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涂藥(二)-《醉心煙雨樓》
第(2/3)頁
“我沒有,只是有點熱,我是不會醫(yī)治的,但是我?guī)煾禃。軈柡Φ模敃r我被刺中,就是他救了我一命。”說著坐了起來還指了指自己胸口傷疤處,又道:“到時候讓他瞧瞧也是好的,他很厲害的。”
“你師傅?你還習醫(yī)?”魏舒白疑惑的看著段玉染道。
“只是平日里閑著無聊就找了個師傅學了幾天,本來是要一直學的,前幾天的婚事就耽擱了,我正想著同你商量這件事呢。”段玉染看了看魏舒白,她不知道魏舒白是不是會同意,所以沒有直說。
可能是真的到了安寢的時辰,魏舒白打了個哈欠道:“商量什么?”
“我想接著學,可以嗎?”段玉染又躺了下去,頭靠在魏舒白肩膀邊上,撒嬌的語氣問著魏舒白。
“隨你。”魏舒白應著,在京都,女子習醫(yī)是有的,大多都是閨閣時學的,成親后還接著習醫(yī)的就不多了,不過她要是想學也是可以的,習醫(yī)這事兒也沒什么把柄能讓那邊的逮住,所以自然是沒什么的。
段玉染激動的蹬了蹬腳,用手環(huán)住和魏舒白的胳膊,頭倚在了魏舒白肩上道:“真的嗎?太好了。”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屋子里靜悄悄的,毛球趴在床邊。
“王爺你壓到我的頭發(fā)了。”
半夜,只聽見屋子里咚一聲。
之后是一陣道歉的聲音:“王爺對不起,摔疼了吧。”段玉染說著下床將魏舒白扶到了床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