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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說你們年輕人的效率太慢了，”趙老板撇撇嘴：“要是放在我們那個時候，有這么大的計劃在，除了大年三十晚上，我們肯定一分鐘都不肯休息。”

    “哪能跟老前輩們比，我們差的還遠著呢。”宋慕尷尬地撓撓頭，隨即對趙老板說道：“趙爺，我們這也滿足了你的好奇心，今天就把人設給定下來了，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們能散了吧？”

    宋慕這話一說出來，精英小組眾人雙眼都放起光來，他們雖然對《齊天歸來》的制作非常上心，但也沒想占用全部的過年時間。之所以趙老板一叫就都過來，一方面是因為趙老板的面子足夠大，另一方面則是趙老板說宋幕在這里。

    然而，趙老板卻不那么覺得，他雙眼一瞪，恨其不爭地對精英小組眾人說道：“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當年紅軍長征要是剛開始就放棄，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嗎？你們也太不上心啦！”

    “趙爺，現在是放假時間呀……”宋慕好聲好氣地哄道：“等過完年，我們一定會全身心地投入進制作去！”

    “對，等過完年，我們一定全身心地投入！”李學林堅定地跟隨著宋慕的號召。

    “唉……”趙老板莫名有一種爛泥扶不上墻的感覺，他不禁搖了搖頭：“我們那時候……”

    “您那時候除了大年三十都不休息！”宋慕搶答道：“您剛說過一遍。”

    趙老板：“！！！”

    宋慕見他似乎要生氣，便連忙又繼續說道：“趙老板，一味工作不可取，咱們得勞逸結合才行呀。再者說了，現在跟您那時候也不一樣了不是？咱們現在都是無紙化作業，廠里全都放年假了，光靠我們幾個人也做不來呀。”

    雖然事實是用電腦需要的人手，遠遠少于傳統有紙作業，但是趙老板并不知道這些。宋慕正是利用這種信息差，說出了這個無傷大雅的謊言。

    趙老板并沒有懷疑這是一個謊言，他不禁搖頭嘆氣，有些意興闌珊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是真不行了，罷了，那就先這樣吧。”

    雖說宋慕的這個謊話無傷大雅，但看到趙老板那失落的模樣，她又感到有些歉意。劉小萍等人同樣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離開，還是應該說些什么。

    趙老板見宋慕等人沒有走，本來想揮手讓他們散了，卻不知想起了什么，便又對他們感嘆道：“當年做《大鬧天宮》的時候，我進廠沒多久，在兩位導演的帶領下，我有幸參加了《大鬧天宮》的制作。

    “那時候，參加創作原的工作人員，連原畫加動畫，一共也就是二三十個人，被分成了五個小組。每個小組有一個原畫，一個助理，外加幾個動畫組成。

    “別看就這么幾個人，我們為了追求效果，并沒有減少太多中間幀，《大鬧天宮》上下兩集，足足花了兩年時間。

    “下集拍攝完的時候，由于政策變化，《大鬧天宮》全片沒有得到公映。一直到十幾年后，全本的它才有機會公映，并被推向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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