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想聽全文背誦嗎?-《嘗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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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許蘇白這個資深玩咖在, 所以每一局都是速戰(zhàn)速決。
又一圈酒罰完,已經(jīng)有兩個人喝趴下了,東倒西歪地癱在沙發(fā)上。
云棲久在一旁邊吃水果, 邊看他們玩。
最終得出,許蘇白是因那六杯酒而蓄意報復(fù)的結(jié)論。
許蘇白這人的手段,云棲久是領(lǐng)教過的。
他最擅長趁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打亂節(jié)奏, 一錘定音。
結(jié)果都出來了, 被他坑了的人,都還稀里糊涂的, 甚至還美滋滋地替他數(shù)錢。
云棲久大學(xué)那會兒沒少掉進(jìn)他的陷阱里。
總以為吃一塹長一智, 她應(yīng)該不會那么容易中招了。
卻忘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許蘇白就是有那本事,每次都坑她一把。
最令她心有不甘的, 還是那兩盅海龍海馬鱷魚肉湯。
喬陸喝了不少,臉上飛起高原紅, 擺了擺手,說話有點大舌頭:“哥,就不帶你這么玩的!上半場還沒過呢, 都倒下了,還怎么玩下半場?”
許蘇白漫不經(jīng)心地晃著手里的骰盅, “我不玩下半場。”
喬陸憋嘴,不滿道:“怎么不玩呢?”
“明天還有工作。”許蘇白把骰盅擱在茶幾上, 等其他人報數(shù)。
“哪里是明天有工作……”喬陸眼一瞇,在許蘇白和云棲久身上來回地瞄,眼中深意愈來愈濃,笑容也越來越邪惡, “分明是小別勝新婚!”
其他幾個人聽了,恍然大悟,故意拖著腔調(diào)“哦”了一聲,音調(diào)還帶起伏的。
云棲久鬧了個大紅臉,攥著粉拳偷偷錘了下許蘇白的后背。
他左手反捉住她左手腕,壓在身后。
他刻意向左一拉。
云棲久被迫往他那兒靠,一條胳膊攔在他腰后,倒像是她主動摟著他。
許蘇白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們趕緊叫數(shù),“單身狗羨慕嫉妒恨?”
“五個三。”一個男人報完點數(shù),接著話茬聊下去,“不羨慕,我都還沒玩夠呢,收不了心。”
“六個三,”喬陸說,“等你遇到那個人,可就不會這樣想了。”
越是深入了解許蘇白他們這個圈子,云棲久越不愛聽他們這些紈绔子弟聊這方面的事兒。
對于他們這群擁有豐富資源的人來說,真愛是一種可遇不可求的稀罕物,但女人不是。
他們帶過來的那幾個女人,估計彼此都是剛認(rèn)識不久,但很快,她們就聊到了一塊兒。
而云棲久在卡座這一邊靜靜陪許蘇白待著,明顯跟她們有壁。
看著像是落了單,可用許蘇白的話來說——
她沒必要跟她們混在一起,因為她跟她們不一樣。她是他要明媒正娶帶進(jìn)家門的妻,而她們只是其他人一時新鮮的消遣品。
在許蘇白說出這種話之前,云棲久一直以為,他是個能跟所有人都打成一片的人。
至此才意識到,對于他們這種老一派億萬富豪而言,圈層觀念是刻在nda里的,不因外在表現(xiàn)而轉(zhuǎn)移。
她撓了下許蘇白的手心,跟他說:“你放開我。”
許蘇白喊了“開”,私底下,抓緊她的手,手指卡進(jìn)她指間,跟她十指相扣。
被他開的那個人,皺著臉哀嚎,不得不硬著頭皮喝下罰酒。
云棲久這邊也徹底失去掙脫的機(jī)會,被他牢牢鉗制。
他非要鬧她,她也跟著鬧。
兩人靠得近,她若有似無地蹭他。
看著很隨意,也不過火,只是一點一點地放著鉤子。
許蘇白知情知趣,在男女之事上,就不是個遲鈍的人,當(dāng)即知道她玩的是什么小把戲。
但也不點破,就一直任她玩鬧。
他樂在其中地享受她的香軟,只是她黏得越來越緊,他就有點遭不住了。
“再蹭下去,小蘇白可就要丟人了。”他低聲在她耳畔說。
云棲久當(dāng)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撲閃著一雙明眸,故意嬌嬌嗲嗲地說:“那你放開人家嘛~人家一只手剝不了橘子啦~”
許蘇白聽著她這聲音,失笑道:“橘子有什么好吃的?我這兒還有別的好東西可以給你吃。”
云棲久“轟”一下,從頭紅到了腳,說話磕磕巴巴的:“誰,誰要吃你……那個……”
許蘇白從褲兜里摸出兩顆牛奶糖,正要塞進(jìn)她右手。
聞言,眉毛一挑,眼中興味盎然,“你以為,我要你吃我哪個?”
兩顆帶著他體溫的牛奶糖,落入她掌心,云棲久的臉更紅了,羞憤交加,恨不得咬舌自盡。
“吃糖!”她憤憤丟下這兩個字,一用力,還真把手掙出來了。
她撕開包裝,吃了一顆。
許蘇白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肆無忌憚地壞笑著。
因為無聊,所以云棲久也加進(jìn)了游戲里。
她一出現(xiàn),其他人就跟豺狼虎豹撞見小白兔似的,自以為終于揪住了許蘇白的小辮子,可以借著她,一雪被他連灌好幾輪酒的前恥。
有人喜不自勝,直嚷嚷著今晚不把許蘇白喝趴下,就不讓他走了。
對此,許蘇白笑笑不說話。
這群醉意上頭的人,儼然忘了,云棲久跟在許蘇白身邊的時間不短,她還是他手把手教出來。
她一個暗著搗亂的,跟許蘇白一個明著陰人的,一聯(lián)手,“啪啪”打了一群人的臉。
“艸!玩不過,不玩了,你們夫妻倆欺負(fù)人呢?”
喬陸撂下酒杯,人已經(jīng)喝暈了,倒在沙發(fā)上,長手長腳大大咧咧地攤開,徹底不干了。
云棲久默不作聲地?fù)u骰子。
許蘇白火上澆油,氣定神閑道:“是的呢~”
仇恨值瞬間拉滿。
喬陸咬牙切齒。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揚(yáng)高頭顱,高聲喊:“凱安!賀倡!”
這倆名字一出來,云棲久覺得耳熟。
頻閃的氛圍燈中,說話的人拽住了一條垂落的胳膊,愣是把一個男人給拉了過來。
另一個人也沒能幸免,被人攔腰截住,被迫跟著一塊兒過來。
云棲久就著暗昧的光,打量那兩人,恍然記起一兩個月前,還曾跟其中一位相過親,吃過飯。
她尷尬斂眸,不動聲色地擺弄骰子。
顧凱安見到她,神色一怔,再一看到她身旁的許蘇白,灰白的臉色連彩燈都救不回來。
忙說自己有事,起身要離開。
許蘇白出聲叫住他,舉杯勸酒:“難得有緣在這兒碰面,走一個?”
他說話時揚(yáng)著一張燦爛的笑臉,好像撞見這位哥們兒真挺開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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