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怒恁海崇-《水精落落照晴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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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可晴可不想惹一身騷,知道他是有意的,于是朝他翻了個白眼,“小民能有什么表情,王爺定是看錯了。”
二皇子丌玨此時也朝她看過來,委實尷尬,南宮可晴一杯水喝得見底,伸手握住茶壺柄,做出一副要給自己添茶的尋常模樣。
此時,海崇與女子話完回了雅間,裝做沒事兒人一樣,冷言最看不過他這般嘴臉,于是諷刺道:“海公子,真是處處留情啊!如此鐘情中意的女子莫要虧待了人家才好。”
海崇一臉的云淡風輕,故作瀟灑,可說出來的話卻有些僵硬,“讓冷兄見笑了,唉!一個女子而已嘛,閑暇時供男人的一種消遣、娛樂罷了,難不成還當真嗎?她們出身如此卑賤,怎么可能真娶進門呢?”
在封建社會,作為戲曲和歌舞姬來說是不被人尊重的,地位也及其低下,正如海崇所說她們大多出身卑賤,閑暇時供男人的一種消遣、娛樂罷了。
南宮可晴接受的是現代的教育,怎么可能任他如此羞辱女人,不被她聽到還好,聽到了還裝作視若無睹,她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于是就發生了這一幕。
南宮可晴端在手中的茶盞“哐當”一聲重重地落在桌上,她不去看四周投過來詫異的目光,只是一手撫著折扇,眼角冷笑了一瞬,嘴角含著笑意淡淡地譏諷道:“原來海公子是靠下體思考的動物啊,看來你的確很膚淺,在下佩服。”
她沒有管海崇面目是何等的震驚與氣憤,她沒有給他插話的機會,繼續罵道:“這么不負責的話竟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理所當然。玩弄一個女子是多么高尚的事嗎?你又比她高尚多少?讓一個女子如此對你死心塌地,你有什么值得可炫耀的?”
海崇氣急,他還沒有被人如此奚落、如此謾罵,爭辯道:“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管我的事?你又如何了解我對她沒有付出過感情?”
“我是誰不重要,我也沒想管你,再說了,我管得著嗎?只是一時聽不慣如此不要臉的行徑,出來泄憤幾句罷了。”而后又冷笑一聲:“哦!還有,你或許動過情,你知道她的出身,知道門第的觀念下不可能給她名分,你就應該有所預料,為何當初還要給她希望?既然沒有未來,就不該去招惹她,還作什么虛無縹緲的承諾,好!既然承諾了,你身為男子漢就應該履行自己的諾言,你是成年人了,應該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被你要了身子,卻不能許她未來,難道你就是用下體思考的嗎?這和動物有什么區別?說白了你壓根就瞧不起她的身世,在別人的勸說下、反對下你動搖了,是與不是?事實證明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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