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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姬惑心想。

    至少不是見到她就繞道走了。

    ……

    姬惑懷揣著記憶水晶去找霍清憶，途中第一次遇到了霍惜語。

    小姑娘又坐在池塘邊無所事事喂鯉魚。

    她回頭看了眼姬惑，瞇瞇眼笑著沒說話。

    霍惜語扯了扯姬惑的衣角，歪著頭，似是辨認了許久，才小聲開口：“母親一不小心就摔碎了一個瓶子。”

    “一不小心”被小姑娘若有若無地強調(diào)了。如果不是小姑娘的嗓音實在天真無邪柔軟得有如綿羊，指不定能聽出多少的諷刺意味來。

    “惜語，來?！辈贿h處忽然傳來的聲音略喑啞而富含磁性，維揚的語調(diào)可謂是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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