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葉知讓梅蕭仁說服江叡交出玉璽,梅蕭仁并未這當差事,更沒進宮找江叡,而是請幾位尚書大人過來商議。 自上京動蕩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與幾位尚書見面,從前她不讓他們卷進來是要他們自保,而她要做的僅是保江叡的命,不算難,但如今葉知和魏國公不一樣,葉知被仇恨迷了心竅,做事偏激,調了幾萬大軍來圍城,多半要動真格。 她從未獨自面對過如此大的風浪,僅靠她一人籌謀,實難化解上京的危機,不得不請幾位見過大場面的老臣來商議。 正廳里,梅蕭仁與幾位尚書一同坐廳堂旁。 正因梅蕭仁不擺丞相夫人的架子,對他們十分尊敬,幾位尚書對梅蕭仁是發自內心地敬重,而不是只有屈于尊卑的恭敬。 待人到齊,梅蕭仁開口問道:“近來發生的事,大人們怎么看?” 她此言一出,幾位大人都不約而同地面露難色。 刑部尚書拱手言:“夫人,葉知那小子是個狠角兒,比起他義父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剛扳倒紀恒就迫不及待地立威,大肆削弱六部勢力,雖不敢動我們幾個,但我們手下的能兵巧匠折損了不少,六部都面臨無人可用之境,如何能與葉知的兵對抗?” “最棘手的是,兵符在葉知手里,雖說兵符要與詔書同用,他掌權名不正言不順,拿了兵符也調不了兵,但咱們沒有兵符一樣調不了兵來解圍,便沒人威脅得了他。”兵部尚書嘆道,“來的六萬兵馬又對葉家忠心耿耿,葉知靠著他們足以把朝廷抹干吃盡,他若真趁此機會謀朝篡位,我們也只能干瞪眼。” 梅蕭仁皺了皺眉,“這么說,玉璽懸了?” 有人道:“正因葉知掌不了朝政,便沒有將領會聽他的軍令辦事,所以他才急于要拿到玉璽為自己正名,如此心急,怕的是夜長夢多。” “他越怕什么,咱們就越要擊他的痛處,他怕兵符回到太子殿下手里,那咱們就設法奪回兵符!”刑部尚書捋著胡子,緩緩道,“即便那六萬大軍忠于葉知,咱們也能以太子殿下的名義調上京以東的朱家軍和城北、城西等地的駐軍前來解圍。” 梅蕭仁明白幾位大人的意思,也贊同他們的說法,但是要奪回兵符談何容易。上次她能逼魏國公交出兵符,靠的是要挾,如今她拿什么要挾葉知? 她的神色上也浮出些許無奈,沉眼思忖有什么辦法可以辦到此事,倏爾回過神發現,幾位大人都已齊刷刷地看向了她。 梅蕭仁不自在地挪了挪,坐更靠后了些,顰眉不解:“幾位大人看著我做什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