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星云視頻的直播間里,僅僅剛開播,彈幕就填了半個屏幕。 “我想看看先輩們的故事。” “來了來了,瞅一眼,不好看立馬就走。” “看看集結了這么多大佬的電視劇,到底怎么樣。” 當然了,還有華夏娛樂圈的人也在看。 “這集齊了方澈和林羨他們這么多人的電視劇, 到底有多牛逼啊?” “方澈可歇了一年了,你們說會不會手生?” 此時此刻,中心電視臺的收視率是2.45%,星云視頻的同時在線觀眾是2400萬人。 這已經算是開播即火了,就算是有人覺得這是歷史正劇可能會枯燥,但是因為對方澈等人的信任, 他們也會來看一眼。 這個時候,電視劇也開始了正片。 “1915年……國內政局混亂, 人民痛苦不堪……” “內憂外患, 再次將華夏拋入風雨飄搖之中。” 有的片子吧,從一開頭你就能看出來不一樣。 人們習慣于把這種不一樣稱之為“質感好。” 覺醒時代就是,開篇第一個鏡頭,伴隨著畫外音,鏡頭里是昏黃的背景下,在呼呼的風聲中,一隊駱駝在艱難地前行。 “這質感可以呀。。” 但其實這種所謂的質感,是導演審美的表現。 色彩的應用,濾鏡的加持,還有構圖。 這也是為什么在方澈來之前,一群導演吵得天翻地覆的原因。 想要做出來一個好的鏡頭,門道太多了。 鏡頭再一轉,是一個皇宮里。 構圖十分舒服。 隨著一雙皮靴踏在地板上,是幾個大臣走進了大殿:“大總統,日本公使送來最后通牒, 限制四十八小時內回復……” 大臣所匯報的人, 正是袁世凱。 注意,這里有一個很小的細節, 是袁世凱先從兜里掏出來一把花生,慢悠悠地撿起一顆放入嘴里,然后才說道:“最后通牒?怎么說?” 其實只需要一個鏡頭,有些人物就能“活”過來。 他不是站在那里死板地念臺詞,你會發現他是有生活的。 而實際上這個鏡頭很有考究。 歷史上,袁士凱愛享受,也愛吃花生米,尤其是一種叫糊皮正香崩豆的東西, 這種崩豆,要用外五料——大料、桂皮、茴香、蔥、鹽;內五料——甘草、貝母、白芷、當歸、五味子,以及雞、鴨、羊肉和夜明砂烏等,共同翻炒。 外形黑黃油亮猶如虎皮,膨鼓有裂紋,嚼在嘴里脆而不硬,五香味濃郁,久嚼成漿,清香滿口,余味綿長。 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在《覺醒時代》的鏡頭里,袁士凱掏出來的花生米,外表是黑色的。 正對的上。 這些細節,普通觀眾可能不知道,他們只感覺到:“這鏡頭質感真好,節奏也舒服!” 但是對于一些歷史迷來說,發現這種細節,會直接快樂地跺腳! “臥槽,細啊。” 所以說,地球上的《覺醒nian代》能夠爆火,不是偶然。 開篇三分鐘,鏡頭就給了答案。 這片子,絕對能看下去。 再接著,鏡頭轉到了日本早稻田大學。 一個留著胡子的男人把手中的報紙狠狠地摔在桌子上:“無恥至極,喪心病狂!” 這個人一出來,大家都認識。 “***!和歷史書里一模一樣!” “這選角,絕了!” 飾演***的人叫張棟,是覺醒年代劇組千挑萬選選出來的。 演技好的一批。 其實人們覺得像,不是因為長相相近,而是因為那種精氣神。 他飾演出來的那種感覺,太像人們想象中的守常先生了! “牛啊!” 鏡頭里,旁邊的一個學生在呼喊:“我們斗爭了這么久,難道就是如此的結果嗎?” 有人在勸他:“此等大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的,別著急,先把飯吃了。” ***目光堅定:“國難當頭,沒心思吃飯。” 院子里亂哄哄的,是一群學生在討論。 “同學們,同胞們,天發殺機,戰云四飛,倭族趁機,逼我夏宇,留日學子,羈身異域,回望神州,仰天悲憤!” “既然已經到了國亡人死之際,便再無投鼠忌器之顧慮!” “我們應該有破釜沉舟之決心!” “中華民族危在旦夕了!” ***的聲音,聲聲帶著血淚。 這一幕,讓大家看到了那個年代的學生。 他們總是把國家掛在嘴上。 救國! 民族! 這是他們最常說的話。 這是那個年代的學子,最想做的事情。 人們看歷史劇,總是在潛意識里有一種感覺,就是這個事,離我很遠。 但是當他們口口聲聲喊著華夏,喊著民族的時候,還覺得遠嗎? 好像這個事,和我有點關系? 觀眾們看著書本中的那些人物出現在電視上,一開始只是覺得他們鮮活。 看到他們的討論的時候,猛然發現,好像他們討論的事情,其實很近。 再然后,是仲甫先生出場,胡子拉碴,長發都遮住了眼睛。 “這是***?” “怎么是這個裝扮?” 而且他一出場,就是在偷飯吃? 大家看了下去。 也看到了***的觀點,也看到了這些人為了救國而展開的討論。 慢慢地,一集過半,居然沒有多少人中途退出。 而故事,也講到了喬年和延年。 那是兩個年輕人,正在碼頭上扛大包。 “欸?***的兒子?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誰也別裝逼,在《覺醒年代》之前,即使是很多大學生,也未必知道這些人。 而在《覺醒時代》里,只用了一個鏡頭,就把陳延年的性格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和弟弟扛完大包之后,滿臉的污泥。 一邊吃著硬邦邦的餅,一邊拿碗喝著水。 而恰好在碗里,有一只螞蟻漂浮在水上。 他用手指把那螞蟻緩緩地撈起,放在指尖,認真地看著。 那曬得黝黑的臉上卻露出純真的笑容。 那一刻,人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光。 他眼睛里的,悲憫。 最后,他悄悄地把這螞蟻放在了路邊的一棵野花上。 “媽耶,這鏡頭太強了!” “臥槽,為啥我都不認識這個人,我看著這一幕,咋有點想哭啊!” “他的眼睛好清澈啊。” 可其實,正是這樣連螞蟻性命都珍稀,并且在撈起螞蟻之后笑著看它的人,才會悲憫這個民族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