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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夸張。”司凜略過張凌然身邊，徑直向技術部走去。

    張凌然攔住他：“你還是搬個辦公室吧。”

    “？”

    “這段時間，那些人精把你的身份猜了個七七八八了，你要是再回去你那個工位，和他們呆在一起，這樣不利于他們心態的穩定。”

    “……”司凜知道，司家的事情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估計也有人拍到他的照片了，即使照片相對模糊，他們也該認得路千凝。

    做信息技術的人，心思都相對的縝密，這一點司凜自己明白，所以不怪他們。

    “走吧，回頭找個人把你那些東西都搬過來。”

    “嗯。”

    張凌然大方地把自己的辦公室留給司凜，打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讓他進去。

    這間辦公室是之前蘇元洲用過的，司凜不想用。隔壁是蘇羽澤的辦公室，不要說讓他進去了，他甚至想把它給封了。

    司凜想了想：“我還是去樓下隨便找一間。”

    “隨你。”

    司凜這也算是真正暴露身份了，反正遲早都要告諸天下的，這正好省去了解釋的時間。

    張凌然看了看這間辦公室，除了沒有樓上開闊，陽光也沒有那么猛烈，但看著還算不錯，附和司凜的性格。

    “那沒什么事我先走了。”張凌然的閱江南也是剛開始對外發售不久，很多事情他還沒來得及去處理。

    他甚至停止了一些客戶的咨詢，專心為司凜先管好飛創。

    司凜當然明白，張凌然對他的好，是因為他承了司以珊的恩惠。

    “謝謝。”司凜淡淡地說。

    “啊？哈？！我沒聽錯吧。”張凌然一臉驚訝。

    “聽錯了。”司凜轉身就走。

    張凌然笑，這孩子別扭得可愛。

    司凜對辦公環境的要求不高，他是個隨遇而安的人。隨便整理一下基本就能用了。

    沒多久就有人把他的東西搬上來。

    無論是從蘇氏留下的老員工開始到飛創本身的共同創始人，都不知道司凜原來是他們的另一個老板。

    一想到有那么多的作品以及方案出自他手，還有新天域那個炙手可熱的清潔機器人，大家紛紛細思極恐。

    之前有對他產生過怨氣的，有埋怨過他不合群，喜歡自己做決定，不顧同事感受的，全部都瑟瑟發抖。

    他們根本不會去想，司凜對這些東西是完全記不住的。

    內線電話響了，司凜不知道應不應該接，所以就任由它繼續響。

    沒過多久，張凌然的秘書顫顫巍巍地出現在司凜辦公室的門口：“司總……”

    “？”司凜一點都不喜歡這個稱呼。

    但很明顯，張凌然的意思是他走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那種。就連秘書都給他留下來了。

    然而司凜連這個女的叫什么都不知道。

    “樓下有位姓孫的女士想要見您，不知道您是不是方便……”

    司凜從記憶力搜索了一下，他并不認識什么姓孫的人，更何況是個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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