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經(jīng)驗很重要, 過去沒有使用雪撬的經(jīng)驗,所以在這寒冬時節(jié),北方的人出門十分不易,非迫不得已, 一般都是呆在家里貓冬。 現(xiàn)在有了使用雪撬的經(jīng)驗, 還有了如何趁著大雪覆蓋著草原的機會‘打獵’的經(jīng)驗, 端掉一個部落,就能從他們那里逼問出與其相鄰部落的駐點后,定北軍的收獲可謂是極其豐富。 原本考慮到馬匹在那深雪里不易行走, 還容易凍傷,又不好吃,不像那些牛羊,凍傷凍死都不影響吃,所以李常欣總本著自己得不到便毀掉的原則, 留給那蠻族人自己吃。 可是在看到有些身姿矯健,十分健壯的馬后, 忍不住動了憐惜之心, 便用包裹住馬的四肢的方式,想要盡量帶些回去, 畢竟她可知道, 定北軍中不僅馬的數(shù)量少,品質(zhì)還很差。 不過身為執(zhí)掌定北軍的大將軍,李常欣親自探索出‘打獵’經(jīng)驗后,就近端了兩家部落后, 就回去坐鎮(zhèn)大營,將去草原‘打獵’的工作分派給其他人負責。 采取多支隊伍并行,還帶著接應(yīng)隊伍的那種, 反正他們?nèi)硕啵踔量梢赃B草料一起都給劫回來,發(fā)展一下他們自家的養(yǎng)殖大業(yè)。 時間很快來到新年,去年因先帝與先后去世,安常煦便以心中悲傷為由,取消了除祭祀以外的一切辭舊迎新的慶祝活動。 今年因為定北軍出事,李常欣臨危受命北上的事,安常煦也無心舉辦什么賜宴活動,陳鳳琪也不耐煩那些個繁瑣的應(yīng)酬,可是新年新氣象,他們的一言一行,將會直接關(guān)系到民心的穩(wěn)定。 “該辦的還是要辦一下,讓他們負責操持就行,該應(yīng)付的,我們打起精神來,也要好好應(yīng)付,不能在人前露了怯。” 身為上位者,就算有事,也要竭盡全力的粉飾太平,乃是他們該有的基本操作,絕對不能太過情緒化,沉浸于自己的私人喜怒哀樂中。 “我知道,就是一想到常欣需要在北疆承擔著巨大壓力,可能連溫飽這一基本條件都無法滿足,我們卻在京城中歌舞升平,就有種罪惡感。” 主要還是因為心里覺得愧疚,才會這么放不下,陳鳳琪知道他的心情,也知道這件事,除非等到北疆有確切的最新消息傳出,否則安常煦就會始終背負著巨大壓力。 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等到朝廷即將封筆的前一天,突然接到一份自北方通過驛站快馬傳遞送回京的奏報。 內(nèi)閣接到這份據(jù)說是從北疆傳出來的奏報時,邵云博當即表示要直接呈到御書房,羅次輔等人卻對此事保持質(zhì)疑的態(tài)度。 “丞相大人,我們還是先按例審閱過后,再呈上去也不遲,這種時候,正值北方的大雪封山,冰雪蓋地,里面的人如何能將這份奏報傳出來?我等還是慎重些為好。” 邵云博聞言,倒也沒有非要堅持己見,打開外層的油布,又打開包裹著數(shù)層的牛皮紙后,眾人才看到里面的東西,除了放在最上層的兩份奏折,下方還有一沓紙。 內(nèi)閣眾人最關(guān)注的當然是奏折中的內(nèi)容,邵云博取出一份,掃了一眼,便遞給身旁的羅次輔等人。 “你們可以看一下,這是向陽知府恭賀新年的請安折,可以確定,的確是從北疆送出來的。” 說著,邵云博又拿起另外一份奏折,一看那手俊逸非凡的字跡,他就知道,這份下角用有征北大將軍印的奏折,并不是出自某人之手。 略過那些常規(guī)的客氣話,直接看向后面的內(nèi)容,邵云博頓時露出欣喜之色,顧不上向周圍的同僚解釋,沒有耽擱的直接將奏折放回油紙中,趕緊送到安常煦的御案前。 聽說是從北疆傳出來的東西,安常煦頓時感到驚喜交加。 “是常欣讓人送回來的?” 邵云博滿臉喜色的連連點頭道。 “是啊,郡主他們在北疆適應(yīng)得很好,接連襲擊數(shù)個蠻族部落駐地,繳獲了大量的牛羊馬,這可是北疆此前從未曾有過的創(chuàng)舉,這可是不世之功啊。” 安常煦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拿著那份奏折看了起來,發(fā)現(xiàn)里面不僅寫著邵云博說的這件事,還有李常欣接掌定北軍后,改舊例,讓將士們放開飯量吃飽肚子,然后組織人手上山打獵,去結(jié)冰的河面上鑿冰捕魚,讓定北軍上下的都能吃飽吃好的事。 看完奏折,安常煦激動到有些熱淚盈眶,心中既覺欣慰與自豪,又有些酸澀痛疼,目光仍盯著奏折上寫著的那些,李常欣都做了哪些事的內(nèi)容,口中卻抱怨道。 “好不容易才送出來的東西,竟然不是由她親自寫的,這態(tài)度真是太敷衍了!” 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湊到近前的劉樂道。 “陛下,這下邊還有呢?是不是郡主給您與太尊親筆寫的書信?” 只顧著看奏折,沒顧上其它的安常煦聞言,迅速放下手中的奏折,看向紙包中的其它東西。 “這些是畫?” 的確是畫,是南江書院中盛傳的寫實畫風,畫中有李常欣做大將軍打扮,高座主帳,威嚴十足的給下方部將開會的場景,還有李常欣帶著人踩著雪撬,帶著人在草原上馳騁,以及端下蠻族部落,讓那些人跪伏一地的場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