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娑巫白玉-《天瀾之吾道吾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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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白聽到,則是滿臉煞白,“一個姑娘家,這么威逼另一個姑娘,真有點像逼良為娼,哎,女子何苦為難女子。”
少女一聽,就瞪著眼睛看著美兮,見美兮一臉寒霜,看似不像玩笑,靈動的眸子閃爍著縷縷委屈,怒罵道:“卑鄙!”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呀?”美兮也瞪著她,面露兇相,十分猙獰。
小姑娘一看這架勢,“哇”的一下委屈地哭起來,痛罵道:“你們墨家什么名門望族,強逼人做這等為人不齒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要殺便殺,要我給那廢物玩弄,不如直接賜我一死。”一頓慷慨激昂,視死如歸。
美兮偏不如她心意,繼續威脅道:“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等我三哥慢慢玩膩了,到時候想死也沒人會攔著。”
辰兮是一會一臉詫異一會一臉無奈,臉上表情變化多端的像變色龍,他詫異是美兮失蹤的六年到底經理過什么,她才12歲,心智比同齡成熟,但女孩子家家的總會顧忌些女德什么的,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這些不雅詞句,讓他好擔心是自己帶壞了美兮。無奈是連最親近的妹妹也覺得自己只會那些勾欄里的風月之事。心中苦笑,哀求道:“我的姑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姑娘早已是大驚失色,口中一直罵著:“畜生,畜生。”見識過美兮的絕等輕功身法,小姑娘隱隱覺得這墨家小姐看似隨和,實則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主,兩人就這樣僵持幾個回合,自己先敗下陣來,她是真的怕給那紈绔小子討去了便宜。
心不甘情不愿道:“我叫白玉,殺你爹是想討我娘歡心,我娘說你爹害苦了她一生。”美兮越聽越像老套的苦情劇,男子泡了人家女子,一走了之,女子含辛茹苦將遺腹女拉扯大,然后回來報仇。心道:“好狗血啊!”
“那,你爹…是我爹嗎?”美兮不自信的試問道。
辰兮,非白,小姑娘三人皆被美兮這語出驚人給驚訝的不死不休。辰兮和非白兩人才恍然大悟,感情這不是擔心三叔安危,是來爭風吃醋的。
“想知道可以直接問爹啊。”一人伴隨清朗的嗓音踱步而進,墨子殤心情愉悅地看著美兮。
小姑娘一見墨子殤,驚道:“怎么可能,娘畢生想殺的兩個人,一個是你,一個是我爹。”說道“我爹”時明顯底氣有點不足,她可是親眼見過母親的密室中有副畫像,雖然畫身被銀針扎得千瘡百孔,但那張臉卻是完好無損與眼前這男子九成相似,畫像旁邊還寫著蒼勁的幾個大字:誓殺南誅墨子殤。至于她那親爹,她娘只說過四個字:登徒浪子。
美兮可不關心她娘想殺誰,她呀打心底不想再冒出個姐妹來,可能真是同性相斥的原因,也可能是出于女性角度,偏執的不希望墨子殤也就是她現在的父親是個始亂終棄的人。既然墨子殤已聽見自己和非白打斗時說的話,那些平日里艱難的不好意思吐露的心聲,一旦被說開,也不必面對著墨子殤時再扭扭捏捏,她破釜沉舟地問道:“那,你是嗎?”
墨子殤嘴角微微一扯,一個不顯山不露水的笑容掛在臉上,但心里高興地一塌糊涂,女兒這個神情這個樣子,他再熟悉不過了,他年少時可沒少這樣醋意大發地問父親,“二哥和我你喜歡那個?”
父親總是樂呵呵地回答:“都是我兒子,都喜歡。”而他總是不信,總要一次一次反復確定,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在意,在意自己在父親心中的位置。
他靜靜看著平日故意疏遠自己的女兒,女兒此刻也靜靜地看著他,這種骨子里的刨根問底還真與自己有幾分像,他緩緩道出兩個字:“不是。”
美兮和白玉姑娘似乎都松了一口氣。美兮將盈月收回鞘中,孩子氣地冷哼了聲,轉身向外走去,冷冷地說道:“想殺我爹,以你的資質給你百年光陰也未必殺得了,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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