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風的消息和八百里加急一前一后抵達京城,就算舒衍想瞞著靜姝,不想讓她煩心也無濟于事。 “侯爺派去的人落在了趙擎手里,據(jù)報信的人說,是衛(wèi)遙出賣了他們。”舒衍擰眉看向夜寒川,“這個人跟著謝承運謀反,三番五次迫害靜姝,怎么還活著?” “是我做主放走他的。”靜姝接過話頭,“你說是衛(wèi)遙出賣,可確定?” 當日衛(wèi)遙跪請去北越報仇,不像是撒謊。 “他的人出來親口所說。”舒衍目光投向夜寒川。 夜寒川面色沉肅,此事衛(wèi)遙嫌疑不小,但他安排人去尋找軍醫(yī)族人這件事趙擎未必猜不到,提前做好誘餌等他上鉤也不是沒可能。 “趙擎要親自過來和談?”他問。 “是。”舒衍點點頭,“隨行的還有他的弟弟趙喜。” “弟弟?”靜姝疑惑,“他們這輩人不是都被趙熙柔殺光了嗎?” 舒衍搖搖頭,趙喜的情況聽風還沒查清楚,只知道他是最近才出現(xiàn)在趙擎身邊的。 “趙喜的母親是當年的戰(zhàn)俘。”夜寒川淡淡開口,“先北越王凌辱完賞給了自己的下屬,如此才有的趙喜,他爹不一定是誰。血統(tǒng)不正,加上此人一直謹小慎微,趙熙柔沒放在眼里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趙擎何時與趙喜扯上的關系,他卻不知。 “趙擎和誰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那些人為籌碼,想從大周換走什么。”舒衍有些擔憂。 要想解開靜姝的毒,軍醫(yī)的族人是唯一的希望。 可趙擎如果靠著這些人獅子大張口,朝廷能同意嗎? “想換什么,等他來就知道了。” 靜姝撫平袖子,眉眼低垂,微微上翹的眼尾泄出一點冷光。 總歸在她的地界,趙擎若是得寸進尺,干脆就宰了他,就算大家一起玩完也是他先死。 不虧! 趙擎此次是正兒八經(jīng)的來和談,擺了北越王的架勢,帶了手下能言善辯的官浩浩蕩蕩的往京城而來。 因著要避開年節(jié),等他抵達京城的時候,已是元宵之后,馬上就出了正月。 京城的冷意已經(jīng)淺了點,干枯的枝丫上還零星地掛著許愿的紅布條,街頭巷尾還有沒撤的花燈籠,一派祥和景象。 靳南秋以擔心趙擎路上搞幺蛾子為名,自請送他來京,順道也趕了回來。 “北越王舟車勞頓,我們陛下說讓你先在驛站休息幾天,然后在宮中設宴為你接風。”靳南秋草草說完皇上的意思,“沒別的事了吧,沒有我走了。” 說罷不給趙擎機會,扭頭就走。 闊別半年,京城這溫柔鄉(xiāng)他總算回來了! “慢著!” 靳南秋背對著趙擎翻了個白眼,轉過頭來十分得體的問:“北越王還有何事?” “本王想見貴國長公主,勞煩引薦。”趙擎狼一樣又野又狠的盯著他。 靳南秋嘴角抽了抽,把身上的風度隨手一撇。 “想見小靜姝?” “是。” “想屁呢!” 靳南秋冷哼了一聲,“和談就和談,別打那些歪主意!” 趙喜站在趙擎身后一步的地方,淡淡道:“談判還未開始,你就羞辱我王,我方在和談時會和周皇說明這一點。” “愛說說去,老子又不是鴻臚寺的官。”靳南秋嗤一聲,拂袖而走。 “你不帶本王去,本王只得自己去拜會了。”趙擎揚了揚聲。 “長公主府暗衛(wèi)眾多,北越王別被當成賊子宰了就好。”靳南秋越走越遠。 “本王若是出了事,你們在意的那些人立馬就會死在北越。” 靳南秋早就走了個沒影,卻在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了靜姝。 “他就是奔著你來的,你躲著別見他,讓鴻臚寺那群人去……阿嚏!” 靜姝瞬間抬袖擋住自己,免得被波及。 靳南秋拿手帕擦擦鼻子,補上最后兩個字。 “操心。” 靜姝從袖子后探出頭來,“小舅可是著涼了?” 靳南秋提起這個就一肚子火。 “趙擎那廝非要趕路,急著投胎去似的,我這一路被他折騰的就沒消停過,能不著涼嗎?” “我府內(nèi)醫(yī)師不少,你去瞧瞧。”靜姝給錦如使了個眼色。 錦如立即道:“七爺跟奴婢過來吧。” “不用了。”靳南秋擺手推辭,“我這就回家吃藥去。” 靳七爺?shù)娘L范還在,但隱約可見一分倉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