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四海稱臣-《暴君我來自軍情9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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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來自軍情9處無彈窗 七月佳桂香,春夏交替之明節,沿海溫暖,春光普照,百鳥爭鳴間,游人穿梭不絕,姝燁山上,春草萋萋,落英濱汾,好一派湖光山色的自然風光。
新晉崛起的大楚新貴,當朝一品大員夏青大都督白袍磊落,金線莽龍,人品氣度高華,站在浮云廳中,談笑自若,應對如流,博聞強識,舉止得體,言行大方,有禮守節。既有世家大族公子的富貴典雅之氣,又有白丁布衣的謙恭禮貌,無驕縱,無放蕩,無小家之氣,更無倨傲之色,端端的風度絕佳,氣度雍容。另一旁家中有適齡女子滿眼喜愛,家中無女的艷羨不己。
今日的姝燁山春游,果真是艷里帶俏,俏里帶利,利里有意,意里藏針了。
楚皇離開海市三月,軍馬己經靠近西川邊境,北地戰事還沒有開始,東齊的湖光山色就己經初現繁華崢嶸。派去搗亂的三千輕騎剛剛啟程,青夏就開始了她的流水赴宴,誠如她之前所猜想,東齊的商戶才不管什么親疏遠近,只要有錢賺,有利可圖,登門拜訪之人數不勝數,就像今日這般,一眾海市大族家主聯名設宴,在這姝燁山顛之上擺下百花珍宴,這宴上也的確是百花綻放,嬌媚襲人。各家妙齡少女云鬢高綰,嫵媚清麗冷眼嬌俏無所不有,真真是春蘭秋菊更勝檀場。
遍觀天下,楚皇當年廢除后宮眾妃,獨留皇后一座,明言不立國安邦四海升平不言納妝之說,一舉堵上了滿朝老臣關于后宮凋零的百萬言書。足可見楚皇于美色之前的定力,眾大臣憑借初榮提升家族勢力的想法登時落空。然而皇天不負有心人,心還沒徹底冷卻,馬上就有一個年紀輕輕,手握滔天大權的東南總督上臺,這下一來,整個東齊大族之中,頓時如同沸騰的開水,所有的人各有心思都活絡了起來。
試問一個年富體強,人品風流,手握半壁江山財富和兵馬的少年權臣,不愛醉酒美人,還會愛休息。
于是乎,在大家不約而同的想當然中,海市帝都開展了一系列轟轟烈烈的美容大賽,眾適齡女了纏腰減肥,描眉涂粉,裁剪衣衫,甚至還有為了美白而服食砒霜偏方而險些喪命的案例。大有不到黃河心不死,不嫁總督非女子的頑強決心。
而這位年輕的夏都督,也十分滿足大家的想法,終于游蕩在各家宴席之上,觥籌交錯,舉止大方,對于各家想法總會不可言傳帶來眾多女眷的做法也點頭默許,這樣一來,更是鼓舞了眾多世家大族的家主們/。
有道是,成家立業,成家立業,夏都督年少權重,若是無個家眷妻妾,成何體統?至于開海禁嗎,皇帝都點頭了,咱們還有什么好說的。于是,原本歸附于東方家的世家大族,紛紛掉頭倒戈,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家中女子能否踏進總督府的大事上去了。
真可謂是滿街遍是胭脂色,梧桐柳綠也沾春,夏家有子炙手熱,紅透各家女兒心。
“夏都督年紀輕輕,走南闖北,見識廣博,真是令人贊賞。”一緋衣少女嬌俏的站起身來,眼神明亮,滿是愛謩的神色。一帝的白須老人點頭含笑,望著自己的女兒,信心滿腹的等待著那名天之驕之的回話。
青夏一身月白長袍,素氣又不失典雅,配合她灑脫不羈的言行,別添了幾天瀟灑之氣。她眼神在白須老者身上一轉,只見這人竟是當日朝堂上反對過自己的翰林編修曹少堂,雖然官職不大,但在言官中卻頗有地位,連忙笑容可掬的說道:“曹小姐謬贊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曹大人學富五車,向來是在下學習的典范,小姐出身名門,秀外慧中,才是難得。”
此言一出,曹小姐登時面色緋紅,滿眼桃花,眼梢水波般瞟了一眼那名年輕俊朗的夏都督,一顆心幾乎歡喜的掉出來。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就在這曹小姐享受著一旁眾多女子嫉妒艷羨的目光之時,一只大鳥突然飛過頭上,煞風景的排下一堆污物,全部落在了曹小姐的鼻梁上。
曹小姐嬌呼一聲,用手一抹,眼淚登時就掉了出來,周圍大笑轟然而起,一名綠衣少女以后捂面,大笑著說道:“古人常言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為形容女子嬌美過人,俗物皆醉,曹姐姐這番遭遇,也是得到天寵吧。”
畢竟心上人就在身側,其他貴族少女并未出言如何過分,只是笑聲不斷,開心不己。
曹大人憤怒交加,連忙吩咐人帶小姐下去清理,轉過頭來剛想對青夏說話,卻見那名夏都督突然彎弓搭箭,對著長空就放射而去。眾人只聽一鳴響起,那己經飛的很遠的大鳥登時從高空中墜落,嘭的一聲落到遠處餓山上。
四周的少女們頓時夸張的驚呼起來,夸贊之聲更是不絕于耳。夏都督瀟灑一笑,緩緩說道:“曹小姐不要生氣,這樣就全了沉魚落雁之語了。”
一場游春之宴,硬是到了傍晚才結束,青夏面色紅潤,不勝酒力的在侍衛的護送下和眾多世家家主,千金小姐們言辭惜別,一行人就浩浩蕩蕩的下了山去。
年少多金的男子騎在馬上,在眾多人的簇擁下緩緩而去,后面跟隨的,是數不清世家小姐桃紅色的芳影。
樂松傍在青夏身側,笑著說道:“大人,我今日聽坊間傳聞,您己經是帝國第一魅力夫婿的人選,排名猶在陛下之上,真是令人羨慕。”
青夏剛才酒氣上涌,吞了一顆醒酒丸,這會己經好些,不理會樂松的打趣,只是說道:“回頭記著給曹少堂家的曹小姐送一份禮,恩,她今日被弄臟了衣裳,就送一套湖紗好了。”
“得,奴才記住了。”樂松嬉皮笑臉的扮個鬼臉,笑嘻嘻的說道。
青夏被他逗得一笑,啐道:“猴子一樣,難怪楚離要將你留給我,偏偏把徐權帶走呢。”
普天之下,能這般直呼楚皇姓名的,恐怕也只有眼前這女子一人,樂松自然知道她和楚皇是什么關系,笑著說道:“陛下那是信任我,才將這個天下最重的任務交給我,大人難道不知道,您在大皇心里的分量,可遠比幾個燕回重要的多嗎?”
青夏剜了他一眼,說道:“別耍嘴皮子了,海市大戶己經見的差不多,我吩咐你的事,做的怎么樣了?”
樂松頓時收斂了笑意,正色道:“琉球、呂宋的使者己經到了次海市的接待館,屬下秘密處理,并無人覺。朝鮮和澎湖等國的使者還在路上,不過大人請放心,我朝要開海禁的消息一傳出,各國必會爭相往來,無需擔心買家不豐。只是日本,現在還有些難辦。”
“恩,”青夏點了點頭,說道:“我聽宋楊說了,日本內部現在亂作一團,各將軍大名鬧的不可開交,天皇形同虛設,窮的叮當響,己經上位七年,還沒有錢操辦登基大典,正靠著典當宮中物品為生。一個皇帝當到他這個份上,也實在夠窩囊的。就按你們說的,想辦法去聯絡那三個有實力的將軍大名吧,至于那個皇帝,不談也罷。”
“是,”樂松點了點頭,說道:“還有,昨晚在東方司馬家的書房內,又開了一次密議,禮部員外郎于賢、戶部侍郎魯肖、工部督造彭云坤、禮部尚書孫清誠、還有督察院、御史臺、翰林院的諸多元老,都有人前去,就連大學時崔庸,都參與進去了,恐怕這一次的彈劾,不會輕而易舉的化解。”
“隨他們便吧。”青夏淡淡一笑,說道:“這群老家伙一直跟本官作對,看我沒什么舉動就越放肆起來,還真認為本官好欺負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不給他們點厲害嘗嘗,蠢蠢欲動的宵小只會越來越多。樂松,我之前吩咐你的,馬上準備,咱們這一仗既要贏得漂亮,又要不給他們翻身的機會,海禁之前,勢在必行,有了這茫茫大海做糧倉,咱們就能支持陛下和西川硬耗,活活的餓死燕回的西川軍。更何況,很快他的燕門關就要有一群嗷嗷待哺的盟友了。”
樂松掩嘴偷笑,眼見青夏眼神凌厲的射過來,登時在馬上一躬身,憋笑答道:“是,屬下遵命。”
就在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陣香風,兩人都是練過武的,耳力何等了得,隱約只聽后面有驕縱的女聲說道:“快!追上去!就姐中暑了,快點!”
青夏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樂松滿臉笑意的退到一旁,笑瞇瞇的說道:“大人,桃花運來了,擋也擋不住,小的就不打擾大人攜美游玩了,這就去辦大人吩咐下來的差事去。”
說罷,打馬一溜煙的跑了。青夏無奈,只得強打起精神繼續去應付那些接近各大世家的鮮艷臺階們,擺出最最玉郎神風的造型,朗聲叫道:“暮容小姐怎么了?馬車怎么跑的這樣急?”
南楚為政,也算是四國之中最為標致立異了,除了世權之外,還有長老院的裁策。楚離登位之后,雖以雷霆萬鈞的氣勢處置了八大世家,但是長老院這個傳統卻并沒有撤銷,只是在朝中選拔了一些德高望重,品行良好的老臣繼續留任,以作皇帝不在時的監國重任。
這八位老臣權利雖大,品級卻低,手無兵權,人數又多,互相牽制下,避免了叛亂的危險,辦事的效率也大大的提高。雖然難免會造成黨爭之禍,但是歷朝歷代,那一任皇帝的治下沒有黨爭?只要運用的策略得當,制衡穩妥,黨爭也是一國之幸事。
東南大都督夏青當政己有三月,但卻寸功未建,整日玩樂嬉戲,簡直就是紈绔子弟一個。東齊百官走南楚大皇這條路走不通,在東方禮的帶領下,就把目光紛紛投向在戚都長老院,各種彈劾奏折如雪片般飛來,告夏青荒誕不經、專橫跋扈、胸無點墨、輕浮放蕩,越到后來狀詞越是五花八門,甚至還有狀告夏青奪人所愛,引得滿城女子不肯嫁人,破壞他人姻緣等等,總之是告的不屈不饒,不亦樂乎。
有楚離這個強勢的皇帝在背后,戚都長老院向來郁郁不得志,空有一腔報國熱血卻苦無門路報效國家。;老臣們逮到這一機會,眼見這新東南總督這般頑劣,眾長老們氣的是吹胡子噔眼,洋洋灑灑萬言攻許文字一篇又一篇的新鮮出爐,從戚都跑馬到海市的書信官忙得腳不沾地,累的仰天大呼生不逢時。
夏青都督在眾長老們的攻訐下,從最初的不屑一顧,到后來的戰戰兢兢,再到最后連宴會都不敢再去,終日守在大廈都督府中不敢出門,過了幾日,終于服軟,頒布下一條政令。
在這樣混亂的局面里,夏都督出了一系列表面上看起來勢弱的政令,朝堂上的局勢,卻在微妙的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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