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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有一己私利，但也兼并天下大義。

    他從不否認(rèn)當(dāng)年的九皇子驚才絕艷，但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反水背叛的初衷，既是因他不得九皇子重用，幕僚之中從不乏能人異士，而他在其中淪為平庸。

    但背叛的理由，卻也是因?yàn)椋缭诋?dāng)年，韓鯨就已窺出周言卿心中所想。

    一個(gè)劊子手，無法做英明的帝王，即便為帝，也非良主。

    周赟等人怔了下，卻沉默無言。

    有些事，即便他們護(hù)短，但也心中有數(shù)。

    然而任何人都可以說小九偏激，說小九不配，詆毀誹謗，又或千夫所指，蒼生唾棄。

    卻唯獨(dú)他們沒那個(gè)資格！

    小九所做一切，又是為了誰，又是誰逼迫？

    “帶下去吧。”

    周赟背過身去，疲憊地?cái)[了擺手。

    比起韓鯨，太后卻并無這份志氣，她臉色蒼白，說盡了無數(shù)求饒?jiān)挘瑓s無一人響應(yīng)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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