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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家賜把她攬進懷里：「儀式感還是要有的，再小的演出我都會送你花。」

    他說完才看見木頭一樣愣住的陳起，微微頷首：「陳總，好久不見。」

    陳起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們……結婚了？」

    「嗯，去年領的證。」

    「那太遺憾了，沒有參加你們的婚禮。」

    「沒關系，等寶寶出生了，我們邀請陳總來參加孩子的滿月宴。」

    陳起看了眼手里的花，遞給沈昭：「感謝大鋼琴家對我們晚會的支持。」

    其實他想說的是，我一直在找你。

    不過現在已經太遲了。

    沈昭接過花，禮貌地同她客套了幾句。

    陳家賜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催促她：「寶寶，飛機還有三個小時就起飛了，這會兒去機場可能會有點堵，你是不是還要卸妝？」

    陳起聞言唇角抿了抿，開口時聲音沙啞：「既然你們還忙，那我就不耽誤你們時間了，有空再請你們吃飯，就當是補份子錢了。」

    沈昭沒說什么，倒是陳家賜笑了笑，回了一句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一般都是沒有下次了。

    沈昭坐上車和陳家賜離開時，陳起和戎狄站在露臺前。

    「我還記得和她在一起的那天晚上，我也是站在這里等她來，不過以后，再也等不到了。」陳起盯著車子離開的方向，自嘲地勾起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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