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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尋找下手之人-《我想要喪偶式婚姻可老公不允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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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婉婉醒來第一眼看見的是像是一夜沒睡,嘴邊已經長出了小胡茬,眼睛里透著紅血絲的容羲琤。

    他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夏婉婉看著這樣的容羲琤輕輕的叫了一聲:“老公。”

    “嗯,我在。”容羲琤伸手握住了夏婉婉的手說道。

    容羲琤的手帶著他體溫,交握在一起的時候,讓夏婉婉感覺到了一種安全和力量的感覺。

    “星星呢?星星怎么樣了?”夏婉婉趕緊掙扎著起來說。

    夏婉婉起來看見了躺在隔壁病床的星星睡得恬靜,一顆心稍稍的放下了。

    “星星沒事了,昨晚起了些低燒,但是后來用物理降溫降下去了,還給輸了液,半夜醒來過一次,起來喝了些水,又睡了。”容羲琤扶著夏婉婉壓低了聲線。

    “那就好。”夏婉婉的一顆揪著的心,放下了。

    “想喝水嗎?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容羲琤問。

    “想喝水,再去趟洗手間。”夏婉婉對容羲琤說。

    “我抱你去。”容羲琤不由分說的就將夏婉婉給抱起送去了洗手間。

    “其實我已經沒事了。”夏婉婉對容羲琤說。

    “你不用這樣的小心翼翼,將我當成個易碎的花瓶。”

    夏婉婉感覺到容羲琤抱著她的時候都比以往輕緩,這讓夏婉婉都有些哭笑不得。

    “醫生說了,你的身體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照顧。”容羲琤對夏婉婉說,一臉認真經遵醫囑的樣子。

    “好吧。”夏婉婉也不和現在還是繃著神經的容羲琤爭辯,自己進去了洗手間。

    她的衣服不是醫院的病號服,而是家里的睡衣,應該是昨晚讓家里的傭人過來了一趟送了些換洗衣服過來。

    夏婉婉上過洗手間簡單的洗漱出來,容羲琤端著一杯水站在了外面等著她。

    “謝謝。”夏婉婉接過,是溫度剛剛好的溫水。

    “你昨晚一晚都沒休息吧?”夏婉婉看著容羲琤心疼的說。

    “其實……”

    其實叫了傭人過來,讓傭人守著她們就是了。

    但是容羲琤卻沒有這樣做,而是親自守了她們一整夜。

    夏婉婉的心是暖的,源自容羲琤的關懷和愛。

    被這樣一份關懷和愛包裹著,她覺得自己什么難受和委屈,都煙消云散了。

    “婉婉,你是想在醫院多待幾天,還是回家去休息?”容羲琤問。

    “當然是回家了,畢竟這里是醫院還是不自在,還是回家去更好。”夏婉婉說道。

    “而且星星還小,免疫系統還不好,醫院終究還是病毒多,如果醫生說沒有關系了,回家修養更好。”

    “婉婉。”容羲琤突然說道。

    “我之前一直以為我很了解你和孩子們了,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我才發現,我的了解遠遠不夠。”

    “你還有什么不了解的?”夏婉婉問。

    “對于你們對于什么東西和什么藥物過敏,這些我都不知道。”容羲琤看著夏婉婉眼神深邃的說。

    “這,這不也是正常的嗎?以前沒有什么事情,干嘛要肯定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些。”夏婉婉說道。

    “特別是星星的,我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父親很不稱職。”容羲琤低下頭說。

    “沒有,你已經很稱職了,只是因為現在在家里,你和趙媽還有家里的傭人將星星照顧的太好了,沒有讓星星進醫院的機會,所以也就不知道星星對于什么藥物過敏。”夏婉婉說。

    “星星對于什么藥物過敏,這個是史蒂芬說的吧?”

    夏婉婉看穿了容羲琤的心中所想說。

    “嗯。”容羲琤應道。

    “他為什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容羲琤還是盡量的控制住自己的聲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的飽含醋意。

    “之前在F國的時候,我不是很忙,又要工作又要兼顧學業還在想辦法創業,那個時候他就經常去幫我照顧幾個孩子。”夏婉婉說。

    “那你也不怕他是個壞人?”容羲琤這句話飽含醋意。

    “他畢竟是個陌生男人,這知人知面不知心。”容羲琤皺著眉說道。

    夏婉婉靜靜的聽著容羲琤說的這番話。

    若是在以前,她肯定會要反駁,會要和容羲琤爭辯,但是現在不會了。

    她知道容羲琤現在是在難過,是在別扭,所以她只是在靜靜的看著他,等待著他說完這一切。

    容羲琤見夏婉婉也沒有反駁,也沒有讓他別再說下去,反而是自己說不下去了,對著夏婉婉說:“抱歉,婉婉。”

    “好好的,又道什么歉?”夏婉婉微微踮腳伸手將容羲琤給擁入了懷中問。

    容羲琤佝僂著背,將頭搭在夏婉婉的肩上。

    “我知道剛才的那一番話,我有些無理取鬧了。”容羲琤說道。

    當年在國外的時候,夏婉婉一個人需要兼顧這么多東西,當然是需要有人幫忙照顧孩子的,肯定是那個史蒂芬仗著那張無害的臉騙取了夏婉婉和孩子們的信任。

    “因為我們見的第一面,他就幫了我,那時我去參加一個油畫展,然后在回家的路上經過了一個巷子,有幾個非裔男子一直在盯著我,對我虎視眈眈,是他也正好路過救了我。”夏婉婉對容羲琤說。

    “那個時候他才十九歲吧,在我的眼里還是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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