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時間緊迫-《三國末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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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魏軍大驚,尚未能反應(yīng)過來之時,只見后方有一人在馬腹之下一翻身,便已經(jīng)騎在馬上,隨后連人加馬徑直的沖了上來。在魏軍還沒有來的及反應(yīng)之時已經(jīng)將手中兵刃左右開弓連殺幾人,徑直殺出一條路來,隨后直接縱馬沖向拒陸,只見此人距離拒陸是越來越近,其卻根本沒有反應(yīng)。正在眾魏軍大喜過望以為其即將迎頭撞上拒陸之時,其卻一聲爆喝,手中三尖兩刃刀直接平平伸出,直接扎在拒陸之上,而后猛的將拒陸挑起然后直接甩到一旁,隨后兩匹馬便徑直沖入哨卡當(dāng)中。
“站住,某奉令守此,任誰也不可從此過!”孫二狗一面呼喝著,一面手持長矛沖上前來。
那人哈哈一笑,手中三尖兩刃刀猛的往外一磕,孫二狗手中的長矛頓時被震得脫手而飛,在孫二狗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那三尖兩刃刀已經(jīng)直奔而來,一顆大好的頭顱頓時凌空而起,紅紅的鮮血從頸中直直噴射而出,而后身子才晃蕩著落于馬下。不過那人卻看不到了,那人一刀將孫二狗變成了死狗以后,便徑直的驅(qū)馬向前沖去,轉(zhuǎn)眼間便已經(jīng)沖出哨卡,消失在官道之上。
“我等追是不追?”一什長顫抖著聲音問道。
“汝在說笑乎?我等去追此人,是去送命嗎?”另一什長答道。
“都伯已死,我等如何是好?可要點燃烽火?”又一什長道。
“都伯曾說將軍軍令,若蜀軍攜大軍而來,我等需立即點燃烽火,可此時僅過去一人耳,我等點燃烽火,豈非違抗軍令?”原先第一位什長道。
眾什長商議良久,先推舉出一人暫為首領(lǐng),而后臨時的首領(lǐng)派一人去大營報訊不提。
魏源自哨卡之中徑直殺出,然后依舊是驅(qū)使空馬在前,自己策馬緊追在后。這是為了提防魏軍在路途之上鋪設(shè)陷馬坑、絆馬索的一種常見的方法,就是趨使牲畜在前開路。董卓打虎牢、曹操打徐州的時候甚至還曾經(jīng)驅(qū)使民夫在前開路,一則可以剔除對方的陷阱、二則可以消耗對方的箭鏃,這種方法簡單,卻十分有效。
魏源一口氣又沖出三十多里,然后止住馬匹,自己首先拿出水囊喝了幾口水,喂了馬匹一些草料,長途跋涉不能長期處于沖刺的狀態(tài),一定要保持住坐騎的體力。稍事休整以后魏源再次取出地圖確認(rèn)了一下行進的方向,然后翻身上馬繼續(xù)沿官道而去。
行不多時,魏源便又趕至一哨卡,魏源故技重施,又從哨卡之中直直殺出,然后再策馬揚塵而去。不過這一次,魏源沒有將魏軍的守將斬于馬下。畢竟對于魏源來說,抓緊趕路乃是第一位的。
郭淮燒毀蜀軍糧船之后,便把帥帳安排在了弘農(nóng),此地距離為翅約五百余里,此時的郭淮正在帳中有條不紊的下達(dá)著各種指令
“傳令郭奕,繼續(xù)打我旗號,三日之內(nèi)不可使蜀軍得知我已經(jīng)離開蛾遮塞。”
“喏!”
“傳令申光、余靖,帶兵兩千務(wù)必要兩日之內(nèi)趕至老鴉嶺,并在嶺上扎好營寨,蜀軍若來,務(wù)必不使其過去。”
“喏!”
“傳令劉煜帶兵一千,兩日之內(nèi)抵達(dá)坳子山,蜀軍若來,可將其放過,待見到烽火之后,便立即追擊蜀軍。”
“喏!”
“褚享,汝與吾一起,攜大軍一萬五千,三日之后需在為翅之外的犍牛嶺埋伏,若蜀軍沖破征西將軍的攔截,必經(jīng)過此地,我等當(dāng)全力攔截之。”
“喏!將軍,末將有一事不明,還請解惑。”
“講來!”
“我等為何不予夏侯將軍合兵一處,傾力與蜀軍一戰(zhàn)?”
“吾等已斷蜀軍糧道,盡管不曾有消息泄露而出,但吾料那姜維小兒必會發(fā)現(xiàn)不妥之處,吾料此時姜維必早已派人沿途打探,最遲再行拖延三日,蜀軍必得消息矣。蜀軍無糧,軍中勢必慌亂,吾等屯兵犍牛嶺,一則守住蜀軍返程咽喉之地,令蜀軍不能返也。二則可以拖延時日,耗盡蜀軍所剩之糧。三則以逸待勞必獲全功耳。有此三項吾郭淮安能不為也?勿需多問,都且去準(zhǔn)備吧。”
“喏!”帳中諸將拱手行禮,然后齊齊而出。
待諸將離帳之后,郭淮嘴角忽的露出一絲冷笑,喃喃自語道:“四則削減夏侯叔侄之精銳兵力,以保主公日后成事也。”
注1:絆馬索與陷馬坑后世之人都非常熟悉,其實在三國時代步兵應(yīng)對騎兵的方法有很多,最為常見的就是明處柵欄、護城河、城墻等防御設(shè)施,而暗里的卻有很多,鎖頸繩就是其中的一種,就是使用繩索兩端在高出固定好,人步行可以從下方穿過去,騎兵由于視線的原因起初看不清楚的是,等看到了就會直接被繩索兜住脖頸位置,運氣不好的甚至?xí)苯颖桓詈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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