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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喜脈-《錦衣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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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言卿一愣,詫異問:“說好什么?”

    “我剛才說今夜開始訓練,你同意了。”

    王言卿狐疑地皺起眉,她剛才雖然沒注意,但多少有印象,她答應(yīng)的那句話,和訓練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吧?

    王言卿回頭,陸珩就靠在她肩膀上,笑著看向她。兩人距離極近,王言卿能清晰看到他的睫毛,她慢慢問:“什么訓練?”

    “體力訓練。”陸珩認真說道,“你之前不是提過,覺得自己的功夫倒退太多,想重新練起來,尤其是體力。我之前心疼你趕路辛苦,一直不舍得讓你訓練,如今回來好幾天了,你應(yīng)當歇過來了,擇日不如撞日,我們這就開始吧。”

    王言卿一聽要練武,不由看了眼天色:“現(xiàn)在?”

    “練習貴在堅持,你挑剔時間,怎么能練出成果?”

    王言卿一聽,立刻虛心認錯:“我錯了。怎么練?”

    “看你。”陸珩笑了笑,一雙眼睛幽幽盯著她,“看你喜歡在什么地方。”

    王言卿越聽越不對勁,忙問:“等等,你說的訓練,到底是練什么?”

    “你覺得呢?”陸珩握住王言卿的腰,輕輕松松將她抱到圓桌上,“先幫你熱身,省得你一會疼。上次胳膊上有傷,一直不盡興,現(xiàn)在回我們自己家里,不必顧忌聲音,我們放開手來一遍。”

    王言卿想到他有傷的那次,臉立刻紅了:“你該不會想……”

    “你在上面的表現(xiàn)實在太差了。”陸珩看著她,失望道,“我一定要把你練好。師父不滿意的話,你就不許畢業(yè)。”

    王言卿實在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相信這個人的話。她雙膝陷入錦被,手掌脫力地撐著床欄,垂頭喘息,頭發(fā)歸攏到一側(cè),瀑布一樣擋在身前,烏黑和雪白交映,對比驚人,越發(fā)想讓人探究其后若隱若現(xiàn)的柔軟。

    她額邊、脖頸的碎發(fā)已經(jīng)濕透了,歪歪扭扭貼在皮膚上,勾勒出修長舒展的脖頸線。因為她垂頭的姿勢,長發(fā)落在陸珩胸膛上,隨著她呼吸,發(fā)尾細細在他身上掃動,酥癢幾乎要鉆到人骨子里。

    陸珩悠閑地半靠在床上,默不作聲打量眼前這一幕。她皮膚雪白,長發(fā)披肩,香汗淋漓,纖細的腰緊緊繃著,柔軟又不失力道。陸珩伸手,扶住她的后腰,暗暗督促道:“卿卿,該上課了,還沒結(jié)束。”

    王言卿咬牙,說:“我覺得,你根本不可能滿意。”

    “是的。”陸珩深以為然點頭,“你還年輕,不急著畢業(yè),慢慢來。”

    王言卿現(xiàn)在全靠腰力撐著,她的腿已經(jīng)在發(fā)抖,但是不能坐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還要忍受他鮮明的存在感。她咬牙問:“你到底要怎么樣?”

    “簡單。”陸珩在她腰后肌肉輪廓上不緊不慢地按著,說,“卿卿聲音這么甜,我覺得叫出來一定好聽。”

    “不!”

    “那沒辦法了。”陸珩遺憾地說,“老師給你答案你都不抄,那就自己想辦法過關(guān)吧。”

    紅幔疊地,花燭垂淚,帷幔后兩個人影相對,模模糊糊只能看到輪廓。燭火忽然閃了一下,帷幔后傳來一聲女子悶哼,那道纖細的女子側(cè)影腰肢繃緊,后背勾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喘息聲越發(fā)凌亂。

    陸珩在船上顧忌著外面的守衛(wèi),在客棧擔心墻壁隔音,這半年一直束手束腳,現(xiàn)在回到自己府中,他終于能痛痛快快做自己想做的事。

    而這幾天恰逢年假,陸珩有足夠的時間和卿卿交流。

    第二天王言卿醒來,嗓子都是嘶啞的。她想到昨夜最后的景象,不愿面對地捂住眼睛。

    陸珩這種人,真的能得到一切他想要的結(jié)果。

    有陸珩搗亂,她大半的早晨都要晚起,重新練武一事遲遲撿不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陸珩太過分了,她開始嗜睡、犯懶、渾身無力。陸珩白日要去衙門,午飯一直是她自己吃,她挑了兩口,實在沒什么胃口,就讓人撤下了。

    王言卿回臥房休息。她這一覺睡得很沉,迷迷糊糊醒來時,床帳已經(jīng)放下來了,四周光線昏暗,都看不出時間。王言卿心里奇怪,她午睡時只想小瞇一會,并沒有合床帳,是誰放下來的。

    她起身喝水,剛剛坐起來,外面就響起腳步聲。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掀開床帳,用銀勾掛好,側(cè)身坐到床邊。王言卿看到他,問:“我都睡到晚上了?”

    “是我回來的早。”陸珩看著她,不知為何眼神有些嚴肅,“卿卿,你記得你這個月月信在什么時候嗎?”

    王言卿咬唇想,她還沒想起來,陸珩就說:“按正常日子,應(yīng)該在初二。”

    王言卿沉默,現(xiàn)在是二月十六,她的月信已經(jīng)推遲近半個月了。

    她以前月信就不太規(guī)律,但現(xiàn)在她成婚了,而且最近身體也總是惡心、疲憊。

    王言卿不敢想那個可能,陸珩握住她的手,手指無聲收緊:“不要怕。我悄悄叫郎中來給你看一看,兒女是緣法,無論是不是都沒關(guān)系。”

    陸珩今天接到府中人傳信,說王言卿沒吃飯就睡了,靈犀靈鸞這兩天暗暗觀察,懷疑夫人有孕了。

    陸珩聽到,不敢大意,立刻回府。他叫了郎中進府,等王言卿睡醒后讓人進來給她診脈。郎中墊著帕子聽脈,陸珩和王言卿都一眼不錯地盯著他。郎中被看的緊張,他怕診錯,又特意多按了一會。

    陸珩見郎中診脈那么久,心臟都不知不覺縮緊了。郎中在陸珩的逼視下頭皮發(fā)麻,心里不住嘀咕,他覺得是喜脈,但陸都督如臨大敵,郎中又覺得肯定沒這么簡單。

    他施展畢生絕技,還是沒發(fā)現(xiàn)其他問題,他頂著陸珩壓迫感十足的視線起身,磕巴道:“恭喜都督,夫人是滑脈,應(yīng)當是有喜了。”

    旁人家聽到滑脈都歡喜非常,陸都督聽到,臉色卻更加沉肅了:“應(yīng)當?”

    郎中陷入自我懷疑,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草民也不敢確定,可能是夫人體寒血虛,也會出現(xiàn)滑脈之相。等滿三個月,珠胎穩(wěn)固,才能確定是否有孕。”

    陸珩聽完點頭,示意靈犀帶郎中下去領(lǐng)賞,說:“那一個半月后,你再來診脈。”

    “是。”

    王言卿緊緊攥著手指,她從聽到郎中說是滑脈時就恍惚不已,連郎中什么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等她回神時,發(fā)現(xiàn)陸珩在她腰后墊了個軟枕,把附近尖銳的東西都拿走了:“別緊張。如果一個半月后確診不是喜脈,你身體健康,是好事;如果是喜脈,那我們就要有孩子了,更是好事。”

    王言卿的手無意識放到小腹上,現(xiàn)在都覺得不真實。這里可能已經(jīng)有了一個小生命嗎?她慌道:“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沒關(guān)系。”陸珩手掌覆到她的纖手上,默默護住自己的妻子和孩子,“我也不懂。我們一起學。”

    剛過完年,春寒料峭,京城里的氣氛都懶洋洋的,但陸府卻如臨大敵,戒備森嚴,連陸珩也不顧后軍都督府的事了,一有空就往家里跑。

    陸珩是多么工作狂的人,他這么反常,背后一定另有名堂。眾人都暗暗防備起來,然而,春暖花開時分,陸府里卻突然傳出喜訊,陸夫人有孕了。

    寇首徐海被斬首后,東南又打了一年,俘陳東,降汪直,才終于斷絕倭寇內(nèi)應(yīng),開始全方位圍剿倭患。平倭大局已定,傅霆州被調(diào)回京城,胡宗憲接任傅霆州之職,升任總督,總制南直隸。

    俞大猷、戚繼光這兩年名聲大噪,他們帶領(lǐng)的軍隊被百姓稱為俞家軍、戚家軍,并稱“俞龍戚虎”,在民間威名赫赫,橫掃倭寇,頗受百姓愛戴。

    傅霆州回京時,正值北直隸下第一場雪。突然從濕冷的江南回到天寒地凍的京城,傅霆州都有些不習慣。郭勛親自帶人去城門迎接傅霆州,見了他抑制不住地大笑:“干得好,你的戰(zhàn)功京城中都傳遍了,這一仗打得漂亮!”

    傅霆州不動聲色地笑,說:“多謝武定侯,是眾人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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