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欣悅將手中的托盤放到茶幾上,坐到一旁道。 “郡主,估計朝堂上的那些人,現(xiàn)在肯定也在吵著要和談的事?!? 李常欣端起一杯奶茶無比愜意的喝了一口后,才不以為意的回道。 “讓他們吵去吧,我奶和我哥不同意,他們再怎么吵也無濟于事,那些對上異邦大敵就膽小怕事,只會將什么禮儀之邦掛在嘴上的家伙,干的窩囊事太多,我家還只是普通老百姓時,都覺得憋屈?!? 現(xiàn)在竟然能有機會一躍成為掌握最高話事權的人,她家人肯定不能讓那種窩囊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不管那些大臣再怎么吵,只要她奶和她哥能堅定主意,那種打了勝仗,卻要跟人和談,讓人免費帶回俘虜不說,還要送些賞賜給人家的窩囊歷史就不會重演。 聽到李常欣這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與鄙夷的話,張欣悅想的是,希望她祖父別是想要干窩囊事中的一員。 而朝堂上目前的形勢,并沒有讓張欣悅失望,接到北疆省巡撫的奏折,力主和談的一方,正在聲嘶力竭的喊著和談的種種好處,大力抨擊樂陽郡主不顧大局,蓄意阻撓和談大計,將蠻族使者攔在邊境的任性妄為之舉。 另一批人,則是態(tài)度明確的表示擁護樂陽郡主這個大功臣的決定,其中就包括張居民這位在文臣中聲望極高的大學士。 “憑什么要和談?那些蠻族屢次犯境,給我們造成了多大損失?那就是一群不守信義的異族,和談協(xié)議在他們面前,從來都是隨時都能撕毀的廢紙,能約束的只有我們自己,這樣的虧,我們已經吃了太多,你們?yōu)槭裁催€不吸取教訓?” 主張和談的人中,有許多本是與張大學士是同一陣營的人,見張大學士也對和談一事如此反感,如此立場鮮明的表示反對,都有些意外。 “張老大人,話不是這么說的,北疆近幾年來,一直是連年征戰(zhàn),不僅讓邊疆百姓民不聊生,戶部也需一再增撥錢糧,是時候該要好好休養(yǎng)生息一番了,與那蠻族達成互不犯境的協(xié)議后,對我們利大于弊?!? 聽到這話,安常煦的心情十分平靜,就是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嘲諷之意,他敢肯定,自打李常欣去過草原,從蠻族那里繳獲到大批滋味肥美的牛羊后,就沒想過要放過嘴邊的那塊肥肉。 要是這次的戰(zhàn)/爭沒打贏,迫于形勢,她或許還有耐心慢慢籌謀,成功取得如此大勝后,她能忍得住不下手才怪。 要是朝廷與蠻族達成和談,敵對關系就會變成友鄰,莫說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將蠻族使者攔在邊境外,她甚至能干出直接宰了那些和談使者的事。 聽到戶部被提及,葛尚書不僅沒有因對方的話跳出來支持,反而不冷不淡的回道。 “定北軍大捷,取得如此巨大的勝利,已經證明戶部撥的那些錢糧沒有白費,要不要和談,與戶部關系不大?!? “畢竟張大學士說得沒錯,就算是和談成功,為了防止那些慣于出爾反爾的異族隨時生變,定北軍又不能撤減,該出的錢糧戶部依舊要出,沒什么差別。” 這話說得十分現(xiàn)實,定北軍為什么要成為常備軍?而且還是日常保持二十萬以上規(guī)模的常備軍?就是因為草原蠻族對于他們安國一直是賊心不死。 對方完全是將北疆視為他們的后花園,缺衣少食了,來搶一番,閑著沒事,來轉一圈,發(fā)現(xiàn)安國境內出現(xiàn)天災人禍,朝局動蕩,立刻組織大批的隊伍來侵邊犯境,可以說是時時都在覬覦著安國的大好河山。 所以葛尚書的這番言語雖然看似沒有直接表明立場,其實已經算是表明了態(tài)度,認可了蠻族不知‘信譽’二字如何寫的說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