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卻有不死一族成隊列在各個街道巡邏。 不僅如此! 古宇宙國內(nèi)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家族,小家族們都分布居住在各個街道區(qū)域內(nèi)。而類似于刑家或者戎家這樣的大家族,大宅的門戶雖然都坐落在某街區(qū)區(qū)域內(nèi),可其實大宅內(nèi)部卻是連接于某個小星球內(nèi)部。 尤其是刑家。花漾按照記憶里的道路往刑家大宅趕去,越走近越是心底發(fā)涼。眼前密密麻麻的不死一族巡邏隊伍,似乎是有意在刑家大宅外駐扎起來。 好在吞噬之力給力,能隔絕來自不死一族的查探。 刑家大宅內(nèi),絕無僅有的安靜,在門口的庭院處看起來,這里就是一座空的大宅。可是以花漾如今戰(zhàn)神級別的敏銳精神力察覺到,刑家人都聚集在了其中一處院子。 她雖執(zhí)有家主令牌,但是如今不明情況下還是先隱去身形為好。 她按照刑瀾的位置快速走去,果不其然,在經(jīng)過一處亭臺水榭的院子后來到雨霧臺。 這里就是刑烈的母親獨自居住之地。 雨霧臺內(nèi)的居室外小院中,刑霜刑雷與刑風立身與華露濃身前,怒目而視著刑戰(zhàn)等一眾刑家人。 “家主帶兵去了域外戰(zhàn)場血戰(zhàn),你們居然在這個時候想著改換家主之位?!吃相太難看了吧。”刑霜說著盯著刑戰(zhàn)身后一名風韻猶存的女子,此女子正是刑瀾的母親。 “我可沒說改立!家主去了戰(zhàn)場征戰(zhàn),刑家大宅理應(yīng)有人接手打理!” “即使要接也是少主刑烈來接,刑瀾算個什么東西!”刑雷脾氣不好,頂著刑戰(zhàn)就懟回去。 “既然少主要接手,那他人呢?少主身中劇毒,也不知是否能醒,家不可一日無主,刑瀾雖然不是戰(zhàn)神,但也已經(jīng)是宇宙級巔峰,離戰(zhàn)神一步之遙,且他這些年來在大宅中勞心勞累輔佐大哥,他理應(yīng)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 “少主中毒尚在昏迷,還未醒來!”刑霜面露難色,但依舊硬著脖子說道。 刑烈與花漾的去向不明,至今沒有回來。刑家眾人現(xiàn)在只知刑烈中毒昏迷,戎家秋月嫁進來后一直守著不出來。 這些日子,若不是他們?nèi)丝桃庾o著瞞著,恐怕早已穿幫了。 “哼,攘外必須先安內(nèi)!家不可一日無主!我提議,立即讓刑瀾繼承家主之位。”刑戰(zhàn)趾高氣昂地立于刑霜三人面前。 “你們,當我是死了嗎!”華露濃臉色蒼白,眉宇之間還帶著意思黑氣,顯然是中毒未清的表現(xiàn)。 “弟妹,我勸你趕緊回雨霧臺將少主照顧好才行,我們知道的。少主中毒昏迷多日未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死了呢!原該是阿烈出征戰(zhàn)斗,可大哥愛子心切代為出戰(zhàn),才導(dǎo)致我刑家如今亂成一團。 你放心,等他一回來,只要阿烈好起來,家主的位子,還是他的!”刑謙陰沉著臉說道。 華露濃盯著說話的刑謙,臉色蒼白的更厲害。“你早已與刑瀾母子他們坑泄一氣以為所有人都不知道嗎!告訴你,想要執(zhí)掌刑家,那是不可能的!我絕不同意!” 刑家主母看似與家主不和,然而家主刑燁卻事事以華露濃為重。他給她權(quán)利,立他們的兒子為繼承人,即使是多年來華露濃不愿見他,他也由著華露濃獨自居住在雨霧臺,不允許任何人打擾。包括他自己。 “只要你乖乖交出刑家的家主令牌,你還能在此地茍延殘喘地照顧你那生死未卜的兒子。 不然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刑戰(zhàn)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若是不趁著刑燁出征的機會,將刑烈這個天之驕子打落神壇,以后恐怕就沒這么好的機會了。 就在眾人對峙著你一言我一語地相互抗衡中,刑瀾這個即將被推上家主位置的人卻是最云淡風輕的。 此刻他根本沒有關(guān)注眾人的劍拔弩張,而是與花漾在精神力中交流著。 “主人,主母中毒未清,我母親聯(lián)合了二伯與戰(zhàn)祖想讓我登上家主位置,架空刑烈與主母。 這樣即使父親回來,只要刑烈還身中劇毒,就沒有理由繼續(xù)讓他繼續(xù)當繼承人。然后到時候他們便會聯(lián)系祖地各老祖推選我為繼承人。 而且我懷疑二伯已經(jīng)計劃好了一切,從他的言語中似乎感覺到,他認為父親根本回不來了。” “放心,刑烈去了域外接應(yīng)他父親,待這里的事結(jié)束,我就會去找他。所以,接下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做。” “是,主人。” 花漾在雨霧臺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顯出身形。然后一臉淡然地來到華露濃身邊。 看見花漾,華露濃是懵的。畢竟花漾初見她時,她還神志不清昏迷著,即使那時恍惚地看見她,也是以為她是戎家秋月。 這是花漾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出現(xiàn)在刑家眾人面前。 “戎秋月?不在里面照顧好我刑家少主,跑這里來干什么?”刑謙似乎臉色奇怪地看著她,且眼神似乎在跟她打著暗號。 花漾沒有理會,蹲下身查探了一番華露濃的身體狀況。還好,他們當時離開前已經(jīng)替她解了毒,此時只是身體虛空,再加上身心郁結(jié),并無其他大礙。 花漾拿出一瓶靈水遞給華露濃,“夫人,喝了它,您會慢慢好起來。” 華露濃警惕地看著花漾,“你是,戎秋月?”她眼里滿是戒備,并不打算接手花漾的靈水。 花漾笑著搖了搖頭,“不,我是花漾,點點的母親。”她不管華露濃有沒有喝,此刻站起身站到了風霜雷三位老祖面前。 “三位老祖,辛苦你們了!” “漾漾,你來了,阿烈呢?”刑霜緊張地望著花漾。花漾出現(xiàn)代表著刑烈應(yīng)該也回來了,怎么不見人影呢? “霜祖,阿烈有事很快就會回來。我來,是因為阿烈有事讓我替他完成。” 風霜雷三位老祖都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三人的眉頭又再次蹙了起來。 “戎秋月,刑烈到底如何了?”問話的是刑戰(zhàn),他是幾位老祖中唯一支持刑瀾的人。 花漾走到刑戰(zhàn)刑謙等人身前,“我并非戎秋月,我叫花漾,相信各位對我這個地球土著都不陌生。” “哼,好笑。一個星球土著,竟來摻和我刑家事宜,識相的趕緊滾出刑家。”刑戰(zhàn)絲毫不給花漾面子,張嘴就是驅(qū)逐。 花漾神色淡淡的,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小巧精致的令牌。 令牌一出現(xiàn),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令牌?”刑謙最是緊張,因為據(jù)他所知,家主令都是刑燁隨身攜帶的,即使出征不帶在身邊,那必定會藏在自己最放心的地方,比如雨霧臺華露濃處。 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女人的手中。 “那自然是阿烈交給我的。刑燁家主很早之前就將此令交給了阿烈,屬意他未來接掌家主之位。所以,阿烈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你們所有人都沒有資格從他手中剝奪這個權(quán)利。” “花漾!你少說廢話,若是刑烈還如以前一樣,那自然不必說。可他現(xiàn)在中毒昏迷,跟個非人沒兩樣,刑家繼承人自然該另選。”刑謙激動地看著家主令。家主令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刑家家主的身份,這可是刑家祖地藏寶閣的鑰匙,同樣也是能號令刑家所有異能者的契約。 得到他,就等于得到了刑家的一切。 花漾看向刑謙,“我知道啊,阿烈昏迷,來代掌刑家的人自然是要重選。可是……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刑謙被花漾說的語滯,拉住刑瀾將他推向身前。“三弟一共就兩個兒子,刑烈昏迷,那么如今只有刑瀾能勝任。” 花漾沖刑瀾點點頭,“確實。那好,令牌可以交給刑瀾,但是你們,從今天起,絕不可再踏進雨霧臺一步。” 刑謙笑了,果然還是個小星球土著,沒見過世面,被他這么一說就同意。“好!看來你也是個識時務(wù)的!那么就將這個令牌交給阿瀾,從今天起,刑家大小事務(wù)就由刑瀾代理,大家沒什么問題吧?” “不可!” “我不同意!” “絕不可將家主令交給他們啊!” 風霜雷三位老祖立刻擔憂地看向花漾,華露濃強撐著身體走到花漾身邊,“你怎么能同意把家主令交給這些人?你這么做,怎么對得起阿烈!即使他娶了戎秋月,但好歹你也是點點的母親,你可為你的女兒考慮過她往后在刑家的處境?!” 花漾本想安撫,但奈何現(xiàn)在人數(shù)眾多,不能說太多。這個刑謙一看就有問題,可不能讓他知道阿烈此刻的去向。 “夫人,將家主令交給刑瀾,是阿烈的意思。” 聽到花漾的話,風霜雷三位老祖更是滿臉擔憂。他們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家主令非同兒戲,即使刑烈首肯,也不能就這么交出去! “那又如何!你可知道這家主令代表了什么!你個外人憑什么替我刑家做出此事!” 華露濃此刻看著花漾眼里滿是憤怒,心焦之下她感覺呼吸都不順暢,臉色煞白地在原地身形搖晃,眼看著就要站不住了。 花漾強硬地扶著她,不給她掙脫的機會。“一切都阿烈醒來再說。”她示意地捏了捏華露濃的手臂,只見華露濃皺了皺眉,強忍著沒有再說話。 她自然知道家主令的重要性,所以早在現(xiàn)身之前就在空間里利用自己對空間的絕對掌控,制造出了這一枚與家主令一模一樣的假令牌。 除了沒有真令牌的功能,從外觀上看,絕對能以假亂真。 花漾拿著令牌,神色孤傲地看著刑戰(zhàn)刑謙眾人。“刑瀾,我要你持此令發(fā)誓,在接掌家主令后,不得以任何理由再來雨霧臺,你可做得到?” “阿瀾!”刑謙欲要說什么,卻被花漾打斷,“刑謙,執(zhí)掌家主令的又不是你,有你什么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