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為明天就是七音節的最后一天,而按照傳統,七音節結束后,盛典就將正式開始。 所以他需要等到最后一刻,確保赫薇妮亞不會出亂子,同時也是監視著丹尼爾,搞清楚以太家到底有什么打算。 而也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人影急匆匆的跑出了餐廳,向著已經完全走遠了的赫薇妮亞追去。 他瞇了瞇眼睛。 “那個家伙,是剛剛給我們點餐的侍者吧?”菲尼斯說道。 圖帕克也看了過去:“好像是啊。” 菲尼斯看著遠處的奧格追上了赫薇妮亞,而后與赫薇妮亞交談起來時,微微皺起了眉頭:“赫薇妮亞怎么會與這個檔次的人打交道?” “我看你是警惕過了頭。”圖帕克倒是很不在意,優哉游哉的說著,“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可能只是一點小小的樂趣罷了,而且還是盛典前獨有的樂趣。” “獨有的樂趣?”菲尼斯看向了圖帕克,“什么意思?” “菲尼斯啊,你這樣只關注盛典本身,可是會錯過很多樂趣的啊。”圖帕克說道,“你竟然不知道最近在貴族圈里流傳甚廣的一個小游戲。” “你不妨把話說的明白點。” 圖帕克笑了笑,并沒有立刻解釋,而是環顧四周,接著找到了一個同樣在餐廳里打工的女孩。 “看到那個女的了嗎?就是那個在擦桌子的。” 菲尼斯看了過去:“怎么了?” “你覺得她能活多久?” 菲尼斯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圖帕克笑嘻嘻的說道,“一個賭約,賭她能夠活多久。” 菲尼斯微微瞇起了眼睛:“你想殺人?” “當然不是了,菲尼斯,你想的也太多了。”圖帕克攤了攤手,“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學生,怎么會做那么殘忍的事情?而且那樣一來又有什么意思呢?” “如果是這樣,那我看不出她近期有殞命的可能。”菲尼斯說道,“我剛才看到她手臂上的紋路,是銀階,正常情況下她能活很久。”????“是啊,正常情況下嘛。”圖帕克點了點頭,而后從衣服里掏出了紙筆,接著刷刷刷的寫了幾行小字,而后展現給菲尼斯看,“可……如果是這樣呢?” 菲尼斯只是看了一眼,就瞬間明白了圖帕克是什么意思。 因為這是一張邀請函,還沒有填寫名字的樂隊邀請函。 圖帕克見菲尼斯沒有說話,以為他還沒有理解自己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勾了勾手指,叫來了另一個男侍者。 “你好。”他微笑著對那名男侍者說道,“請問你能否告訴我那位姑娘的名字。” 他指了指遠處那個還在擦著桌子的姑娘。 男侍者自然不會拒絕圖帕克。 在得到了回答后,圖帕克便將名字填寫在了邀請函上,接著將邀請函封在了信封里,而后微微晃動著。 “只要把它交給那個女孩,游戲就開始了。”圖帕克微笑著說道,“所以,要來玩玩嗎?” “……你們很無聊。” “不不不,這怎么會無聊呢?”圖帕克將信封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指按著,“這是最有意思的賭注,因為它有太多種可能了。菲尼斯,你根本不知道在盛典期間,那些拼了命想要擠進內曲的人們到底有多瘋狂。我就是因為不夠了解,所以才輸給了沃森一個六音樂章……他將信交出去的瞬間,那個女孩就死了,當然了,和我們無關,我們就只是看著而已。” 菲尼斯沉默了半晌,才問道:“你們賭的這么大?” “當然了,只有這樣才有意思,這樣才公平。” “公平?” “是的,你難道不覺得嗎,菲尼斯。盛典對于我們這些貴族而言,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玩。不像是他們,那些拼了命想要擠到內曲的家伙們能整出的活,可要比我們這些只能一次次使用固定樂章去獲取固定獎勵的貴族們刺激多了。”圖帕克笑著說道,“憑什么只讓他們那么刺激,那么享受盛典?我們也該刺激一下,我們也該享受享受……所以,要來一場嗎,菲尼斯,就賭她的命。” 菲尼斯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被按在桌子上的信封,緩緩的搖了搖頭:“我沒你們這么無聊,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好吧,你總是這么無趣。”圖帕克聳了聳肩,而后再次看向了窗外,想要找到赫薇妮亞在哪里,“所以我很期待,我覺得那位赫薇妮亞小姐應該與我有著相同的愛好,真想趕快和她來一局啊。” 菲尼斯看著已經涼掉的紅茶,也沒有了喝的興趣,便說道:“該走了。” “好吧。”圖帕克又叫來了剛才那個男侍者,“買單。” 等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菲尼斯又看到圖帕克將剛才那個信封以及兩張小費交給了男侍者,同時微笑著叮囑。 “請把這張邀請函交給剛才的那位小姐,就說是我,圖帕克·羅杰給她的。” “記住,要在人多的時候交出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