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巫師從懷中掏出紅色的手帕,不緊不慢地把自己臉上的口水擦掉,隨即換上一個殘忍的笑容,“把她抓了,關起來。” 手下的人聽令,粗魯地把她手中的饅頭打在地上,又大力地用繩子將她五花大綁,在她嘴里塞了布條之后,就把她押去了百花谷剛剛修好的邢室里。 把言蕪雙懸掛在十字架上,巫師就在她面前慢慢挑選刑具,一會拿起刀子,一會又拿起剪刀,然后是烙鐵,最后是長鞭。 他看了眼,手就緩慢放下,言蕪雙見此心里松了一小口氣,隨即巫師眼神一變,往前就是一抽,狠狠打在言蕪雙的身上,疼得她呲牙咧嘴,布條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巫師一鞭一鞭的抽在言蕪雙身上,眼神滿是陰狠與被拒絕的憤怒。 言蕪雙身上特別痛,痛感都傳達到了她的五臟六腑,而深淵之上的戰戈則像是被針扎過一樣,刺得他的心生疼。 自從知道言蕪雙逃離蓬萊閣,去了深淵之下之后,心里就像是缺了一塊似的,滿是不知所措,對于她的思念與日俱增。 戰戈也很奇怪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明明才剛認識不久,一見到言蕪雙就像是處了好久的心上人一般,讓他人忍不住瘋狂。 “戰戈。”流水見他一直望著遠處,眼神似是在思念,壓下心里的嫉妒將手中的糕點放下,又試探性地問,“自從言姑娘走了之后,你就一直這樣,難道是對她有了感情?” 戰戈似如夢初醒般站了起來,“這事與你無關,我要去深淵下面一趟,你暫且處理好閣里的事務。” “你是不是要去找言蕪雙,你是不是對她有情?!”流水忍不住質問道,“戰戈,我才是你的妻子,她言蕪雙算得了什么,你這么做對得起我嗎?”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管。”戰戈依然冷冷的,都說流水是自己的妻子,可他自己明白對于流水他沒有感情,也沒有任何與她相處的片段,反倒是言蕪雙,經常出現在他的記憶里,他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去找言蕪雙弄個清楚。 戰戈一意孤行地下了深淵,剛到了百花谷的谷外,就被當作外來者圍了起來,雙方都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戰戈都已經把劍把出鞘了,正打算掃向旁邊的人,突破包圍圈,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住手!” 戰戈抬頭一看,就見到一身灰色衣服,手拿拂塵的巫師信步走到眾人面前。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