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惜了…… 昨晚浪翻了天,現在實在是有心無力。 顧淵揣著躁動不已的小心臟小心翼翼地動動腿,挨著四肢的酸痛,抬起手戳戳他家傅先生的黑眼圈,強行轉移話題:“要不你再睡會,我去廚房瞅瞅弄點吃的,做好了叫你。” 傅笙翻身躺回床上,把掙扎著真要起來去下廚的小夫人攬進懷里,輕笑:“不急,先跟老公說說你昨天晚上的夢。” 夢…… 好好的說著話,瞎提什么昨天晚上的夢呢! 顧淵說不好昨晚的夢算好還是算懷,但他十分確定,昨兒晚上那連番的夢沒有一個是可以拿出來說的,即便是對他家傅先生也不太好說。 但是…… 偏偏他家傅先生問了。 顧淵不想欺騙他家傅先生,微微抬起眼,瞄著他家傅先生那張顯得格外性感的臉,面不改色地裝傻:“什么夢?我昨晚上都要被你弄死了,閉上眼就睡得跟佩奇似的,哪兒還有精力做夢???” 裝的跟真事兒似的。 傅笙扣著顧淵的后腦勺,噙住那兩片不老實的唇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輕嗤:“小戲精,嘴挺硬。” 夭壽了! 瞅瞅他家傅先生這架勢…… 還挺理直氣壯的。 可到底是他的夢,他家傅先生總不能真鉆進他腦子里親眼目擊了他那些或隱秘或羞恥的夢,所以說…… 傅二狗十有八九是又在不做人,捕點風捉點影就狗里狗氣地來詐他了! 哼! 在心里合計著他的“睡品”,顧淵不著痕跡地端量著他家傅先生的神色,唇峰貼著他家傅先生的唇,含著笑繼續釘嘴鐵舌:“我是真不記得了,您要是非要冤枉我,就先給個提示?” 悶在心里釀了大半天的老醋,瞬間被顧淵這副堪稱“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攪成了一小撮火氣,直接竄上傅笙的心頭,把傅笙給氣笑了。 傅笙二話不說,攏緊手臂把顧淵困在懷里,以防止顧淵“事情敗露”以后逃跑,眸色沉郁地盯著顧淵的臉,不緊不慢地說:“顧林?!? 震驚max!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入耳,顧淵心里瞬間掀起驚濤駭浪。 這個名字并不特別,但這個不特別的名字絕對不應該從他家傅先生嘴里冒出來,所以…… 他這是真的說夢話了。 真是失策,果然美色誤國。 救命! 誰來告訴他一下,他在睡夢里到底把底褲扒掉了多少哦?如果他跟他家傅先生坦白他只是書外一縷幽魂,會不會嚇到他家傅先生?如果他告訴他家傅先生他生活的世界其實只是一本狗血耽美文,他家傅先生會不會三觀崩裂? 嘶!不能說,至少不能完全實話實說。 但是,他家傅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如果不解釋清楚“顧林”為什么入他的夢,他家傅先生會不會覺得他“水性楊花”,都把到了他家傅先生這顆天菜了,做夢還想野男人呢? 愁人。 簡直心亂如麻.jpg 顧淵下意識地抓緊床單,輕輕抿緊嘴角,腦袋里掀著十級頭腦風暴快速完斟酌好七分真三分假的“實話”,小聲說:“傅先生,我想告訴你一個秘密?!? 傅笙揚眉,親親顧圓圓藏著一絲不安的眼,放緩腔調:“洗耳恭聽?!? 顧淵睫毛輕顫,眨眨眼睛上殘余的溫度,看著他家傅先生于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包容與溫柔,編好的說辭溜到嘴邊又有點說不出口了。 傅笙等了片刻沒等到他家小夫人的秘密,溫軟的唇從顧淵輕顫的眼瞼親到緊抿著的唇,溫聲給顧淵吃定心丸:“顧先生,我保證幫你保守你的秘密?!? 顧淵看著他家傅先生眼底的繾綣溫柔,牙一咬心一橫,終于下定了決心。 牢牢地抱緊他家傅先生,顧淵用力親了他家傅先生一口,唯恐自己反悔一般語速奇快地坦白:“我并不是顧淵,確切地說我并不是和池昱一塊長大的那個顧淵。我其實只是來自異世的一縷幽魂,陰差陽錯地成了現在的顧淵,帶著我自己的記憶全盤接收了他的過去,你剛才所說的顧林是我哥,親哥?!? 竹筒包豆子似地說完,顧淵兇巴巴地盯著他家傅先生,“傅先生,我們領證了,也擺酒了,你可不準始亂終棄!” 這個解釋有點荒誕,但是,他的小夫人的神情著實不似作偽。 而且…… 他心中竟有一絲“果然如此”之感,也可以說他更愿意相信這個荒誕的真相。 因為,如果顧圓圓說的是真的,那么性情驟然轉變的顧淵就不是什么“幡然醒悟”,突然變得上進又優秀的顧淵就不是離譜的“藏拙”,一切都只是因為換了一套“cpu”。 沒有什么顧圓圓五歲對他一見鐘情苦戀十四年不惜拿池昱當替身,而是,他的顧淵突然來到他身邊,對他見色起意,狡猾地借著零星過往編了一通荒誕的故事撇清了原本那個“顧淵”對池昱的癡戀。 他是獨屬于他的顧圓圓。 真好。 舍不得看他的傅夫人虛張聲勢一般的故作強硬,傅笙堪稱輕柔地親親顧淵微抿著的唇,輕笑:“不會,我答應過你直至鬢染白霜牙齒松動也不松手的,你老公從不食言?!? 就不愧是他家傅先生,接受能力真強。 顧淵說不清心里是個什么滋味,只管緊緊地抱著他的傅先生,揣著瞬間落地的小心臟順從地任傅先生親他:“你真信了???” 傅笙未置可否,親昵地親親顧淵的眉心:“說說你,說說你的夢。” “我啊……”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無非是生在豪門,爹渣媽也渣,同為聯姻產物的親哥只有一個,同父異母和同母異父的狼崽子卻有一大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