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章節已被鎖定-《無情逍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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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宗眼見汪天學了陰陽十八爪之后,練就了一身鋼筋鐵骨,甚至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他由絲毫不會武功,迅速成為了一流高手,柳承宗又羨又急。他急著要修習陰陽十八爪,卻舍不得男女之間的快活之事,怎肯揮刀自宮。他急著報復龍在天,武藝與人家相去甚遠,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卻難以下了決心,自斷塵根,心癢難耐,急上加急。
終于,讓他探聽到了,上微派有一門陰陽雙修的功法,修習了此門功夫,便可以不用自宮,并且可以事半而功倍,柳承宗心中狂喜不已,馬上去向李若冰打聽。李若冰向來對柳承宗頗有好感,見他風度翩翩,態度謙恭,心里高興,隨即一口答應下來,說此事就包在她身上好了。
這門男女雙修的功夫是上微派的精深內功,一般的門人弟子難有機會接觸,就是祖大海這樣的大師兄,一心醉心武學,也是略為知道些法門,并未正式習練過。
李若冰答應的痛快,卻也不免躊躇起來,她也知道男女雙修功法是上微派的不傳之密,師父行事謹慎,向來嚴厲,四大長老,為人更是古板,要想從他們口中探知端詳,定是難上加難。“噢!對了,我何不找大師哥!”她知道此事還要著落在大師哥身上,想到這里,李若冰高興地一拍大腿。“師父對大師哥最是寵愛,常夸他不僅資質好,而且練功最勤,大師哥已經得了師父的真傳也說不定。” 對付大師哥,她有辦法,李若冰越想越興奮,她甚為得意,馬上和柳承宗一同向青城山而去。
到了青城山下,二人約定,由李若冰上山找祖大海探問功法,柳承宗則在山下靜候佳音。
上得山來,遍尋不見祖大海,向同門打聽,得知他正在后山練功。后山一帶環境清幽,祖大海喜歡安靜地修習所學。李若冰歡快地和眾人打過了招呼,蹦蹦跳跳地向后山而去。她一改往日的冷若冰霜,熱情地和遇到的每一個人打招呼,眾同門深感訝異,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到了后山,祖大海正在練劍,他身手矯健,劍術精純。他一會兒竄高,一會兒伏低,劍光霍霍,呼呼風生,只見他劍術又有大進,李若冰看了,又是艷羨,又是佩服。不一會兒,他一套劍法練完,收式抱劍而立,臉上微含笑意,顯然對自己的劍法頗為滿意。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響起,接著一聲喊,“大師哥,好劍法!”人隨聲至,李若冰走到了跟前。“師妹!你回來了?什么時候到的?”“剛到,我一回來,就來看師哥練劍了!”“是嗎?我只顧練劍,全沒注意。”祖大海憨憨地說道,顯得略微有點難為情。“大師哥醉心武學,修為高深,劍術又有大進,真是羨煞小妹了。”“師妹,過獎了,師父的本事我也只學了十之一二,還差得遠呢!”“大師哥總是這樣謙虛,誰不知道你資質高、用功最勤,大師哥必能得了師父真傳,說不定哪一天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呢!”“師妹,快別這樣說,我哪敢與師父他老人家比。”“大師哥緊張什么,要是那樣,師父高興還來不及呢!”她咭咭咯咯地說著,笑著,祖大海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感覺又陌生又疑惑,一邊聽她說笑,一邊想著心事,偶爾憨厚地陪著笑笑。
“大師哥,練功累了吧?”李若冰淺笑嫣然,關心地問道。“我。。。。。。還好。”祖大海見她吐氣如蘭,看她神情,讓人感覺說不出的甜美,自己說話越發不利索了,便把頭偏了一偏,目光移向了別處。
“大師哥,出了這許多汗。給!快擦擦吧!”李若冰說著便遞過了一方白色的錦帕。那錦帕做工十分精美,帶著馨香,如蘭似麝,祖大海怎好意思拿來擦汗,所以便沒有伸手去接。“怎么,大師哥,嫌棄我?”李若冰秀眉輕揚,似嬌似嗔。“師妹,我一會兒洗洗就可以了,我怕污了你的錦帕!”“大師哥,說哪里話來,既然不嫌棄,就拿去用吧。要不----我來給你擦!”李若冰半開玩笑半認真,伸出手去,臉上帶著狡黠。“師妹,我,我自己來吧!”祖大海萬分緊張,慌里慌張地去接錦帕。他一不小心觸摸到了李若冰的纖纖玉手,只感覺滑膩溫潤,心里忍不住“怦怦”狂跳。他慌亂地用錦帕抹了幾下額頭,手竟然微微顫抖,香氣入鼻,臉頰頓時變得滾燙,心神忍不住微微一蕩。他把錦帕攤在手中,見上面汗漬斑斑,有了不少污點。祖大海不好意思地沖李若冰笑了笑說道,“師妹,可惜了你的錦帕!”“大師哥,太也見外。”李若冰一臉嬌嗔,卻更是嫵媚。祖大海怎敢直視,看到他這個樣子,李若冰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她聲似銀鈴,分外動聽,祖大海手里摩挲著那錦帕,不敢抬起頭來。
“大師哥,一定口渴了吧,我去給你取水!”說完,李若冰便輕快地去了。“師妹!不用了,師妹!”祖大海喊了一聲,李若冰回過頭來對他笑了笑,自顧自去了。祖大海望著她的背影,心旌搖曳,忍不住把錦帕湊到了鼻子跟前,那香氣愈發濃烈,直入心脾,他閉上眼睛,陶醉不已。
山上女子本就不多,祖大海醉心武學,無心他顧,平時連話也沒有與師妹們多說過幾句。突然之間,李若冰對他如此熱情,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那一團火。細思此事,祖大海懵懵懂懂,心里泛出絲絲甜蜜。想到動情之處,也覺得臉頰發燙,心跳加快。他嗅了一會兒錦帕,拿在手里摩挲端詳了一陣子,心里猛得一驚,別讓其他人撞見了,想到這里他忙把錦帕揣在了懷里。藏好了錦帕,見四下無人,不禁啞然失笑,心想:這里平時少有人來,我干嘛這樣緊張,就是撞見了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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