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們今日上午才到的渝州,在客棧休息了個把時辰,用了午膳后,吳惟安便帶紀云汐去找渝州的首領。 此次之所以先從渝州開始交接,便是因為渝州的首領剛來一封信,說是有件生死攸關的事求公子相幫。 紀云汐的意思,自然是馬車出行。 這么熱的天,誰要走路啊。 但吳惟安說,很近,走走便到了。 而且盡量還是不用馬車,太招搖。 近個頭啊。 紀云汐冷笑了下,忽而伸手,一把搶過吳惟安的傘。 沒了傘,吳惟安失去了掩蓋之物,那張臉暴露在四周的視線之中。 聽到這邊的動靜,那女扮男裝的小姐下意識看了過來,而后視線便頓住了。 紀云汐見此便知吳惟安和這女扮男裝的小姐一定先前發生過什么,她沒打算摻和進去,拿了傘就欲先走幾步,混入人群中旁觀。 可哪想吳惟安動作也很快,一把緊緊抓住紀云汐的手腕,輕聲道:“夫人,你的心,真的挺黑的。” 紀云汐:“松手。” 吳惟安:“絕無可能,你休想獨善其身。” 兩人爭辯的功夫,那小姐帶著十幾名仆從跑了過來。 “世延!!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于從歡指著吳惟安,目光極為復雜,有愛,有驚喜,又有深深的疑慮。 紀云汐靜靜打量著,輕輕動了動眉眼。 于從歡深深吸了口氣,視線順著吳惟安的手,看向紀云汐,忽而怒道:“你又是誰?!” 紀云汐努力抽了抽,也沒抽動,吳惟安說什么都不肯松手。 她面無表情地答曰:“無關緊要之人。” 于從歡:“那世延為何牽著你?!” 紀云汐輕挑了下眉,看了眼從容不迫的吳惟安:“你問他。” 于從歡看向吳惟安,咬了下唇:“她是誰?你為何牽著她?你可知你的身份?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么?三年前你為何突然間就不見了?” 吳惟安翩翩有禮答道:“我主子。主子自然要牽著。主子的仆從。有了新主子。有人出更高的價。” 一旁靜靜聽著的紀云汐:“?” 什么叫‘有人出更高的價’? 于從歡聽著一愣一愣的:“可是,可是你的贖身錢是我出的,你怎么能,怎么能還有新的主子?” 吳惟安淺淺一笑,他白色的裙擺隨風搖擺,無可挑剔的臉龐風華絕代:“于小姐,我們這一行,向來價高者得,抱歉了。” 于從歡看得眼睛都直了,三年前從春風館看見世延后,她便一見傾心,從此之后再也沒有男子能入她眼:“可是我出了五千兩!沒人能比我出得更高!” 三年前,是她用了五千兩最高的價格,將世延從小倌館里買下的啊。 聞言,吳惟安看向一旁的紀云汐,他彎下腰,柔聲道:“主子,煩請您告訴這位小姐,您出了多少?” 紀云汐:“……” 于從歡看向紀云汐,眼里冒著怒火:“你說說,你出了多少?我花兩倍價格向你買!” 紀云汐看向這女扮男裝的女子,淡淡道:“五萬兩黃金罷。” 于從歡:“……”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