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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我答應(yīng)過你，不說就不會說。以后大家碰面，你當(dāng)不認識我也行，給我點個頭也行，都隨你。”孫小麗現(xiàn)在除了順著司凜，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么。

    司凜的表情有所緩和，他還以為孫小麗突然認他，是看到他有錢，想要拿錢的，沒想到她還挺高尚。

    “我需要你幫個忙。”

    “啊？什么？”孫小麗不認為自己還有什么能幫到司凜的，“你盡管說。”

    “再給我?guī)赘^發(fā)，還有我……親生父親的。”后面幾個字，司凜幾乎是咬著牙才發(fā)出聲音來。

    “什么？”孫小麗愣了，她還以為司凜要她從柏城消失之類的。

    “你不知道無痛癥，那他呢？”

    孫小麗一時間無法對上司凜的頻道。

    司凜又盯著她看。

    孫小麗脊背一涼：“我……我不知道你爸是哪個。”

    司凜：……

    “但據(jù)我所知，他們都沒有什么無痛癥。”孫小麗連忙補充。

    “……”

    “我頭發(fā)可以給你，要多少都可以，但……我真的不知道誰是你爸。”孫小麗一再強調(diào)，好像害怕司凜以為她在敷衍一樣。

    司凜突然有些頭痛。

    他這是攤上個什么親媽。

    司凜扔給孫小麗一個信封：“放里面吧。”

    孫小麗馬上起身過去拿起信封：“茶泡好了，你要喝嗎？”

    “不用。”

    “哦。”

    “以后，有困難可以找我。”司凜把自己的名片放在辦公桌上，“但愿你說過的話，都不是假的。”

    “那當(dāng)然不假。”孫小麗拿走了名片。

    晚上，路千凝又發(fā)現(xiàn)司凜情緒不對了，上次是有話說不出來的感覺，這回是建立在這種感覺的基礎(chǔ)上，又多了幾分不自在。

    “萬象名都那邊都收拾好了嗎？”路千凝這是在沒話找話。

    “你想搬過去？”司凜也覺得這小房子有些委屈路千凝了。

    “也不是，就問問。”

    “今天他們告訴我都整理干凈了。”

    “那就好，等外公回來就可以直接過去住了。”路千凝稍微放下心。現(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等老人家身體恢復(fù)，直接過來就行。

    司凜又不說話。

    路千凝用指尖在他大腿上打了幾個圈圈：“有話想說？”

    “嗯。”司凜倒沒有否認。

    “那你說，我聽著呢。”路千凝正襟危坐。

    “我先想想。”

    “想什么？想想要不要告訴我嗎？”路千凝嘟嘴。

    司凜一愣，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想想怎么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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