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又是一陣笑罵,相互之間說著最糙的話,手腳上盡是最鄙陋的行為,卻堅守著內心至高無上的信念——死守肅州城! 此刻就像是那些無數個黎明之中,最平常的一個清晨,仿佛,片刻之后,早練號角就會響起。 然而,事實上,響起的并不是操練號角,而是戰(zhàn)鼓雷鳴。 “報——敵軍發(fā)動總攻!” “報——敵軍逼近城門!” “報——臨沖逼近城門,敵軍要撞開城門!” 前方戰(zhàn)報如密雨般降到城內,李丞宴反復擦拭手中的寶劍,忽然跟前遞來了一碗燒酒,烈酒香氣刺鼻, “我可沒你這習慣,每每陣前都要牛飲一番” 泰鴻把給他的那碗放在了一邊,“不喝拉倒,我自己喝,這齊洛兄弟不在身邊,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 似乎想到了齊洛的狀況,泰鴻雙眸忽暗。 李丞宴拉住他,“等回來了,我陪你喝” 不顧他的阻攔,一口酒已猛然灌下 “回來的事情回來說,但你總不能讓我空著肚子上路吧,到時候黃泉路上只有我是只饞死鬼?”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李丞宴喊道:“回來,誰說我不喝的?” 面對于城外近十倍的敵軍,在城外開闊之地應敵并非良策,而是引進城門以里,阻擋于關帝廟以外,憑借著對地形的熟知熟練應用陣法機關,更是把防御工事運用到了極致,這一仗一直拖到了傍晚。 望著逐漸西落的太陽,伊文軻喊停了隊伍。 “今日到此為止,原地休息” “是!” 桑赫來到了伊文軻跟前,“伊文大人,為何不攻了?羽翼衛(wèi)損失慘重,我們應該一鼓作氣才是” 雖說依舊狂妄,好歹昨日被伊文軻救了,語氣還算恭敬。 伊文軻環(huán)顧四周,眉心微蹙,“這里的防御工事建的如此之高,十分詭異,大軍猶如走在迷宮之中,我?guī)资f大軍被阻斷的七零八落,根本發(fā)揮不了優(yōu)勢,羽翼衛(wèi)損失慘重,咱們的將士難道損失的還少嗎?” 桑赫不贊同,“伊文大人,行軍打仗死人不是很正常嗎?作為一軍之帥,優(yōu)柔寡斷可不是好現象” “你、你忘了昨夜的失利了嗎?”伊昊不滿桑赫的態(tài)度,卻被伊文軻攔住伊文軻淡淡, “肅州作為封祁的邊塞城池,是唯一一個常年沒有戰(zhàn)亂的地方,除了它那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還有一個原因,幾十年前,還未過世的圣親王親自帶人修筑了這龐大的防御工事,防御工事一成,再無人能破了這肅州城,要不然,二皇子以為為何這里常年都沒有重兵把守?” 桑赫冷笑,“說的再邪乎,此時我們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既然無人,我偏要做這第一人,開弓沒有回頭箭,難道伊文大人要打道回府?” 伊文軻臉色微凝,四下環(huán)顧,他說的沒錯,開弓沒有回頭箭。 只是,昨夜到底是見識了這防御工事的詭異,夜里行動會毫無勝算,只能消耗隊伍,這不是他要的結果。 伊文軻拿出一張地形圖,展向眾人,“這里的防御工事定是被祁佑辰改過了,陣地機關也是被他重新修整了,所以探子帶回來的這張地形圖才會有所差異,不過,經過今天的摸索,我大概也能發(fā)現一些規(guī)律,再等等,天一亮,我?guī)銈儧_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