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三天為期-《噩夢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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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因果的三人看著方凡和章澤,最后婉璃忍不住問道。
“你倆不是去酒吧吃了嗎?”
方凡努著嘴指了指虎視眈眈盯著飯菜的章澤,說道。
“他吃了,我沒吃。”
婉璃看了看章澤那副德行,問道。
“他這是吃了?”
“他的飯量一直是個謎。”
吃過晚飯后,章澤被婉璃勒令去幫忙洗碗,方凡將林語叫到一邊,問道。
“關于砣人的事你知道多少?”
林語看了看方凡,說道。
“怎么想起問這個了?”
“剛剛害怕婉璃擔心,所以我們就沒說,你記不記得剛剛章澤說他因為打架又餓了?”
林語點點頭。
“好像有點印象。”
“其實傍晚我們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卡明夫帶著那個叫渾天的砣人去酒吧找麻煩了。”
林語腦中的神經像被針挑起來一樣,問道。
“為什么?”
方凡看著林語的反應,問道。
“你果然認識那個砣人?”
林語嘆口氣說道。
“也不算是認識,就是有過一面之交。章澤也知道。”
“嗯...他和我說了。”
林語一愣,說道。
“我去,你也太謹慎了吧?還不信章澤?”
“那倒不是。我這不是覺得要是直截了當的問你,怕你會有什么難言之隱嘛。”
“我能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我就想知道砣人和真言僧之間的過節到底是什么。”
“這個敵人是不是很棘手?”
方凡點點頭,說道。
“他就像是刺猬一樣,不管從任何地方進攻都會被堅硬的石頭盔甲擋住。不僅如此,他的石頭盔甲似乎還有卸力的作用,每當我的拳頭打在上面之后就感覺用不上力氣了。”
“嗯...砣人的確很難對付。自從那次見過一面之后,我回來后就查閱了過去的資料。在真言僧過去的記載中的確提到過砣人,只不過他們當時叫馱人。是專門伺候真言僧的,幫真言僧拿運厚重的行禮,像馬一樣馱著重物,所以才管他們叫馱人。”
“那后來怎么變了呢?”
“其實砣人的仇家不應是真言僧,而是癲行者。我之前也說了,真言僧黑化后就變成了癲行者。當年就有一個癲行者為了能將自然界的靈魂與人類靈魂向結合,于是就用自己的馱人做這個實驗。
癲行者將一塊百年靈石的靈魂與馱人的靈魂相結合,但誰知半途中出了差錯,以至于二者的靈魂在融合的過程中出現了錯亂,導致馱人性情大變,脾氣異常暴躁。無法控制局面的癲行者就舍棄馱人跑了,馱人為了發泄心中的怒火開始濫殺無辜,最后還是被三個真言僧合力制服的。”
“既然如此,真言僧應該是砣人的恩人才對啊,現在怎么還變成了仇人。”
“那是因為癲行者用的法術和真言僧用的法術很像,砣人并沒有感覺出有什么不同,所以就將仇人誤認成了真言僧,沒想到一個誤會延續了千百年。
被真言僧控制住的砣人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樣生活,甚至繁衍后代,只不過他們的后代都會延續砣人的血脈,就這樣出現了新的砣人。”
“繁衍后代很正常,沒聽說過還能繁衍仇恨的。”
“仇恨之所以可以繁衍,因為那也是口傳心授的一種。”
“所以要控制砣人必須三個真言僧合力才能完成?”
林語神色凝重的點點頭說道。
“嗯...所以我們和砣人正面硬剛的勝算基本為零。”
“如果我和章澤出全力拖住他的話,你有什么辦法嗎?”
“目前還沒有。在原來的記載中只有三光聚頂這一個辦法,就是三個真言僧同時做法,將砣人靈魂中保存的靈石那一部分的靈魂剝離出去。”
“但是經過這么多年的繁衍生息,馱人的靈魂和靈石的靈魂應該早就融為一體了。就算三光聚頂有用,但這樣一來的話砣人的靈魂豈不是變得不完整了?”
林語眼中閃過一絲暗淡,說道。
“的確,所以那些被改變的砣人最后都變成了缺失靈魂的人,瘋瘋傻傻。后來砣人的數量越來越少,而他們與真言僧的仇恨也越來越深。”
方凡看了看林語,說道。
“其實這才是砣人和真言僧真正的仇恨點吧。”
林語攤開手笑了笑,說道。
“誰知道呢。反正都是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反正現在真言僧只剩下我一個,砣人只剩下渾天,數量對等。”
“但實力是完全不對等啊。而且我們只有三天的時間,否則砣人就打過來了。”
林語驚訝的說道。
“三天?上帝創造世界都用了七天,三天憑我們的實力解決掉砣人,簡直是癡心妄想。”
“那我們只能按照卡明夫的要求做了。”
“他什么要求?”
“交出蒙特麗莎和密鑰。”
“這和把生死大權交給他有什么區別?”
“所以我才來找你商量對策。縱魂咒對他有用嗎?”
“沒有,在三不管地帶的時候我就試過了。經咒被他的石頭鎧甲擋在外面,根本無法觸及到他的靈魂。”
“言外之意就是將他的鎧甲拿掉的話,縱魂咒就能起作用了?”
“理論上這樣倒是行得通,但能不能控制的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過你們有什么辦法能將他的是石頭鎧甲脫掉?”
方凡搖搖頭,說道。
“完全沒頭緒。”
林語長嘆一聲,說道。
“為什么這些家伙就不愿意消停下來呢?”
方凡笑了笑,無奈的說道。
“你新來的啊?”
話音剛落,從廚房傳來打碎碗盤的聲音,隨即就是婉璃對章澤無休止的數落,章澤就會對著婉璃嘿嘿的傻笑,弄的婉璃一點脾氣都沒有。方凡和林語看看章澤,異口同聲的說道。
“要是能像他這么簡單的話該有多好。”
兩人都笑了起來,片刻之后林語伸了個懶腰說道。
“我回去查資料,明天給你答復。”
“謝...”
林語抬手說道。
“別這么說,就當是這些天住在你家的房錢和飯錢。”
說罷,林語回了房間。方凡看著外面斑駁的霓虹,聽著從廚房傳到客廳的吵鬧聲,他輕輕的關上陽臺的落地窗點燃一支煙,煙霧順著窗戶的縫隙飄散到遠處,最終融進了罪孽如虹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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