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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過安檢等著上飛機的幾十分鐘里，黑寡婦的心情都難用語言來描述，葉蓮娜不停用加密頻道發短信轟炸她的手機：“我也想看！！讓我看看！咋就一張照片！”

    看什么看。

    娜塔莎復自己妹妹：“這秘密任務，非必要情況下不要我聯系。”

    所執行秘密任務的過程，就看樂高公司二老板翹著腿制定旅游計劃，樂高蝙蝠俠樂高小丑在他前方桌子上跑來跑去。

    墨菲的鎮定傳染給了娜塔莎。

    她戴上耳機，在前面飛機自帶的影視播放系統里翻到樂高大電影，打算從頭看一遍。

    中間送餐的機組人員來過一次，把盒飯遞過來時空姐還注意到墨菲桌子上兩個打架打到一半僵住不動、假裝自己無生命物體的樂高人仔：“墨菲先生，您公司的產品真的很可愛，但一會飛機降落時請注意收好小桌板及身邊的尖銳物體，免發生意。”

    墨菲抬頭，把蝙蝠鏢從樂高蝙蝠俠手里摳下來，又把樂高小丑西裝口袋里能噴酸水的花給塞去，對空姐說：“不好意思，我會注意的。”

    “感謝您的合。”

    空姐了。

    娜塔莎戴著耳機目不斜視表情毫無變化，身體行地說明什么叫‘我們受過專業訓練，無論多好笑，我們都不會笑’。

    墨菲把手里那個超級小的蝙蝠鏢放去，低聲說：“抱歉，這特殊情況。”樂高蝙蝠俠收好蝙蝠鏢，拍拍他的手指表示不介意。

    娜塔莎因為聽到他的道歉聲而過頭來。墨菲聳了下肩膀，表情自然又平靜。

    這與黑寡婦心中對他身份性格的估測有些不符，畢竟上絕大多數身居高位都不擅長在人前承認自己的失當。

    更何況神盾局的特工針對莫爾珀斯?墨菲在幾次大事件中的表現進行過側寫，認為這一個掌控欲強、有一定完美主義傾向、對自己的能極自信乃至可說有點傲慢的人。

    反倒樂高城總統幾次出現在人前，不涉及到樂高城利益時都顯得相對來說比較好相處。

    這樣說得好像他們兩個有可能同一個人，但人類多面的，并不能簡單由一兩個標簽所決定。

    更重要的墨菲個聰明人，不可能不擅偽裝。如果他愿意，他能在他們面前表現得更加完美。

    娜塔莎思索間，樂高小丑蹭到樂高蝙蝠俠旁邊，攛掇他跳上去打播放器找兩個電影看。

    墨菲又低下頭，翻一本雜志打發時間，動中帶著一如既往的、哪怕在前兩日突發意的會議廳中也有消失掉的從容不迫。

    娜塔莎給出評價：不管他方面否墨菲故意讓他們看到的，只有這份沉重的偶像包袱一定真實的。不過這點上她墨菲有點像，實在辦法昧著良心予指責。

    有偶像包袱很能放得、去了經濟艙吃泡面的俄羅斯姑娘葉蓮娜：指指點點。

    抵達匈牙利首都布達佩斯之后，趁著轉機的空余時間，娜塔莎葉蓮娜要去某個安全屋里聯絡一位故人，去詢問紅房子的具體方位。

    墨菲猜測這位‘故人’很可能當初收養娜塔莎組建間諜庭的‘父母’中的某一位，覺得這種場合不太適合人參與，便提出自己帶著樂高人仔們去多瑙河上的建議。

    娜塔莎同意了，不過臨前她問：“實話實說，你不早就想去旅游了？”

    墨菲否認：“有的事。”

    娜塔莎笑起來，葉蓮娜沖著他們翻了個白眼，對墨菲比了個手勢：“有時間就幫我們帶一份國歌劇院的紀念硬幣，或去英雄廣場拍張照片。”

    “什么？”黑寡婦從機場酒店房間的窗戶里跳出去，“我可不想要。”

    “別聽她的，她肯定想要，謝謝你墨菲！”葉蓮娜跟在她身后離了。

    異國他鄉人會注意街頭出現的樂高公司總裁，墨菲把西裝套換成口袋更大的長款羊毛風衣，將樂高蝙蝠俠樂高小丑分別揣在左右兩邊：“行行好，你們兩個已經讓現實宇宙人看了一路笑話了。”

    樂高小丑很了解他：“現在又人認識你。”

    “東方有句古話叫‘君子慎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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