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當看到那染血的床單時,烏魯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該說,怎么就把這玩意給忘了! 烏魯的心里懊悔不已,他光顧著清理路吉的房間,卻忘了自己的房間里也有沒擦干凈的“屎”。 “維薩斯大人,維薩斯人!”烏魯在腦海里狂喊著白維,“現在可怎么辦?!” 白維也感到有些頭疼。 媽的智障,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這個啊。 他沉默了一會,說道:“有沒有可能,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和他說這是自己的血?就說你有很嚴重的肛裂?” 烏魯張了張嘴,人都呆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維薩斯大人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難道說維薩斯大人也是有點幽默細胞在的? 不過仔細想想,這也確實是一個理由,而烏魯也確實有這方面的老毛病了,畢竟貫通傷害留下的后遺癥,凱爾塞也是知道的。 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口,那邊的凱爾塞突然笑了:“看來你也越來越像路吉那個老家伙了,弄得這么激烈?!? 烏魯微微一怔:“什么?” 凱爾塞把床單丟到了一旁,而后不知道從哪掏出手帕擦著手:“以前我也挺好奇的,路吉那個家伙到底從哪學來這么多玩法的,真是個……創造力十足的家伙。二十年前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都被震撼到了,怎么說呢?他似乎很喜歡這種在生與死當中綻放的感覺,不過生與死是別人的,只有綻放是他的。只可惜這種玩法也就只有在這種災情嚴重,人命不值錢的情況下才能偶爾來幾次,著實有些可惜?!? 說著,凱爾塞還嘆了口氣,很是遺憾的樣子。 凱爾塞的話讓烏魯的眼皮一跳一跳的。 他并不知道凱爾塞說的“那種玩法”具體指的是什么,不過猜也能猜到大概。 二十年前,路吉帶了很多吃不起飯的小男孩回到了教堂,其中就包括他。 而那些孩子,常常每隔一個晚上就會少幾個,每隔一個晚上就會少幾個,慢慢的,就只剩下烏魯一個人了。 之前他一直以為那些孩子是被路吉給賣到其他地方去了。 但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的。 烏魯的心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寒意,他的身體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當然不是因為那些孩子,而是因為……他差點就成了那些孩子中的一員。 這些年烏魯一直都以為他是那幫孩子中最倒霉的,因為留在了路吉的身邊,但現在看來,他應該是最“幸運”的才對,因為那些孩子連留在路吉的身邊都做不到。 也難怪路吉一直都覺得自己是烏魯的恩人,從沒想過烏魯有一天會想殺了自己。 因為在路吉看來,當初就是他“大發慈悲”,才讓烏魯活了下來,并成為了神甫繼承自己的衣缽,這是莫大的恩賜。 而白維在聽到這些話后,也感到很不舒服。 這幫萊茵神甫在災荒年的所作所為也是被記在劇情中的,只不過在游戲中那就只是文字,在現在這里就是歷史。這自然會讓在紅旗下長大的白維感到難以接受,但他現在不能表現出來,就只能冷冷的看著。 “怎么不說話了?”凱爾塞挑了挑眉毛,“被我猜中后心虛了?” 烏魯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維持著先前的表情:“呵呵,這種事情被發現了確實有些……” “嘿,你這個家伙,還是沒有路吉那個老家伙放得開啊?!眲P爾塞走到了桌旁,拿起了烏魯給他倒的茶,在手中輕輕的搖晃著,“但我也要提醒你一下,這種玩法也就在災荒年搞一下,畢竟弄死幾個人也不會有什么人懷疑。但要是在正常年份就不要搞了,一旦被人發現,那即便是科里主教也不太好保你們了。” 面對凱爾塞這“誠懇”的建議,烏魯自然也適時的露出了“感激”的表情:“多謝你的提醒了,凱爾塞?!? “呵呵,這有什么好謝的,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 凱爾塞拍了拍烏魯的肩膀,而后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儼然一副好哥們間正進行肺腑之言的模樣。 而烏魯也稍稍松了口氣,心想還是混過去了,不管怎么樣都沒有引起凱爾塞的懷疑,而且這個家伙也還在把我當朋友,既然如此…… 凱爾塞突然話音一轉:“說起來,忙了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想要放松放松了,你來幫幫我吧,烏魯?!? 烏魯怔住了:“什么?” “我說,你來幫幫我吧,烏魯?!眲P爾塞再次朝烏魯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個笑容明顯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就像以前那樣,那個時候,我還年輕,你也……同樣?!? 烏魯的身體就像是有一道電流劃過。 凱爾塞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凱爾塞的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