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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消失之謎-《空白罪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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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舟走到沙發(fā)邊,右手反背到身后,想要拉下絲絨旗袍的拉鏈。

    奈何這緊身旗袍袖子卡得緊,加之拉鏈的頭頭又在領(lǐng)口上方,他反著手夠了半天,愣是沒有夠到。

    他回頭看向楊時嶼,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f道:“給我拉一下。”

    習(xí)以為常的依賴,完全忘了自己剛剛還端著架子,讓楊時嶼求他給看視頻。

    楊時嶼沒有拆穿靳舟的恃寵而驕,他來到靳舟身后,左手扶住那勁瘦的腰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鏈頭,不緊不慢地將拉鏈拉開了十公分。

    動作驟然停住,靳舟不解地回頭催促:“繼續(xù)啊?”

    “好。”楊時嶼嘴上應(yīng)著,右手卻松開靳舟身后的拉鏈,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另一處的拉鏈毫無預(yù)兆地唰地拉開,靳舟立馬警覺地反應(yīng)過來不對,但還未等他有所反應(yīng),便被楊時嶼死死地壓在了沙發(fā)椅背上。

    旗袍下擺被人粗魯?shù)亓闷穑冻隽孙柦?jīng)摧殘的雙臀。

    沒有任何前戲和準(zhǔn)備,粗大的性器猛地撐開褶皺,早已被蹂躪無數(shù)遍的小穴像是形成了肌肉記憶一般,輕易地接納了重新醒來的巨物。

    “操你媽的楊時嶼!”靳舟被頂?shù)弥匦牟环€(wěn),雙手撐在沙發(fā)坐墊上緩了緩。

    體內(nèi)的開關(guān)被強行打開,洶如潮水的快感讓靳舟承受不住,他不得不反手撐住楊時嶼的小腹,被頂?shù)脭鄶嗬m(xù)續(xù)地說道:“你他媽……還想不想……看視頻了!”

    楊時嶼聞言停下動作,靳舟還以為籌碼起了作用,誰知身后的男人突然彎下腰來,就著性器插在他體內(nèi)的姿勢,伏在耳后說道:“我求你,給我看。”

    嘴上說著求人的話,兇器卻在繼續(xù)往里頂。

    “不是,你……”嘴里的臟話悉數(shù)化成了嗚咽,雙頰的潮紅讓靳舟完全丟了氣勢,“你能不能……做個人?”

    “不。”楊時嶼逮住靳舟的雙手手腕,悠悠然地站起身來,一邊拉著靳舟的雙手,一邊掌控著節(jié)奏往里捅。

    已經(jīng)射過幾回的東西仍然硬挺得不行,在靳舟的甬道里攪得天翻地覆。

    靳舟深知射過之后持續(xù)的時間只會越來越長,他上半身懸在沙發(fā)椅背上,雖然有心反抗,卻被操得連站都站不直。

    “楊時嶼,你怎么這樣?”靳舟的嗓音沙啞無比,委屈地控訴著,“你還當(dāng)我老師?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靳舟自知無力反抗,索性在快感的海洋里徜徉。

    然而快感的海洋并非風(fēng)平浪靜,楊時嶼時而淺插,時而深入,時而挑刺,一波一波的海嘯襲向靳舟這只小船,讓他反反復(fù)復(fù)地被推向浪尖,完全不能自已。

    “你……好可惡……”靳舟紅著眼眶回頭看向楊時嶼,“你倒是……摸摸我啊?”

    楊時嶼只顧著粗暴地往里捅,沒有對靳舟有任何愛撫。

    小舟舟只能在椅背上摩擦,壓根比不過楊時嶼親手套弄。

    “求我。”楊時嶼言簡意賅。

    地位的調(diào)轉(zhuǎn)刺激了靳舟的神經(jīng),他掙扎著立起上半身,兇巴巴地瞪著楊時嶼:“你休想!”

    楊時嶼倒也不惱,從撞紅的雙臀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靳舟略微有些不適,但這種低劣的把戲還不足以讓他屈服。

    “你以為——”

    話還未說完,楊時嶼突然將靳舟翻了個身,抬起他的雙腿,從正面捅了進去。

    雙腳離地之后重心徹底不穩(wěn),靳舟不得不用雙腿夾住楊時嶼的腰,更加方便了楊時嶼的入侵。

    “你他媽把老子放下來!”旗袍的下擺擋住了兩人的結(jié)合處,靳舟明明什么都看不見,卻能清晰地想象出楊時嶼插他的畫面有多淫糜。

    “你知道我認出你的時候在想什么嗎?”楊時嶼垂著眼眸,眼尾難得沾染著情欲,“我要操你。”

    這種話從向來淡漠的楊時嶼嘴里說出來,差點沒刺激得靳舟直接被操射。

    “操穿旗袍的你。”楊時嶼解開靳舟胸前的紐扣,抓著衣襟用力一拉,撕裂的布片頓時露出了大片沾染著汗?jié)n的肌膚。

    和正經(jīng)八百的女人不同,旗袍下不是柔軟的胸脯,而是繃緊的肌肉。

    視覺的反差讓楊時嶼微瞇起了雙眼,靳舟明顯感覺到體內(nèi)的東西在跳動,但楊時嶼立馬放緩抽插的速度,強行忍下了射精的沖動。

    靳舟這時候才明白過來,為什么先前楊時嶼會那么好心,操他之前還小心翼翼地幫他把緊身旗袍給脫下來。

    說到底,只是為了方便他離開酒店罷了。

    一回到家里,這人就本性全露,在酒店里忍下的情欲一齊爆發(fā),眼看著靳舟即將脫下旗袍,他便二話不說,直接把靳舟按在沙發(fā)上開干。

    恐怕剛認出靳舟的時候,楊時嶼就想撕爛他的旗袍了吧?

    結(jié)果在酒店里沒能撕,只能克制地撕掉他的內(nèi)褲。

    是的。

    靳舟現(xiàn)在才意識到,在酒店里楊時嶼把他操得失禁,操得他最后什么都東西都射不出來,還是克制后的結(jié)果。

    冷靜又隱忍的男人像是褪去了最后的偽裝,看靳舟的眼神里有著被欲望沖昏頭腦的瘋狂。

    “啊……”殘破的旗袍正好露出了紅腫的乳尖,破皮后還未痊愈的小可憐又被楊時嶼含在嘴中舔吮撕咬,疼痛和快感徹底融為一體,此刻靳舟丟掉了所有理智,只想要楊時嶼讓他更疼,更快樂。

    “楊時嶼。”靳舟咬了咬嘴唇,用手揪住楊時嶼胸前松垮垮的領(lǐng)帶,雙眼迷離地看著他道,“干爛我吧,楊時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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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與:帶回家爆炒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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