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一點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茶鳶感覺他的氣息接近,連忙別過臉,他的唇在她臉頰擦過,只留下一道溫涼的觸感。 茶鳶在他動怒之前,連忙解釋:“我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碰你,我能看出你是強行變成人形,身體還很虛弱,我們過幾天在......” 葉景酌直接堵住她的嘴,一點也不想聽她拐著彎說他“不行”,他的身體他最清楚不過,已無大礙。 茶鳶瞪了他一眼,怎么比她還急色,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禁欲的小仙君。 不過,她更喜歡現在的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溫柔似水,攪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他心中沒有安全感,才迫切的希望與她歡好。 用最親密的方式,感受她滿眼都是他的時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感覺到她濃烈的愛意。 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刻是真正擁有她,身和心都屬于他一個人。 不一會兒,衣衫散落了一地,寢殿中燃起了一片暖色燭光,燭光輕晃,一室春光傾瀉。 茶鳶也不在隱忍,盡情的釋放天性和他縱享人間極樂,只想沉溺在愛中。 暖帳中,不斷傳出勾人心跳的嬌吟聲,她小臉緋紅,眼眸水霧朦朦。 她仰著雪緞般細白的脖頸,秋波滟滟,鋪天蓋地的歡愉,如煙花在腦中不斷綻放。 過了許久,茶鳶才發覺,他將在歡喜佛陣中學到的知識,都盡數用在了她身上。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轉身,沒想到就那一眼,他就記住了,真是天賦異稟。 她來了興致,咬著他耳垂,囈語道:“我還知道一些,我來教你?!? 葉景酌眼尾泛著潮紅,十分乖順的將主動權交給她。 他躺在床上青絲盡散,像綢緞一樣鋪在床上,眸中如春水流淌過,情意綿長。 茶鳶憐愛的親吻他,和他一起被卷入朦朧的春雨中,漫天紛飛的桃梨花,一粉一白,將天空裝飾得迤邐多姿。 他濃鴉羽般睫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情到深處,他睫毛根部都有些濕潤。 他輕聲喚她:“茶鳶?!? “嗯。”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他怔了一下,臉色發沉,眼神一下子疏離起來。 他心中屈辱,卻怎么也下不定決心推開她,這一刻,覺得他自己真是濺到了極點。 “我不喜歡你,我是愛你,你自信一點,你特別招人喜歡,你知道嗎?我當你小師妹的時候,經常有人給我送東西,讓我給她們透露一點你的行蹤,你經常神龍不見首,有很多人想偶遇你都見不到你人?!? 葉景酌沉默,覺得她在胡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茶鳶忍不住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臉:“你是少年天才,驚才艷艷,長得令人望之生怯,平時還一臉高冷,生人莫近,擋了許多桃花。修仙界的人性情內斂,將喜歡都藏匿在心里,所以才沒人向你表明心意。若是你生在魔界,早就被狂風浪蝶給淹沒了,那還有我的機會,我無比慶幸你生在修仙界。” 他有些不認同:“不管我生在魔界,還是修仙界,我都不會自甘墮落?!? 茶鳶笑得更愉快了,媚眼中藏著一絲讓人不容察覺的壞意:“如今你躺在了魔女的床上,任我擺布,還不是自甘墮落嗎?” 葉景酌別過臉,語氣不穩:“你不一樣?!? 茶鳶反問道:“哪里不一樣呢,不都是兩對......”她聲音愈發小了,小得只有他能聽見。 葉景酌聽她又在說混話,忍不住翻身,將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辯,說不過她,身體力行讓她說不出話,讓她只能發出嬌弱的喘息聲。 一連荒唐了數日,兩人才相擁而眠,任由睡意襲卷大腦,進入香甜的夢鄉。 茶鳶正午才醒來,他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連空氣中的靡香也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坐起身,靠在他懷中:“你醒來多久了?!? “沒多久,只比你早醒一刻鐘?!? 他氣色紅潤,只是唇色比之前還要淡上幾分,茶鳶有些心疼,湊上去,給他添了一點艷色。 “宮中那些神獸和精怪,我等會就去遣散,一定不會讓它們再出現在你眼前礙眼。” 葉景酌頗有些不自然:“不必,我又不會跟畜生置氣?!? 茶鳶不可否認,只能附和道:“是是是,你說得沒錯?!? 他頓了一下:“只不過,它們的穿著確實有失風化,我替你去規整一番?!? “嗯,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所有魔將都會聽你號召。” 葉景酌走后,她鉆被子里又躺了小半日,等她醒來,他還未回來。 茶鳶不由得感嘆,他真是精力旺盛,一刻也閑不住。她不知道,他中途回來過一次,見她還在睡才又出去了。 許是,這一日睡得比較好,她容光煥發,連一身繁錦艷麗的衣裙,都比不過她光彩照人。 她起床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受到壓迫的神獸都尋了來。每只獸都穿得一樣素凈,配上那一張張欲哭無淚的小臉,簡直就像一群行走的小白菜。 皎月九尾狐走在最前面,他正要告狀,余光中看見走廊拐角處走來一個人。 他立刻縮了回去。 茶鳶神色正常,心中卻憋著笑:“你們找我何事?” 一群人都突然站得筆直,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之前的萬種風情。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當出頭鳥,皎月在袖子下面比劃的一下,似乎在承諾什么。站在人群中湊數的饕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主人,我們只是路過?!? 茶鳶揮了揮手:“行吧,你們走吧。” 他們都走了以后,她才綻開了笑容,笑得一臉嬌俏:“葉景酌,他們好像都很怕你?!? “他們打不過我。”他眸光很淡,看向茶鳶才有了一絲溫度,冰肌美玉雕琢的人變得鮮活起來,不再冷徹心扉。 茶鳶牽過他的手:“既然你不喜歡他們,為何不趕他們走?!? “你喜歡熱鬧,不喜歡魔神宮中太冷清?!? “誰說的,我就喜歡和你在殿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葉景酌似乎想到什么,下意識道:“你一點也不安靜。” 茶鳶依在他肩膀,嬌嗔道:“你不喜歡嗎?”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他還是選擇遵循內心的旨意:“喜歡。” “喜歡的話,我晚上再......” “為何不現在?!? 茶鳶震驚道:“好啊,葉景酌你膽子愈發大了,竟然想在外面......” 葉景酌臊得一臉羞紅,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解釋些什么。 茶鳶沖他眨了眨眼睛,眼神格外無辜:“后山,有一個景色優美的好地方,我們去那里玩?!? 就算她一臉單純,葉景酌也猜出了她的小心思,心中也有些期待:“嗯?!? 茶鳶跳到他背上,笑容甜膩,頗有點撒嬌的味道:“我要你背我去?!? “好?!? “葉景酌,你會唱歌嗎?我想聽?!? “我不會?!彼幌胱尣桫S失望,腦中搜刮了一會,“我......我會念經。” “哈哈哈,葉景酌你要笑死我。”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夠了才說,“你念吧,你以前念的清心咒還挺好聽的?!? 他聲音很好聽,連清心咒都讓人感覺舒心悅耳,就是一點也不讓人清心。 茶鳶聽得心中燥熱,她沒忍住輕喘了一下,在他耳垂咬了一下:“葉景酌你飛快一點,我中了你的毒,急需解藥。” “......嗯。”他耳垂也變得和她一樣炙熱。 蒼穹為被,大地為毯,兩道身影漸沒入繁花間,只剩下散亂搖曳的花枝。 他一點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茶鳶感覺他的氣息接近,連忙別過臉,他的唇在她臉頰擦過,只留下一道溫涼的觸感。 茶鳶在他動怒之前,連忙解釋:“我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碰你,我能看出你是強行變成人形,身體還很虛弱,我們過幾天在......” 葉景酌直接堵住她的嘴,一點也不想聽她拐著彎說他“不行”,他的身體他最清楚不過,已無大礙。 茶鳶瞪了他一眼,怎么比她還急色,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禁欲的小仙君。 不過,她更喜歡現在的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溫柔似水,攪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他心中沒有安全感,才迫切的希望與她歡好。 用最親密的方式,感受她滿眼都是他的時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感覺到她濃烈的愛意。 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刻是真正擁有她,身和心都屬于他一個人。 不一會兒,衣衫散落了一地,寢殿中燃起了一片暖色燭光,燭光輕晃,一室春光傾瀉。 茶鳶也不在隱忍,盡情的釋放天性和他縱享人間極樂,只想沉溺在愛中。 暖帳中,不斷傳出勾人心跳的嬌吟聲,她小臉緋紅,眼眸水霧朦朦。 她仰著雪緞般細白的脖頸,秋波滟滟,鋪天蓋地的歡愉,如煙花在腦中不斷綻放。 過了許久,茶鳶才發覺,他將在歡喜佛陣中學到的知識,都盡數用在了她身上。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轉身,沒想到就那一眼,他就記住了,真是天賦異稟。 她來了興致,咬著他耳垂,囈語道:“我還知道一些,我來教你?!? 葉景酌眼尾泛著潮紅,十分乖順的將主動權交給她。 他躺在床上青絲盡散,像綢緞一樣鋪在床上,眸中如春水流淌過,情意綿長。 茶鳶憐愛的親吻他,和他一起被卷入朦朧的春雨中,漫天紛飛的桃梨花,一粉一白,將天空裝飾得迤邐多姿。 他濃鴉羽般睫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情到深處,他睫毛根部都有些濕潤。 他輕聲喚她:“茶鳶?!? “嗯?!?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他怔了一下,臉色發沉,眼神一下子疏離起來。 他心中屈辱,卻怎么也下不定決心推開她,這一刻,覺得他自己真是濺到了極點。 “我不喜歡你,我是愛你,你自信一點,你特別招人喜歡,你知道嗎?我當你小師妹的時候,經常有人給我送東西,讓我給她們透露一點你的行蹤,你經常神龍不見首,有很多人想偶遇你都見不到你人?!? 葉景酌沉默,覺得她在胡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茶鳶忍不住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臉:“你是少年天才,驚才艷艷,長得令人望之生怯,平時還一臉高冷,生人莫近,擋了許多桃花。修仙界的人性情內斂,將喜歡都藏匿在心里,所以才沒人向你表明心意。若是你生在魔界,早就被狂風浪蝶給淹沒了,那還有我的機會,我無比慶幸你生在修仙界?!? 他有些不認同:“不管我生在魔界,還是修仙界,我都不會自甘墮落。” 茶鳶笑得更愉快了,媚眼中藏著一絲讓人不容察覺的壞意:“如今你躺在了魔女的床上,任我擺布,還不是自甘墮落嗎?” 葉景酌別過臉,語氣不穩:“你不一樣。” 茶鳶反問道:“哪里不一樣呢,不都是兩對......”她聲音愈發小了,小得只有他能聽見。 葉景酌聽她又在說混話,忍不住翻身,將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辯,說不過她,身體力行讓她說不出話,讓她只能發出嬌弱的喘息聲。 一連荒唐了數日,兩人才相擁而眠,任由睡意襲卷大腦,進入香甜的夢鄉。 茶鳶正午才醒來,他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連空氣中的靡香也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坐起身,靠在他懷中:“你醒來多久了。” “沒多久,只比你早醒一刻鐘。” 他氣色紅潤,只是唇色比之前還要淡上幾分,茶鳶有些心疼,湊上去,給他添了一點艷色。 “宮中那些神獸和精怪,我等會就去遣散,一定不會讓它們再出現在你眼前礙眼?!? 葉景酌頗有些不自然:“不必,我又不會跟畜生置氣?!? 茶鳶不可否認,只能附和道:“是是是,你說得沒錯?!? 他頓了一下:“只不過,它們的穿著確實有失風化,我替你去規整一番?!? “嗯,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所有魔將都會聽你號召?!? 葉景酌走后,她鉆被子里又躺了小半日,等她醒來,他還未回來。 茶鳶不由得感嘆,他真是精力旺盛,一刻也閑不住。她不知道,他中途回來過一次,見她還在睡才又出去了。 許是,這一日睡得比較好,她容光煥發,連一身繁錦艷麗的衣裙,都比不過她光彩照人。 她起床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受到壓迫的神獸都尋了來。每只獸都穿得一樣素凈,配上那一張張欲哭無淚的小臉,簡直就像一群行走的小白菜。 皎月九尾狐走在最前面,他正要告狀,余光中看見走廊拐角處走來一個人。 他立刻縮了回去。 茶鳶神色正常,心中卻憋著笑:“你們找我何事?” 一群人都突然站得筆直,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之前的萬種風情。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當出頭鳥,皎月在袖子下面比劃的一下,似乎在承諾什么。站在人群中湊數的饕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主人,我們只是路過。” 茶鳶揮了揮手:“行吧,你們走吧?!? 他們都走了以后,她才綻開了笑容,笑得一臉嬌俏:“葉景酌,他們好像都很怕你。” “他們打不過我?!彼夂艿聪虿桫S才有了一絲溫度,冰肌美玉雕琢的人變得鮮活起來,不再冷徹心扉。 茶鳶牽過他的手:“既然你不喜歡他們,為何不趕他們走。” “你喜歡熱鬧,不喜歡魔神宮中太冷清。” “誰說的,我就喜歡和你在殿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葉景酌似乎想到什么,下意識道:“你一點也不安靜?!? 茶鳶依在他肩膀,嬌嗔道:“你不喜歡嗎?”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他還是選擇遵循內心的旨意:“喜歡?!? “喜歡的話,我晚上再......” “為何不現在?!? 茶鳶震驚道:“好啊,葉景酌你膽子愈發大了,竟然想在外面......” 葉景酌臊得一臉羞紅,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解釋些什么。 茶鳶沖他眨了眨眼睛,眼神格外無辜:“后山,有一個景色優美的好地方,我們去那里玩?!? 就算她一臉單純,葉景酌也猜出了她的小心思,心中也有些期待:“嗯。” 茶鳶跳到他背上,笑容甜膩,頗有點撒嬌的味道:“我要你背我去?!? “好?!? “葉景酌,你會唱歌嗎?我想聽?!? “我不會?!彼幌胱尣桫S失望,腦中搜刮了一會,“我......我會念經。” “哈哈哈,葉景酌你要笑死我?!彼Φ蒙蠚獠唤酉職猓蛄瞬耪f,“你念吧,你以前念的清心咒還挺好聽的?!? 他聲音很好聽,連清心咒都讓人感覺舒心悅耳,就是一點也不讓人清心。 茶鳶聽得心中燥熱,她沒忍住輕喘了一下,在他耳垂咬了一下:“葉景酌你飛快一點,我中了你的毒,急需解藥?!? “......嗯。”他耳垂也變得和她一樣炙熱。 蒼穹為被,大地為毯,兩道身影漸沒入繁花間,只剩下散亂搖曳的花枝。 他一點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茶鳶感覺他的氣息接近,連忙別過臉,他的唇在她臉頰擦過,只留下一道溫涼的觸感。 茶鳶在他動怒之前,連忙解釋:“我擔心你的身體受不了,所以才沒碰你,我能看出你是強行變成人形,身體還很虛弱,我們過幾天在......” 葉景酌直接堵住她的嘴,一點也不想聽她拐著彎說他“不行”,他的身體他最清楚不過,已無大礙。 茶鳶瞪了他一眼,怎么比她還急色,一點也不像之前那個禁欲的小仙君。 不過,她更喜歡現在的他,時而熱情如火,時而溫柔似水,攪得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不知道,這是他心中沒有安全感,才迫切的希望與她歡好。 用最親密的方式,感受她滿眼都是他的時刻,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短暫的感覺到她濃烈的愛意。 他才能感受到,這一刻是真正擁有她,身和心都屬于他一個人。 不一會兒,衣衫散落了一地,寢殿中燃起了一片暖色燭光,燭光輕晃,一室春光傾瀉。 茶鳶也不在隱忍,盡情的釋放天性和他縱享人間極樂,只想沉溺在愛中。 暖帳中,不斷傳出勾人心跳的嬌吟聲,她小臉緋紅,眼眸水霧朦朦。 她仰著雪緞般細白的脖頸,秋波滟滟,鋪天蓋地的歡愉,如煙花在腦中不斷綻放。 過了許久,茶鳶才發覺,他將在歡喜佛陣中學到的知識,都盡數用在了她身上。 他明明只看了一眼,就嚇得轉身,沒想到就那一眼,他就記住了,真是天賦異稟。 她來了興致,咬著他耳垂,囈語道:“我還知道一些,我來教你?!? 葉景酌眼尾泛著潮紅,十分乖順的將主動權交給她。 他躺在床上青絲盡散,像綢緞一樣鋪在床上,眸中如春水流淌過,情意綿長。 茶鳶憐愛的親吻他,和他一起被卷入朦朧的春雨中,漫天紛飛的桃梨花,一粉一白,將天空裝飾得迤邐多姿。 他濃鴉羽般睫毛,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情到深處,他睫毛根部都有些濕潤。 他輕聲喚她:“茶鳶。” “嗯?!? “你喜歡我嗎?” “不喜歡?!? 他怔了一下,臉色發沉,眼神一下子疏離起來。 他心中屈辱,卻怎么也下不定決心推開她,這一刻,覺得他自己真是濺到了極點。 “我不喜歡你,我是愛你,你自信一點,你特別招人喜歡,你知道嗎?我當你小師妹的時候,經常有人給我送東西,讓我給她們透露一點你的行蹤,你經常神龍不見首,有很多人想偶遇你都見不到你人?!? 葉景酌沉默,覺得她在胡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茶鳶忍不住笑了,捏了一下他的臉:“你是少年天才,驚才艷艷,長得令人望之生怯,平時還一臉高冷,生人莫近,擋了許多桃花。修仙界的人性情內斂,將喜歡都藏匿在心里,所以才沒人向你表明心意。若是你生在魔界,早就被狂風浪蝶給淹沒了,那還有我的機會,我無比慶幸你生在修仙界?!? 他有些不認同:“不管我生在魔界,還是修仙界,我都不會自甘墮落?!? 茶鳶笑得更愉快了,媚眼中藏著一絲讓人不容察覺的壞意:“如今你躺在了魔女的床上,任我擺布,還不是自甘墮落嗎?” 葉景酌別過臉,語氣不穩:“你不一樣。” 茶鳶反問道:“哪里不一樣呢,不都是兩對......”她聲音愈發小了,小得只有他能聽見。 葉景酌聽她又在說混話,忍不住翻身,將她咄咄逼人的小嘴堵上。 他不如她能言善辯,說不過她,身體力行讓她說不出話,讓她只能發出嬌弱的喘息聲。 一連荒唐了數日,兩人才相擁而眠,任由睡意襲卷大腦,進入香甜的夢鄉。 茶鳶正午才醒來,他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連空氣中的靡香也只留下淡淡的香味。 她坐起身,靠在他懷中:“你醒來多久了?!? “沒多久,只比你早醒一刻鐘?!? 他氣色紅潤,只是唇色比之前還要淡上幾分,茶鳶有些心疼,湊上去,給他添了一點艷色。 “宮中那些神獸和精怪,我等會就去遣散,一定不會讓它們再出現在你眼前礙眼?!? 葉景酌頗有些不自然:“不必,我又不會跟畜生置氣。” 茶鳶不可否認,只能附和道:“是是是,你說得沒錯?!? 他頓了一下:“只不過,它們的穿著確實有失風化,我替你去規整一番?!? “嗯,你想怎么管,就怎么管,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所有魔將都會聽你號召?!? 葉景酌走后,她鉆被子里又躺了小半日,等她醒來,他還未回來。 茶鳶不由得感嘆,他真是精力旺盛,一刻也閑不住。她不知道,他中途回來過一次,見她還在睡才又出去了。 許是,這一日睡得比較好,她容光煥發,連一身繁錦艷麗的衣裙,都比不過她光彩照人。 她起床的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受到壓迫的神獸都尋了來。每只獸都穿得一樣素凈,配上那一張張欲哭無淚的小臉,簡直就像一群行走的小白菜。 皎月九尾狐走在最前面,他正要告狀,余光中看見走廊拐角處走來一個人。 他立刻縮了回去。 茶鳶神色正常,心中卻憋著笑:“你們找我何事?” 一群人都突然站得筆直,表情嚴肅,完全沒有之前的萬種風情。 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當出頭鳥,皎月在袖子下面比劃的一下,似乎在承諾什么。站在人群中湊數的饕鬄,突然往前走了一步:“主人,我們只是路過?!? 茶鳶揮了揮手:“行吧,你們走吧。” 他們都走了以后,她才綻開了笑容,笑得一臉嬌俏:“葉景酌,他們好像都很怕你?!? “他們打不過我?!彼夂艿?,看向茶鳶才有了一絲溫度,冰肌美玉雕琢的人變得鮮活起來,不再冷徹心扉。 茶鳶牽過他的手:“既然你不喜歡他們,為何不趕他們走。” “你喜歡熱鬧,不喜歡魔神宮中太冷清。” “誰說的,我就喜歡和你在殿中,安安靜靜的過日子。” 葉景酌似乎想到什么,下意識道:“你一點也不安靜?!? 茶鳶依在他肩膀,嬌嗔道:“你不喜歡嗎?” 雖然有點難以啟齒,他還是選擇遵循內心的旨意:“喜歡?!? “喜歡的話,我晚上再......” “為何不現在?!? 茶鳶震驚道:“好啊,葉景酌你膽子愈發大了,竟然想在外面......” 葉景酌臊得一臉羞紅,頗有點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解釋些什么。 茶鳶沖他眨了眨眼睛,眼神格外無辜:“后山,有一個景色優美的好地方,我們去那里玩。” 就算她一臉單純,葉景酌也猜出了她的小心思,心中也有些期待:“嗯。” 茶鳶跳到他背上,笑容甜膩,頗有點撒嬌的味道:“我要你背我去?!? “好。” “葉景酌,你會唱歌嗎?我想聽?!? “我不會。”他不想讓茶鳶失望,腦中搜刮了一會,“我......我會念經。” “哈哈哈,葉景酌你要笑死我。”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夠了才說,“你念吧,你以前念的清心咒還挺好聽的。” 他聲音很好聽,連清心咒都讓人感覺舒心悅耳,就是一點也不讓人清心。 茶鳶聽得心中燥熱,她沒忍住輕喘了一下,在他耳垂咬了一下:“葉景酌你飛快一點,我中了你的毒,急需解藥?!? “......嗯。”他耳垂也變得和她一樣炙熱。 蒼穹為被,大地為毯,兩道身影漸沒入繁花間,只剩下散亂搖曳的花枝。 他一點也不貪心,只愛他一個人,行不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