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婦人對擋在前面的六個男人說:“其他的不必留活口,唯獨這小子不能死。老娘得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打到服為止。老娘要親手,把他那一嘴的狗牙拔干凈!” 無人應聲,六個男人都從綁腿里,拔出匕首。 五把骨制,彎曲幅度較大的匕首。 一把銀制,被陽光照得格外耀眼的十字形匕首。 而對面的一群黑衣人,也拔出了兵器,大刀、長劍、短刀。清一色的鐵制。 六人沖殺過去,身形迅捷,出手必是要害。 抹脖子,刺動脈,穿太陽穴,手法之穩準狠,令婦人咂舌。 這就是澈遠帶給她的驚喜。 不過一刻鐘,倒了一地的黑色。 手持銀色匕首的澈遠,拽著黑衣人的頭發,如拖死狗一般,拖婦人面前。 “林夫人,你要的人?!? 婦人揚起嘴角,似笑非笑,滿意點頭。 澈遠自打留下來以后,就再未叫過她林桃,而稱她為林夫人。 人前人后,皆是如此。 就連與他最為親近的二妮面前,亦是如此。 “別、別、我、我不、不想死。”黑衣人抬起蒼白臉。 “喔?那你說說,你拿什么和我換你的小命呢?” “消息!我、我有你想要的消息!” “說來聽聽。” 黑衣人慌張道:“春季時,你們入城買鹽,使用的是金礦的金子。所、所以,我們才會被派來,尋找金礦所在?!? “就這?”林桃眉頭挑起。 當時簡休南就給她說過,西棲的金子,是以金礦提煉后,澆注成的金瓜子,或是小黃魚(金條)。壓根不會有人使用這種原礦。 可在林桃看來,金子就是金子,不過是成色上的區別罷了。 只是沒想到,居然還把別人惹得眼紅了。 黑衣人一臉驚訝,大大的張著嘴。 他想問:這難道還不夠?他就是個打手好嗎?他能知道多少? 林桃彎腰一把鉗制著黑衣人的下顎,往他嘴里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