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偶爾幾頁,沈淮與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名字。 出現(xiàn)了三次。 “月亮”,“夢境”,“愿望”。 這三個單詞旁邊,杜明茶在注釋旁,用中文寫下他的名字。 里昂看到冰箱中冷藏的水果的食物,關掉,打開下面,滿滿當當?shù)谋ち埽鞣N口味,甚至還有最近爆火的荔枝酸奶凍,杜明茶昨天在餐桌上念叨了一次,今天就已經凍好了。 他慢慢關上冰箱。 沈淮與來之后,這個原本空蕩蕩的廚房頓時豐富不少,被塞得滿滿當當。 里昂轉身看他,狐疑:“你真是沈從鶴那老家伙的種?” 沈淮與說:“請使用尊稱。” “你這是打通經脈了?”里昂仍舊不敢置信,“牛啊,兄弟,溫水煮青蛙,這招高,實在是高。” 沈淮與沒有理會他,翻開一頁書,杜明茶的成績單飄下來,落在他臉上。 成績單紙很脆,有著淡淡的油墨香。 又翻了兩頁,找到她的試卷紙。 沈淮與放下書,先是看了看成績單上的數(shù)字,再去逐行逐句地檢查她的錯誤。 打通經脈了? 倒也未必。 上次,兩人激烈做過之后,杜明茶和他認真地談了許久。關于她所介意的事情,包括沈淮與的過度保護。 她的確不需要來自男人的過度保護,可她需要父母的關愛。 明茶已經沒有父母了。 不需要男友的過度保護,那沈淮與可以提供給她家庭的溫暖。 明茶不需要珠寶,他就為她準備能暖胃的粥; 她不想要包,沈淮與就做營養(yǎng)充足的便當; 她不接受錢財,他可以變著法子滿足她的口腹之欲…… 沈淮與翻開試卷紙,看第二面。 有什么難? 她想要什么,他就給什么。 - 杜明茶在老師的派對上不小心喝多了。 那些果子酒甜,卻出乎意料地上頭。 她喝了好多之后,才發(fā)覺有了醉意,和姜舒華互相攙扶著回家。 乘電梯上樓,到了沈淮與公寓前,杜明茶示意姜舒華先回去:“我去看看沈淮與嗷。” 姜舒華打了個酒嗝:“可是你爺爺不是和你說,嗝,不能和沈淮與過夜嗎?” “沒事,”杜明茶舌頭有點大了,“我睡完他就回來,就不算過夜嘍?” 姜舒華想了想,認為她說的很有道理,搖搖晃晃地擺手,轉身踉蹌離開。 杜明茶扶著墻壁,她有鑰匙,輕松打開沈淮與公寓的房門。 她覺著沈淮與最近有點怪,前兩天晚上不怎么說話,做了飯就離開。 杜明茶這兩天作業(yè)多、任務重,現(xiàn)在才好不容易休息下來,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明白。 她直直進了主臥。 門沒有反鎖,主燈沒有開,只亮了床邊一盞燈。 沈淮與正半坐著,看杜明茶的書,聽到聲音,抬頭,就看到踉蹌?chuàng)溥^來的杜明茶。 她喝的有些多,迎面一股甜甜果子酒香,混著酒精微醺。 到了床邊,腳被地毯撞了下,險些摔倒。 沈淮與伸手接住她:“跑哪兒混去了?怎么喝成這個樣子?” 杜明茶沒說,她捉住沈淮與的手,貼在臉上,伸手舔了舔他掌心,含糊不清:“淮與。” 沈淮與作勢要下床:“我扶你去洗澡,洗完澡咱們乖乖回去,好不好?” 一句話惹得杜明茶不開心了,小聲嘟囔:“去哪兒啊?” 沈淮與:“回你房間休息。” 杜明茶不同意,吸一口氣,用力壓住他,趴在他襯衫上,隔著一層襯衫,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嘶,”沈淮與倒吸一口冷氣,扯著她的領口,要她離自己遠些,瞇著眼睛,“叫你兩聲小狗崽子還真上癮了?這么喜歡咬人?” 杜明茶不依不饒,她只壓住沈淮與的肩膀,好奇看他:“你真的變柳下惠啦?難道真的要遵守和我爺爺?shù)某兄Z嗎?身體是我自己的耶,為什么要聽其他男人做決定?” “不是這個,”沈淮與說,“明茶,我不想你懷孕。” 杜明茶安靜了。 “就算是做了保護措施,避孕成功的概率也并非百分百,”沈淮與說,“我要確保萬無一失,就算是幾率再小,也有可能發(fā)生。上次你胃病去醫(yī)院時,我想了一路,發(fā)現(xiàn)還是不能讓你受這份本不該存在的苦。” 對于如今的杜明茶來說,懷孕顯然是件極其糟糕的事情。 生下來不可能,不生也會損傷身體、影響她心理。 杜明茶陷入苦惱:“你說的很有道理,但在我未來五年計劃中,都不想要孩子,難道我們就一直不做嗎?” “當然不會,”沈淮與起身,要扶她下來,“再過兩個月就好了。” 杜明茶懵懵懂懂:“為什么?” 沈淮與言簡意駭:“前兩天,我剛做了結扎手術。” 杜明茶:“……什么?!你給割了?” 她下意識伸手要去摸還在不在。 沈淮與伸手擋住,順便將她下巴合上,無奈:“明茶,你冷靜些。” 杜明茶一手按住床,另一只手摸臉:“我很慌嗎?” “嗯,”沈淮與沉著開口:“你表現(xiàn)的不像是我結扎,像自宮。”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