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人說到做到,等到算完賬,已經是一個小時后了。 周懷幸靠著化妝臺抽煙,鹿一白在煙圈氤氳中看他。 他衣冠楚楚,她一身狼狽。 “看什么?” 周懷幸火氣消了大半,逗弄似的捏了捏她的臉,鹿一白撒嬌似的點了點脖頸:“我下午還有一場戲呢,小周總倒是下得去手。” 她皮膚嬌,一片紅痕鋪開,曖昧又色情,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么。 周懷幸眼眸微深,語氣輕佻:“不打個標記,有些人以為誰的東西都能覬覦了?” 這人話里又帶上了火,鹿一白討好似的貼過去,在心里罵了一句害她的瘋子。 瘋子就是時宴,是個剛從國外回來的業界翹楚,戲是真好,一個眼神就把她帶入了人物。 劇本是破鏡重圓,那一場她被發現真相的男主強吻,本來吻戲是該借位的,可入戲情動時,時宴把她摁在了墻上,直接吻了上去。 正好被前來探班的周懷幸看了個清清楚楚。 周懷幸這人霸道專橫,潔癖又龜毛,他把鹿一白視為自己的所有物,當然不允許自己的東西被沾染。 周懷幸拉著她在化妝間里泄了一回火,他倒是神清氣爽了,鹿一白卻是渾身疼,還得忍著疼給大少爺順毛。 “那是拍戲,又不是真吻,我也及時躲開了。” 她乖覺的不繼續這個話題,又語氣乖巧的撒嬌:“況且,劇組誰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呀?” 鹿一白這話是實情,她在周懷幸身邊六年了,圈里人都知道她金主是極晝的太子爺,以前拍戲也都好好的,結果這次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時宴。 說實話,那場戲她拍的還挺過癮,但這么作死的話鹿一白是不敢說的,只能再三保證不會有下一次,又沖著周懷幸撒嬌說疼。 眼前人跟狐貍精似的,周懷幸臉色好看多了,捏了捏她的臉,語氣散漫,帶著警告:“記著自己的身份。” 鹿一白知道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心里松了一口氣,面上乖巧的答應,還不忘勾引他:“要不小周總今晚留下來,我再好好兒記一記?”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