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暖言感覺還有點(diǎn)發(fā)懵,一頭霧水。 最重要的是,她完全想不到被誰擺了一道。 這被人冤枉的滋味不怎么樣。 謝暖言心里窩著火,齊照修絲毫不想聽自己辯解,這一個大帽子扣得那叫一個死刑。她連冤枉兩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 翠珠瞧出謝暖言并不太高興,擔(dān)憂齊照修為了這件事為難謝暖言,便勸慰道:“王爺如今在氣頭上,有些事想不明白,等找機(jī)會,奴婢一定跟王爺解釋清楚。” 謝暖言啐了一口,“誰要跟他解釋?我才不稀罕!我行的正走的直,我怕什么?” 翠珠半是為難,“娘娘,那如何最近經(jīng)常要出入李府?” 謝暖言生生被噎了一口,“這——這暫時不能告訴你。” 翠珠嘆了口氣,“娘娘,咱們還是好好地伺候著王爺,只要王爺高興了,這以后的日子還用愁么?” 想了想,她又說:“你瞧著韓王那個樣子,著實(shí)有些不太靠譜,絕非良人,也無法托付終身。” 謝暖言說道:“這么說,你是認(rèn)定了我水性楊花,認(rèn)定了我跟齊照云糾纏不清?” “娘娘——我——”翠珠欲言又止。 謝暖言擺擺手,嘆了口氣,“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想跟他糾纏。” 謝暖言不是一般的為難,這原主送了齊照云定情信物,齊照云以此威脅謝暖言偷兵符。齊照修不過是瞧見了一個王貴妃給的錦榮緞面的盒子,便如此篤定,若是瞧見了那玉佩,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謝暖言左右不是滋味。 翠珠收拾了用膳,扒著手指頭說道:“月銀還沒來得及問王爺要,咱們這個月怕是要喝西北風(fēng)。” 謝暖言也沒做聲。 畢竟她是真的生氣,并不是隨便說說。她也習(xí)慣了齊照修的反復(fù)無常。 翠珠愁容滿面,謝暖言倒是一身輕松。 謝暖言也是有些累了,翠珠收拾她歇下,謝暖言打著哈欠準(zhǔn)備睡了。外頭候著的小花突然說道:“洺水姐姐,這么晚了,怎么來了望雪樓?” 沒聽清洺水說的什么,聽著腳步聲就進(jìn)了院子。 翠珠掀起簾子開了門。 洺水嬉笑著走進(jìn)來,說道:“娘娘還沒有睡么?” 翠珠搖頭,將洺水迎進(jìn)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