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帝都不一定能認出來，太慘了！

    “我，我們再也不敢了。”白發男捂著不利落的嘴唇一臉痛苦道。

    盡管他努力咬字清晰，發音還是有些奇怪，讓林語兒等人忍不住笑出聲。趙明也責怪看向于躍，剛二十左右歲，還是孩子，下手也太狠。

    打成這樣，話都說不利落，問話多費勁。

    “大排檔中一直盯著我們的人是不是你們？”趙明忍下笑意，板著臉問道。

    五人同時搖頭，藍發男最膽小，怕在挨頓打，一臉委屈，哭訴道：“我們連大排檔都沒進，一直在外面蹲著。等你們出來之后我們才跟上來。”

    趙明和于躍對視一眼，眼中閃過凝重，大排檔中盯著他們的人果然不是他們，那灰衣人也不是他們同伴。跟著他們的人不止面前五人，那道充滿惡意的視線才是真正的危險。

    “在外面蹲守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穿灰衣服的人？”于躍蹲下身子，看著白發男問道。

    五分相互看一眼，紛紛搖頭，白發男表情扭曲，由于著急解釋發音更加模糊：“我們怕你們發現離得很遠，等你們出來之后才靠近。”

    “其他人我們都沒關注，真的不知道。”紅發男在旁邊點頭。

    藍發男見于躍有動作，快速抬手抱住腦袋，帶著哭腔顫抖道：“不要到我，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趙明見他們下意識防備，知道他們是被打怕了，表情嚴肅道：“老實說清楚，就不會挨打，要是敢有隱瞞，在打一頓。”

    被恐嚇的五人一臉懵，倒豆子一樣把事情始末交代的清清楚楚。比試的時候他們就在珍寶軒外看熱鬧，在旁人那里得知青銅鏡價值不菲，起了歹意。

    在大排檔找到他們，就一直在外面守著，之后跟上來想搶青銅鏡，還沒等動手就被發現，在之后就變成這樣。五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心中苦澀，最后抱在一起哭泣。

    “當壞人怎么就這么難，搶劫不成，被打成豬頭。老大，我們改行吧！”

    五人中黃毛男最先崩潰，仰頭痛哭的同時大聲喊道。

    旁邊六人表情各異，默契的轉身離開。走出小巷，四位女士露出笑意，趙明和于躍滿臉無奈。

    這五人不是他們要找的危險來源。

    “既然不是他們，大排檔中盯著我們的人會是誰？”程程笑完，開始糾結。

    斂容正色，回想大排檔發生的所有事情，趙明確定那道惡意目光是沖自己。既然有目的，必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只有他，或者只有程程和于躍跟著他，都要把這件事弄清楚。現在身邊還跟著三位弱女子，他不能冒險。

    心中暗下決定，面上不動聲色。

    推測不出對方的身份，索性就不想，除了程程以外的三位女士很快把這件事拋到腦后。街邊各色店鋪，她們最感興趣的就是首飾店。

    衣服各種類型都有，缺的是搭配。這條街有不少裝修復古的店鋪，三人拽著程程和趙明各種逛。

    孤家寡人于躍跟在后面拿東西，三個小時之后，他覺得自己像一棵圣誕樹。想發表意見時瞥到有氣無力的趙明，把到嘴的話又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