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路吉的房子就被凱爾塞手下的騎士們翻了個底朝天。 而凱爾塞就站在屋外冷冷的看著,老實說,他已經猜到了真相是什么,但心里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相信那個烏魯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所以他在這里等著證據。 沒過多久,一名騎士便小跑著從路吉的房間里出來,向凱爾塞匯報著:“騎士長,確實在路吉神甫的房間內發現了大量的血跡,您要來看看嗎?” “當然。” 凱爾塞不耐煩的推開了騎士,徑直的走入了路吉的房間中。 在這個時代,還沒有辦法通過血液來辨別一個人的身份,但可以通過法術將被血液浸染過的地方顯現出來(當然是在一定時間內的)。 而一進屋,凱爾塞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 在空氣中飄舞著的淡藍色法術塵埃的幫助下,那殷紅的血跡就像是灑在塵白的積雪般顯眼,它幾乎鋪滿了整個房間的地板,仿佛是將一個人身體里的血全部放干了。 毫無疑問,這個出血量,如果沒有特定的法術或者神術的輔助,是一定活不下來的。 凱爾塞瞇了瞇眼睛,輕聲道:“看來,我們已經找到了路吉神甫真正的死亡地點。” 他又聯想到了路吉尸體,那整個小腹都已經爛掉了,尸體上有著十余處刀傷。那顯然不像是在戰斗中留下的正常傷勢,殺掉路吉的那個人,更像是泄憤。 不管怎么說,至少能確認路吉確實是死在這里,而非是死在“歡愉之家”的酒吧。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個問題了。 是誰殺了路吉。 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很明顯了,畢竟這個院子里就只有兩個人住,而另一個人的房間,和這個房間就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 路吉被人殺了,五十米外的另一個人一無所知,這可能嗎? ……并不是沒有可能,但萊茵騎士們根本就不需要講證據,特別是關于維薩斯的尸塊。 但凱爾塞的內心卻有些抗拒,抗拒是烏魯殺了路吉這個可能事實,他打心底不愿意相信。 倒不是因為“自己的老朋友竟然會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讓他無法接受,畢竟單從交情上來看,路吉比烏魯更能稱之是凱爾塞的朋友。但路吉要是那個背叛萊茵的人,凱爾塞并不會感到難以接受,甚至覺得這個老謀深算的混賬干出這種事情也不是很意外,但偏偏是烏魯。 因為在凱爾塞看來,烏魯就只不過是他和路吉所養的,一條狗而已。 或者說,泄欲工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