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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無法抗拒-《暴君我來自軍情9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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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我來自軍情9處無彈窗  歷史上的齊楚之戰,最早可能要追述到春秋戰國的時代,即便是大秦分裂后長達三百年的四國鼎足,兩國的邊疆戰火也一直沒有停息。最早開創大齊的齊獻公,就曾經是南楚開國大帝楚慕楓的部下,楚慕楓決心分裂大秦的時候,自己在南楚起事,并分兵一半給自己最為信任的齊獻公去海市響應,不料齊獻公起了異心,在東南沿海一代自立為王,就此不再聽從楚慕楓的調遣,齊楚之戰,由此開了先河隱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被楚慕楓打的毫無還擊之力的大秦得到了喘息的機會,退兵北方,并給了西部云涼氏起兵的時機,形成了后來四國鼎足的局面。

    然而,有能征善戰的先祖,并不代表就會有雄才偉略的子孫,南楚一脈自楚慕楓之后,一代不如一代,人丁稀少不說,所出的國君更是個個貪婪無道、窮奢極欲,智慧基本都在人均水平線之下。據說,當初楚慕楓為了決定傳位給三個兒子中的哪一個,實在是煞費苦心,研究了十幾年都沒能得出一個結果,最后還是朝中重臣楊閣老一語驚醒夢中人,須皆白的老人家無奈的搖了搖頭,嘆息道:“既然三個都一般傻,那么給誰還不是一樣。”

    于是,當年雄霸華夏大6南方,逼得大秦北退,西川都城設在關外,東齊還沒有自己一個行省大的大6第一大帝國南楚,竟然是以抓鬮的方式決定。也許,上蒼在長久的蔑視一方之后就會在某一日突然想起他來,總之,到了楚離這一代,瞎了眼的老天陡然睜開了眼睛,命運的天平再一次垂青南楚。開國大帝楚慕楓的靈魂在大楚嫡系子孫楚離的身上復活,這個多年在他國為質,歷盡艱辛磨難的南楚太子完成了他的祖先閉眼之前仍舊念念不忘的偉業,將東齊沿海大6收歸到南楚的版圖之中。

    短短的一月之間,東齊就已經成了華夏大6的歷史,昔日滿蓋煙華的盛世王朝,如今一朝零落,除了仍在東南沿海苦苦支撐的太平王齊言,其余的全部死在鹿賢山的家族祖廟之中。東齊也被分成十七個郡縣,統一歸屬于南楚大皇的管制。

    不同于后世國家民族概念的深入人心,長達幾百年的征戰,使老百姓們十分沒有歸屬感,在他們眼里,誰當皇帝,國家是姓秦還是姓楚與他們并沒有多大的關系,他們關心的只是新帝登基之后,會有什么安撫民眾的撫慰政策。

    于是,在海市大司馬東方禮的率領下,齊國百官齊齊出城朝拜獻出國家玉璽文書之后,楚離名正言順的以強大的兵力接手了東齊的一百多萬平方公里的領土,成為了三國之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主人。

    長達三百年的四國鼎足局面登時被打碎,東南一代,風云色變,巨浪翻涌。

    就在楚離接到書信的當天,青夏已經在齊安部下的看押之下,秘密潛入了東齊帝都海市城。相較于次海市自由繁華的商貿港口風貌,海市帝都則顯得端莊大氣了許多。也許是因為接近海岸,不同于西川的厚重,北秦的莊嚴,南楚的精致,東齊的建筑偏向于奔放熱情,并且有很多外國元素的加入。行走在大街上,在一些高檔店鋪的門前,甚至還能看到通明度不算太好的毛玻璃,另青夏嘆為觀止,憑空生出一絲熟悉的感覺。只可惜,她并沒有什么時間去欣賞這東齊海市別樣的風情,就被人粗魯的拉走,在一處外表看起來不大起眼的民房里居住了下來。

    在這里,青夏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她應該很熟悉,卻終究從來沒有見過面的男人,莊青夏的親生大哥――莊青霖。

    只看一眼臉孔,青夏就猜出了這個男人的身份,她坐在房間里,被長長的鎖鏈鎖住手腳,靠坐在床柱上。齊安很知道她的本事,是以鎖鏈是根本就沒有鎖的,而是直接鑄死在她的手腕上,任她怎樣擺弄,也很難掙脫。

    莊青霖進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將近黃昏,他端著一只大大的托盤,目光在青夏淡漠的眼神上緩緩轉過,欲言又止。

    青夏很自然的接過飯菜,大口的吃了起來,無論在什么情況下,她都絕對不會虐待自己去絕食,只有保持良好的體力,她才可能在機會來臨的時候以最佳的狀態抓住時機,逃脫困境。她堅信,無論是怎樣的防守都必定會有漏洞,只是自己暫時還沒有現罷了。

    莊青霖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坐在她的對面,想了半晌,終于低聲說道:“夏兒,很久沒見你了,你還好吧?”

    “你父親沒告訴你嗎?”青夏頭也不抬,一邊吃飯一點冷淡的說道:“我不是你的妹妹,也不是真正的莊青夏。所以齊安也不必指望通過你用什么可笑的親情來感化我,我是不會乖乖的和你們合作的。”

    莊青霖一愣,緩緩的深吸一口氣,說道:“夏兒,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可是如今真的只有你能幫大哥了。”

    青夏突然輕笑一聲,緩緩的抬起頭來,頗為玩味的說道:“我是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立場?莊典儒一心殺生成仁,完成什么大一統的王者計劃,你是他的兒子,沒道理在這個時候去拖楚離的后腿啊?”

    “我才不會為了那種虛無縹緲的理想獻出自己的一生!”莊青霖突然怒聲說道:“父親一直瞞著我,我還以為他是真的看好楚離,才不顧家族逃往南楚,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原因。他還打算讓我在他死后將這個事情透漏給楚皇,然后去刺殺他,讓楚離對他這個恩重如山的老師也死心,我才不會那么蠢。但是就算我不去做,大道墨者行會的人也會去做,所以我不得不離開南楚,投靠東齊。夏兒,楚離害的你那么慘,我們就將計就計,殺了他,將來齊太子登位,我們兄妹二人大蒙榮寵,想要什么沒有?你就聽大哥一句吧。”

    青夏冷眼看著所謂的兄長,嘴角漸漸的勾起一抹譏諷的微笑,語調清冷的說道:“如果說莊典儒是個狂熱的瘋子,那你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你自己的榮華富貴錦繡前程?收起你的幻想吧,就算是齊安登位,也不會重用你這個反復無常毫無立場的小人的。你當初能跟著莊典儒背叛東齊一次,難道就不能背叛第二次?你若是齊安,你會蠢得把這樣一個炸彈放在身邊,隨時準備咬自己一口嗎?”

    莊青霖聞言眼神頓時疑竇了起來,但是轉瞬他就猛地搖頭說道:“不會的,他已經答應我了,他說……”

    “不要再跟我說你們的廢話!”青夏冷冷的說道:“他的話若是能信,豬都可以上樹。更何況是騙你這種沒有腦子的白癡,簡直不需要一點技術含量,出去,我看見你非常倒胃口,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也不要以為我被鎖在這里就毫無還擊之力,莊典儒我都可以殺,你自以為比他如何呢?”

    青夏的眼神那般冷冽,充滿了寒冷銳利的鋒芒,莊青霖張了幾次嘴,都沒能說出話來,最終訕訕的退了出去。

    他剛一出去,青夏就無力的靠坐在床頭,胃里翻江倒海,剛剛吃進去的東西險些都吐出來。幾日來,她已經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情背后隱藏的風波,若是楚離真的被齊安算計,自己又該如何自處?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馬上逃離這里,才能阻止事情的生。她的眼神不由得在屋子里四處掃視了一圈,尋找對自己有力的東西,眼神來到了書案上的燭臺上,一個大膽的計劃登時在心頭升起,掂量著手上沉重的鎖鏈,自己無法掙脫,那就只能寄望于將自己鎖上的人了。

    當天晚上,海市城南區的一處平民家中突然起火,火勢不大,并且得到了及時的控制,是以并沒有驚動官府,更沒有引起絲毫的懷疑。

    知道偏廂著火的時候,齊安正準備睡覺,養足精神以應付三天之后的要事。然而,就在這時,貼身親衛卻手忙腳亂的沖了進來,大聲叫道:“太子,偏廂著火了,莊姑娘還在里面。”

    急忙趕出去,火勢已經非常大,眾人仍舊提著水桶在滅火,齊安大怒,一把抓住一人的領子,大聲叫道:“進去啊,快進去救人!”

    “殿,殿下,莊姑娘那條鏈子,打不開啊!”

    齊安大怒,一把從腰間抽出寶劍,遞給他叫道:“砍斷!”

    侍衛沖進房間,幾聲清脆的響聲之后,又哭喪著臉跑了出來,叫道:“殿下,砍不斷啊!”只見手中的寶劍已經崩開了幾個口子,險些折斷。

    “蠢貨!”齊安怒喝一聲一把搶下手下的長刀,提著刀就沖了進去。

    廂房內已經一片通紅,青夏被煙熏得頭暈眼花,無力的靠在了地上,正在大聲的咳嗽著,齊安看到她,大叫一聲,就沖上前來,提著刀就對著床柱砍了下去。

    那柱子甚是粗壯,竟然連砍了十多下都沒有折斷。齊安大怒,直起身子,奮力一腳,只聽嘭的一聲,柱子就徹底折斷,長長的鐵鏈拖到地上,齊安跑上前來,一把抱住青夏,將她打橫抱起,沉聲說道:“夏兒,不要怕,我救你出去。”

    青夏柔若無骨的倒在他的懷里,虛弱的點了點頭。

    可是,齊安的前腳剛剛踏出房門,一個鋒利的燭臺銅枝就死死的抵在他的喉嚨上。

    “我要一匹腳程快的戰馬,其他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互相用繩子綁住雙腳,面對著墻蹲下,不然我殺了他!”

    方才虛弱無力的女子登時從男人的懷里掙脫出來,手腳雖然都綁著沉重的鐵鏈。

    “殿下!”眾侍從頓時大驚,齊齊驚呼道。

    齊安稍稍一愣,但隨即輕輕的笑了起來,說道:“夏兒,你還是這么聰明,我又上你的當了。”

    “不要廢話!”青夏冷冷的說道:“想要他活命的乖乖按照我說的做。”

    “夏兒,別鬧了,”齊安突然柔聲說道,那語氣竟像是在哄一個脾氣的孩子。“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

    青夏緩緩的轉過頭去,眼梢鄙視厭惡的看著他,冷淡的沉聲反問:“真的嗎?你就這么有自信?”

    噗的一聲,燭臺的銅枝狠狠的插了進去,足足有兩寸長,鮮紅的血頓時噴涌而出,齊安呼吸一滯,臉色鐵青,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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