿足又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可你是所有人的明燈。” 黑澤秀明歪著頭想了想,“你以后也是所有人的委員長。” 降谷零哭笑不得,但很快,笑容就僵在唇角,因為這位開竅之后仿佛吃了一筐子直球丸的明燈輕笑著說道: “白天的時候是所有人的明燈,晚、晚上的時候就是你、你一個人的明燈了。” 降谷零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看上去游刃有余,但一句話卻結巴了兩次,他真的好會讓人喜歡。 他要回家啦! 終于不要再喝魚丸湯了! “黑澤先生,我是白鳥。”劉海長得像花菜的男人道,“我來接您回警視廳。” “頂層已經重新裝修好了?” “是 ——”白鳥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擠出來一個人推開了他。 “先生,我來,接您,回警,察廳。”強迫癥青木身板挺得筆直,他們警察廳有警視廳沒有東西! ——降谷先生! “您的,辦公,區域,位于,降谷,先生,辦公,區域,旁邊。” 白鳥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注定完不成松本清長交給自己的任務。 他們警視廳天生沒有任何優勢啊! 強迫癥青木乘勝追擊,“降谷先生現在也在警察廳的!他最近都住在辦公室!你們兩個辦公室中間有門!” 黑澤秀明:…… 你好努力,努力到強迫癥都暫時好了。 “抱歉了白鳥警官,看來現在是警察廳那邊的工作更需要我一些。” 白鳥:可惡啊!卑鄙的公安警察! 黑澤秀明毫無心理負擔地回頭,對著幫他拎東西的馬德拉wink一下,“我先去工作了,我的執事先生。” 馬德拉在那個“我的執事先生”里恍惚一瞬,回過神來的時候載著少爺的商務車就在他面前絕塵而去。 可惡啊,狡猾的公安警察! - 黑澤秀明沒坐副駕駛,因為坐在副駕駛必須系好安全帶。 他擔心那兩根沒長好的肋骨被安全帶再次勒斷。 他摩挲著掌心的警徽,想催促青木把車開快一點,但卻始終說不出一個字。 窗外綠化帶的景色千篇一律,他卻想到那天晚上,他親過指節之后又把指節貼到zero唇上的場景。 ——我也可以這樣親親綠化帶。 真奇怪…… 他那個時候怎么會覺得一樣呢? “先生,我們,到了。”青木躊躇著,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下車給黑澤秀明開門。但很快他就知道不用,因為降谷零來了,他幫黑澤秀明開了門。 不僅開門還伸手扶上了車框。 哦!good job!長官! 不要讓警視廳搶走我們的明燈! 黑澤秀明:…… 喲啊不要告訴青木,‘你心里想的我都能聽見?’ 不,好像太殘忍了,還是算了。 黑澤秀明神色如常地下車。 “傷口怎么樣?”降谷零問。 “很好,只是稍微有點痛,醫生給我開了祛除疤痕的藥。”黑澤秀明說完,隔著玻璃看了坐在駕駛座上兀自傻笑的青木一眼,湊到zero耳邊道,“你不放心的話要親自檢查一下嗎?” 降谷零:…… 啊…… 忘了秀明是那種看到別人害羞就會得寸進尺的類型了。 “可以。”降谷零神色平淡地將車門甩上,“我辦公室里有監控,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用里面的浴室。” 黑澤秀明腳步一頓,整個人像剛燒開水的開水壺,天靈蓋差點燙的飛起來。 什、什么啊…… zero之前不是很含蓄的類型嗎? 連住院收到的禮物都是警徽,他不是這種會在隱蔽的地方花小心思表達愛意的種類嗎? “我、我我我覺得不用惹。” 他一句話吃了兩個螺絲,恨不得甩開zero自己快步走進警察廳。 但他的肋骨不允許,一走快就隱隱作痛。 不,一定還有別的方法扳回一城。 快!仔細思考! 對了,芝士蛋糕! “zero,之前讓你放進冷凍柜的芝士,你放進去了嗎?” “放進去了。” 降谷零的回答很完美,甚至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但黑澤秀明就是覺得不對。 太平淡了,甚至連告誡都沒有。 比如,“你剛出院不要想著吃冷凍的芝士蛋糕。”什么的。 他一冰箱的芝士蛋糕不會……沒了吧!!! “烏丸集團留在日本的勢力很多,要想全部鏟除將社會秩序恢復原狀至少需要兩年,最近由于烏鴉軍團的倒臺,各地都發生了不少自殺事件和公司老板卷款逃跑的事件……” 降谷零帶著黑澤秀明走上直達頂樓的電梯后才發現他的明燈先生根本沒在聽,看表情,明顯對他剛才說的話進行逆推。 意識到不對了?那也沒辦法,反正芝士蛋糕已經沒了。 而且—— “叮——” 電梯門在提示音下應聲而開,黑澤秀明回過神,走出電梯后來到并排的辦公室之前輸入指紋。 “你的右邊是我的辦公室,左邊是高田健的,他現在很難過,不要去打擾他。”降谷零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為什么?”饒是黑澤秀明也想不明白,“臥底任務不是結束了嗎?他不是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家和家人見面了嗎?” “因為如果烏鴉軍團還在,他就會在下一個季度升職,成為掌握外圍產業所有資料的龍頭。” 黑澤秀明還是不能理解,“就算他現在當不了龍頭,他也能掌握所有資料。” “說得沒錯。”降谷零跟在黑澤秀明身后進了他的辦公室,動作十分自然,仿佛他本就應該在這個辦公室辦公。 黑澤秀明:…… 你進來干嘛! 還沒來得及問,臉頰邊就傳來柔軟的觸感。 他震驚地轉過頭,就看到zero帶著自責的眼睛,“抱歉。” 黑澤秀明哽了一下,抱歉?抱什么歉? “我不應該讓你受傷的。”降谷零輕聲說完,又小心避開傷口,將手掌附在黑澤秀明的后背。 兩人近到呼吸相聞。 “我先告訴你,受傷這個事在我的預料之內。那個位置我頂多就是被射穿,搶救及時的話就能活下來,但是還你挨一槍,你可能當場就要死了。” 黑澤秀明一緊張語速就變得極快,而且不仔細聽的話還會覺得有點語無倫次。 “我才得到你,不能接受失去你,我不能接受失去我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你對我很重要。” 降谷零感覺有點呼吸不暢。 黑澤秀明轉頭看了一眼監控,接著湊到降谷零面前,親了親的嘴唇,然后試探地舔了一下對方的唇角,接著又轉頭,輕緩地吻了吻他的耳根,然后蹲下來,親了一下zero突出的喉結。 他像蓋章一樣,又從下往上親了一遍,然后帶著紊亂的呼吸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降谷零:…… 他滿足又惋惜地嘆了一口氣,“可你是所有人的明燈。” 黑澤秀明歪著頭想了想,“你以后也是所有人的委員長。” 降谷零哭笑不得,但很快,笑容就僵在唇角,因為這位開竅之后仿佛吃了一筐子直球丸的明燈輕笑著說道: “白天的時候是所有人的明燈,晚、晚上的時候就是你、你一個人的明燈了。” 降谷零腦子一片空白,第一時間想到的是—— 看上去游刃有余,但一句話卻結巴了兩次,他真的好會讓人喜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