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在美國,我見了太多高齡產婦,還有太多類似寶寶,我就總覺得,輔助生殖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技術?太多的人高齡求子了,可是,其他醫療的副作用全部是在自己身上,只有生殖醫學……副作用還可能是在別人身上,還是完全無辜的寶寶們。我會想,為什么,高齡產婦一定要有‘試管嬰兒’這個選擇呢?放棄不好嗎?別傷害寶寶也別傷害自己。甚至覺得,早婚早育不就完了嗎?至于以后,能生就生,不能生就不能生了。take it easy。直到后來認識了你,接觸了很多人,比如鄧銀河、張小溪、夏笛歌……很多人是有著執念的。輔助生殖的準媽媽有自己的無可奈何,中國好像更加如此,有工作的壓力、父母的壓力,等等等等。所以,我們可以做的,只能是一邊改變一些社會現狀,一邊發展生殖醫學,還有婦科、產科、新生兒科,讓技術盡可能地……給所有人自由和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