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很快到了拍婚紗照的日子, 他們要出發前往姻緣山。 他們去拍婚紗照,驚動了不少人。 首先是陳云,她手上只有仇辭一個藝人, 仇辭休假,那她自然也沒工作可做, 手里拿著高額工資,不干活可怎么行, 她收拾好包袱, 出現在老宅門口。 其次是林愿, 她單純閑著沒事干,想看兩人拍婚紗照,兩個好大兒拍婚紗照,她這個媽怎么能不出現呢,她當然也要去。 最后是仇禮, 他出現在老宅很奇怪,他不像陳云那么閑, 也不像林愿是當媽的。 他之所以要跟著去拍婚紗照, 是因為公司要忙的事情多,又要忙著幫忙找合適的骨髓,再加上仇父時不時一份文件丟過來,他身心都累。 聽說看看綠水青山, 呼吸新鮮空氣,可以緩解身心疲憊,于是他也來了。 冉冬凌見只有仇禮一個人,身邊沒有薩摩耶, 問他:“小叔, 你不是要帶薩摩耶出差嗎?你跟我們去姻緣山了, 那薩摩耶呢?” 他出差為什么要帶著狗? 仇禮摸不著頭腦,正想開口,對上了仇辭帶著暗示的眼神。 哦漏,他明白了,這是大侄子又在騙侄媳婦。 雖然不知道這關他和薩摩耶什么事,但仇禮腦子轉了幾個彎,眼下先幫大侄子過了這道難關再說。 “哦,薩摩耶啊,我朋友說要拍什么寵物廣告,請個狗模特也要花錢,能省一點是一點,就問我借走了。” 狗不在的問題也解決了,這下人全都到齊,一排樸素的商務車開往月什村。 拍婚紗照倒是可以一天拍完,但是來回路程奔波,怕冉冬凌累著,他們便在月什村住兩天。 再次回到熟悉的村子,這里和他們離開時變化不大,只是多了一些從外地回來的年輕人。 林愿包下兩棟連在一起的民房,一棟留給自己住,另一棟給隨行的工作人員和保鏢住。 他們今天到月什村,工作室的攝像師下午要去山上踩點,等他們踩完點,明天再拍。 “仇辭,這晚上怕蚊蟲多,你記得點上電蚊香。”林愿環顧了房子一圈,還是不太滿意,月什村的民房到底比不上酒店,他們也只能將就住著。 “知道了,你們也記得點,這邊的蚊子毒。” 仇辭還記得當初在這邊錄節目,冉冬凌被蚊子叮了一個大包,紅了半張臉,嚇得導演以為自己飯碗就要不保。 現在想起來,冉冬凌那會兒可憐兮兮的樣子,還能清晰的浮現在自己腦海中,他淡淡笑了笑,去找在院里和仇禮聊天的小人兒。 “小叔,我之前說要和薩摩耶一起拍婚紗照,仇辭哥哥說你要帶著薩摩耶出差,所以就沒拍了。”冉冬凌現在說起這件事,還有點失落。 “這……”仇禮這了好一會,也沒想出要怎么回應冉冬凌。 這放誰身上,也沒人愿意和別人家的狗一起拍婚紗照吧! “我覺得吧,這婚紗照還是兩個人拍比較好,等你們辦婚禮那天,我們拍全家福的時候,再帶上薩摩耶一起拍吧。” “那好吧,不過狗狗可以坐飛機嗎?那是不是得給它買一張機票?貓也可以坐飛機嗎?”冉冬凌又有了新的問題。 …… 和仇禮聊了一會天,仇辭端著每日的加餐點心找到冉冬凌,“餓不餓,先吃點點心,還沒那么快能吃飯。” 冉冬凌確實有點餓了,他最近餓的很快,總是剛吃完飯沒多久,肚子就變得空虛。 在碗里拿起一個牛乳饅頭,他慢慢啃起來。 “再老師!仇老師!”一道清亮的小孩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三人往門口看去,發現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小孩——是當初給過冉冬凌辣條可樂吃的小黑孩。 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還記得他,冉冬凌先是給自己的記憶力點贊,再跟小黑孩打招呼,讓門口的保鏢放他進來。 “你好呀,好久不見,你怎么在這里?” 小黑孩摸了摸后腦勺,指了指對面的民房,“我家就在這里呀,我不在這,那要在哪?” 竟然這么巧,他們租的房子,就在小黑孩家對面。 小黑孩在外面玩,中途回家上了個廁所,一出門就看到對面突然多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大胳膊男,心生好奇,便過來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再老師,吃不吃辣條,我剛買的。”小黑孩從褲兜里掏出一包油膩膩的辣條,遞給冉冬凌。 “我不能吃。”冉冬凌搖搖頭,沒接過。 小黑孩以為他在客氣,想硬塞過去給他,“吃嘛,我媽給了我五塊錢,能買十包辣條呢,不差這一包。” “謝謝你,不過他現在不能吃,辣條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有錢也不能天天吃。”仇辭接過那包辣條,放在一旁,還和小黑孩開了個小玩笑。 “哦,可是辣條好吃嘛。”他給自己辯解,“仇老師,我也不是天天吃,我沒錢的時候就不吃。” 見他眼睛一直盯著牛乳饅頭看,冉冬凌拿起一個饅頭遞過去給他。 “一起吃吧。” 小黑孩也不客氣,接過來幾口就吃掉了,吃完他還砸巴砸巴嘴巴回味,“再老師,你家的饅頭比我媽蒸的好吃多了,改天你教教我,我再教教她。” 幾個大人被他這番話逗笑了,仇辭走進廚房,留出一個給冉冬凌吃,將剩下的牛乳饅頭用干凈的袋子裝起來,拿出去給小黑孩。 “謝謝仇老師,哎!我忘了我小弟還在等我呢,我得走了,仇老師,再老師,呃,叔叔再見!”小黑孩得了饅頭,一溜煙地跑走了。 “仇辭,你們下午要去姻緣山踩點嗎?大嫂說她想去逛逛,不然明天忙著拍照,就沒空逛了。”仇禮問他們兩人。 仇辭去不去都行,他們爬過一回姻緣山,不像林愿那樣新奇。 “我要去,仇辭哥哥,我想去姻緣廟看看。” 去看看他的小木牌還在不在,姻緣神有沒有將他的愿望送出去。 他想去姻緣廟,那仇辭便陪他一起。 中午吃過午飯,一行人出發前往姻緣山,恰好今天太陽不大,還有微風吹過,很適合爬山。 工作日的游客本就少,來爬山的游客就更少了,近乎沒有。 工作人員要去山里找地方踩點,就不和他們一起爬山,林愿和陳云看到山腳下的花叢,停下腳不動了,說要拍完照片再上去。 冉冬凌是寶貝疙瘩蛋,沒人敢使喚他,仇辭要陪寶貝疙瘩蛋,也沒空,就只剩下仇禮這個大冤種。 他苦哈哈地拿著相機,在林愿和陳云一人一句的「往前點,腿拍長」、「45度方向,這樣拍出來的照片好看」中迷失自我。 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干,仇辭和冉冬凌和他們打過招呼后,抬腳往山上走去,幾個保鏢不遠不近的跟在他們身后。 “要不要背你上去?”仇辭問他。 冉冬凌搖搖頭,拒絕了仇辭的好意。 “不要,我自己可以爬上去。” “那我們慢慢爬。”仇辭也沒有強求他,適當的運動對胎兒也有好處。 一路走走停停,等到仇辭頭上頂著三個花環,冉冬凌自己頭上也頂著三個花環的時候,他們終于爬上了山頂,到了姻緣廟。 姻緣廟和他們當初來的時候大為不同,原先樸素的樣子消失的干干凈凈,似乎是重新裝修了一遍,廟里的亭臺樓閣,朱紅欄桿,處處都透露著低調的富貴。 冉冬凌:??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來錯了地方,可他們爬的明明就是姻緣山啊,難道姻緣山上有兩座廟? 仇辭摘下他們兩人頭上的花環,隨手放在一旁的臺階上,想一會下山時再拿走。 他牽起身旁人的手,帶著冉冬凌走進姻緣廟里。 廟里也很富貴,甚至連姻緣神的金漆都變了,變成了真的金子。 但姻緣神的樣貌沒變,還是眉目慈祥的樣子,冉冬凌和姻緣神對視片刻,想要跪下拜神。 “施主,小施主。” 身后一道略帶耳熟的聲音響起。 兩人轉過頭去,發現是之前想騙他們錢的老和尚。 當初見這老和尚,他身上還沒幾兩肉,兩條手臂也是如枯骨般干瘦,如今再見他,老和尚整個人像氣球一樣充滿了氣。 簡單來說,就是他變胖了。 事情變得詭異起來了,冉冬凌頭皮發麻,猛地抓緊仇辭的手。 仇辭哥哥陽氣這么重,應該不怕鬼吧。 “兩位施主,好久不見。”老和尚雙手合十,對著他們行了個禮。 仇辭一只手被冉冬凌抓著,只能微微鞠躬,算是行過禮,“大師,好久不見。” 大師?仇辭哥哥竟然叫騙人的老和尚大師? 冉冬凌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只懷疑人生的貓,一會兒看著仇辭,一會兒又轉過頭看老和尚,驚恐又疑惑。 老和尚慢慢開口,“多謝施主當初的慷慨捐贈,姻緣廟這才能小修一番。” 慷慨捐贈?小修一番? 根據冉冬凌對這老和尚的了解,他說的小修一番,肯定不止是小修,但他說的慷慨捐贈,肯定就是慷慨捐贈。 “仇辭哥哥,你捐錢啦?” “嗯,我捐了一點錢。”仇辭沒直說捐的錢,怕冉冬凌要和他鬧。 “一點錢是多少?”冉冬凌追問下去。 “施主慷慨,捐了五百萬。”老和尚提起這五百萬,眼睛笑成一條縫。 這年頭,像仇辭這么冤的冤大頭,可不好遇見。 “什么?仇辭哥哥捐了五百萬?!” 冉冬凌簡直不敢相信,仇辭怎么會這么笨,竟然被老和尚騙了。 該不會自己小白癡這個外號,就是被仇辭傳染的吧? “哎,小施主,身體要緊,莫要激動。”老和尚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施主如此慷慨,姻緣神聽到了施主的心聲,便托夢給老衲,讓老衲日日給你們納福。” 老和尚帶他們來到正殿外的大樹下,指著樹上的小木牌說:“施主寫在木牌上的愿望,老衲可是日日都在為它納福,只等福滿,愿望成真。” 涉及到家人,他又這么說,冉冬凌氣還沒生起來,又落了下去,覺得被騙了五百萬好像也不是很虧。 一陣風吹過,樹上小木牌被吹的嘩嘩作響。 冉冬凌看向當初仇辭幫他掛木牌的地方,那里多了許多塊新木牌,他也找不到哪幾塊才是他寫的。 “我還能寫小木牌嗎?”他問老和尚。 “自然,老衲也會為新木牌上的愿望納福的。” 冉冬凌重新寫了小木牌,給爹爹父親,大哥二哥三哥,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還有仇辭,都寫了一塊小木牌。 仇辭也寫了一塊小木牌,他沒避著冉冬凌,寫完了就放在桌上晾干墨跡。 冉冬凌不經意,真的只是不經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木牌,發現仇辭木牌上寫的愿望和他有關。 【愿凌兒所想皆可得,身體康健,心情如意】 “施主,不知可否借步說兩句話。” “好。” 身后的仇辭跟著老和尚走遠幾步,只剩下冉冬凌一人站在樹下,看著那塊小木牌。 他拿起小木牌,用物理方法——嘴巴呼氣,快速吹干墨跡后,在小木牌后面加上一句話。 【仇辭哥哥也是】 過了一會,仇辭返回到他身邊,溫柔問道:“凌兒寫好了嗎?” “寫好了,仇辭哥哥快掛上去,要掛在最高的地方,這樣姻緣神一眼就能看到我的愿望了。” “好。” 仇辭用了點技巧和時間,當真將他們寫的木牌掛在了最高處,和其他木牌隔出一點距離,很顯眼。 姻緣神肯定一眼就能看到。 刷-刷—— 有風吹過,冉冬凌看到他們剛剛掛上去的小木牌,被風吹飛的最高。 “仇辭哥哥,你看,姻緣神聽到了我們的愿望,現在要把我們的愿望帶給爹爹父親,還有大哥二哥三哥。” “嗯,一定會帶到的。” 他們沒在姻緣廟里待久,趁著現在天還亮,馬上就要下山。 下山途中,冉冬凌心情很好的樣子,一直在唱歌,美曰其名是給孩子做早教。 “啦啦啦小寶寶,我是爹爹啦啦啦,仇辭哥哥是父親,我們很愛你,快點長大吧啦啦啦——” 他啦了一會,沒敵得過自己的好奇心,湊到仇辭身邊問他,“仇辭哥哥,老和尚剛剛和你說了什么呀?” “想知道?”仇辭挑眉,沒直接告訴他,賣了個關子。 冉冬凌趕緊點點頭,末了又搖頭,“你想告訴我的話,就告訴我。” 仇辭失笑,想起剛剛老和尚和他說的話。 【前緣不可解,今世福已定,施主與小施主都不必太過介懷,日后有緣,自是可以再相見。】 仇辭唔了一聲,告訴冉冬凌,“他說你很有福氣。” 冉冬凌還等著他往下說,結果仇辭說完這句就不說了,他接著追問,“仇辭哥哥,老和尚只說了我很有福氣嗎?” “對呀,你很有福氣。” “什么呀,他肯定在騙人。”冉冬凌撅著嘴,又覺得老和尚在亂說,他還以為老和尚會告訴仇辭納福的方法。 走著走著,他覺得腿累了,扯著仇辭的衣袖。 “仇辭哥哥,我累了,你背我下去。” 仇辭停下腳步,看了眼他的肚子,“會不會頂到肚子,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會頂到,我要你背我。”他伸出雙手,就要仇辭背他。 仇辭蹲下來,等著冉冬凌趴上他后背,他便穩穩當當地背著他的全世界,慢慢走下山。 冉冬凌又開始唱起歌來。 “啦啦啦仇辭哥哥背小福星下山啦——” 仇辭受他感染,也和他一起啦起來。 “啦啦啦乖乖是我的小福星。” 他唱的調子奇怪,也不像冉冬凌聲音清脆,反倒顯得很怪異,一唱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冉冬凌趴在他后背,也在笑。 一陣微風吹過,穿過木牌,穿過樹梢,穿過兩人的發間,將他們的笑聲帶去遠方。 作者有話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啦; 咱們番外見(讓我休息兩天);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兩人轉過頭去,發現是之前想騙他們錢的老和尚。 當初見這老和尚,他身上還沒幾兩肉,兩條手臂也是如枯骨般干瘦,如今再見他,老和尚整個人像氣球一樣充滿了氣。 簡單來說,就是他變胖了。 事情變得詭異起來了,冉冬凌頭皮發麻,猛地抓緊仇辭的手。 仇辭哥哥陽氣這么重,應該不怕鬼吧。 “兩位施主,好久不見。”老和尚雙手合十,對著他們行了個禮。 仇辭一只手被冉冬凌抓著,只能微微鞠躬,算是行過禮,“大師,好久不見。” 大師?仇辭哥哥竟然叫騙人的老和尚大師? 冉冬凌現在的表情就像一只懷疑人生的貓,一會兒看著仇辭,一會兒又轉過頭看老和尚,驚恐又疑惑。 老和尚慢慢開口,“多謝施主當初的慷慨捐贈,姻緣廟這才能小修一番。” 慷慨捐贈?小修一番? 根據冉冬凌對這老和尚的了解,他說的小修一番,肯定不止是小修,但他說的慷慨捐贈,肯定就是慷慨捐贈。 “仇辭哥哥,你捐錢啦?” “嗯,我捐了一點錢。”仇辭沒直說捐的錢,怕冉冬凌要和他鬧。 “一點錢是多少?”冉冬凌追問下去。 “施主慷慨,捐了五百萬。”老和尚提起這五百萬,眼睛笑成一條縫。 這年頭,像仇辭這么冤的冤大頭,可不好遇見。 “什么?仇辭哥哥捐了五百萬?!” 冉冬凌簡直不敢相信,仇辭怎么會這么笨,竟然被老和尚騙了。 該不會自己小白癡這個外號,就是被仇辭傳染的吧? “哎,小施主,身體要緊,莫要激動。”老和尚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施主如此慷慨,姻緣神聽到了施主的心聲,便托夢給老衲,讓老衲日日給你們納福。” 老和尚帶他們來到正殿外的大樹下,指著樹上的小木牌說:“施主寫在木牌上的愿望,老衲可是日日都在為它納福,只等福滿,愿望成真。” 涉及到家人,他又這么說,冉冬凌氣還沒生起來,又落了下去,覺得被騙了五百萬好像也不是很虧。 一陣風吹過,樹上小木牌被吹的嘩嘩作響。 冉冬凌看向當初仇辭幫他掛木牌的地方,那里多了許多塊新木牌,他也找不到哪幾塊才是他寫的。 “我還能寫小木牌嗎?”他問老和尚。 “自然,老衲也會為新木牌上的愿望納福的。” 冉冬凌重新寫了小木牌,給爹爹父親,大哥二哥三哥,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還有仇辭,都寫了一塊小木牌。 仇辭也寫了一塊小木牌,他沒避著冉冬凌,寫完了就放在桌上晾干墨跡。 冉冬凌不經意,真的只是不經意,偷偷看了一眼他的木牌,發現仇辭木牌上寫的愿望和他有關。 【愿凌兒所想皆可得,身體康健,心情如意】 “施主,不知可否借步說兩句話。” “好。” 身后的仇辭跟著老和尚走遠幾步,只剩下冉冬凌一人站在樹下,看著那塊小木牌。 他拿起小木牌,用物理方法——嘴巴呼氣,快速吹干墨跡后,在小木牌后面加上一句話。 【仇辭哥哥也是】 過了一會,仇辭返回到他身邊,溫柔問道:“凌兒寫好了嗎?” “寫好了,仇辭哥哥快掛上去,要掛在最高的地方,這樣姻緣神一眼就能看到我的愿望了。” “好。” 仇辭用了點技巧和時間,當真將他們寫的木牌掛在了最高處,和其他木牌隔出一點距離,很顯眼。 姻緣神肯定一眼就能看到。 刷-刷—— 有風吹過,冉冬凌看到他們剛剛掛上去的小木牌,被風吹飛的最高。 “仇辭哥哥,你看,姻緣神聽到了我們的愿望,現在要把我們的愿望帶給爹爹父親,還有大哥二哥三哥。” “嗯,一定會帶到的。” 他們沒在姻緣廟里待久,趁著現在天還亮,馬上就要下山。 下山途中,冉冬凌心情很好的樣子,一直在唱歌,美曰其名是給孩子做早教。 “啦啦啦小寶寶,我是爹爹啦啦啦,仇辭哥哥是父親,我們很愛你,快點長大吧啦啦啦——” 他啦了一會,沒敵得過自己的好奇心,湊到仇辭身邊問他,“仇辭哥哥,老和尚剛剛和你說了什么呀?” “想知道?”仇辭挑眉,沒直接告訴他,賣了個關子。 冉冬凌趕緊點點頭,末了又搖頭,“你想告訴我的話,就告訴我。” 仇辭失笑,想起剛剛老和尚和他說的話。 【前緣不可解,今世福已定,施主與小施主都不必太過介懷,日后有緣,自是可以再相見。】 仇辭唔了一聲,告訴冉冬凌,“他說你很有福氣。” 冉冬凌還等著他往下說,結果仇辭說完這句就不說了,他接著追問,“仇辭哥哥,老和尚只說了我很有福氣嗎?” “對呀,你很有福氣。” “什么呀,他肯定在騙人。”冉冬凌撅著嘴,又覺得老和尚在亂說,他還以為老和尚會告訴仇辭納福的方法。 走著走著,他覺得腿累了,扯著仇辭的衣袖。 “仇辭哥哥,我累了,你背我下去。” 仇辭停下腳步,看了眼他的肚子,“會不會頂到肚子,我抱你下去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會頂到,我要你背我。”他伸出雙手,就要仇辭背他。 仇辭蹲下來,等著冉冬凌趴上他后背,他便穩穩當當地背著他的全世界,慢慢走下山。 冉冬凌又開始唱起歌來。 “啦啦啦仇辭哥哥背小福星下山啦——” 仇辭受他感染,也和他一起啦起來。 “啦啦啦乖乖是我的小福星。” 他唱的調子奇怪,也不像冉冬凌聲音清脆,反倒顯得很怪異,一唱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冉冬凌趴在他后背,也在笑。 一陣微風吹過,穿過木牌,穿過樹梢,穿過兩人的發間,將他們的笑聲帶去遠方。 作者有話說: 正文到這里就完結啦; 咱們番外見(讓我休息兩天); 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