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上元節,不夜之應天,擁有比盛唐長安還要輝煌的夜景與繁華,本來要與臣子同樂,在宮中宴請六部尚書等高官的朱棣,因為身體不適,缺席。 由剛剛可以下床的太子來擔任這事。 這就有意思了。 已經很明確的告訴臣子,以后朕處理不了的事情,朕不在的時候,都由太子處理。 這是個很良好的信號。 畢竟朱棣已經六十多歲了,還是應該逐步將權力移交到東宮。 當然,這事也給官員一個暗示。 陛下似乎不反對大家向太子靠攏,要不然今夜這個宴席,就應原地取消,而不是讓太子來主持。 百官高興。 太子更爽。 直到今天坐在宴席之首,他才真正將太子位置坐牢。 …… …… 火車轟鳴,行駛了一下午,進入夜間后,行駛就要緩慢得多。 朱棣去寧德。 沿途之中,錦衣衛和東廠早就做好了安防措施,所以這一趟專列,其實就只坐了三個人,朱棣,朱瞻基和黃昏。 到了夜間,黃昏困意濃郁。 想睡。 向和他相對而坐的太孫朱瞻基道:“沒什么事我就去睡了?” 朱瞻基嘿嘿賊笑,“鎮西公,給點意見,你是如何讓府中二十個女眷相安無事的,我這才成婚幾天,長春郡王府就雞飛狗跳了。” 黃昏訝然,“怎么說?” 按說沒問題啊。 胡善祥是太孫妃,孫氏現在沒有根基,不可能有和胡善祥爭寵的資本。 朱瞻基愁眉苦臉,“齊人之福不好享,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