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沒有任何意義-《誰把我的尸體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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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聲的服從”同樣沒有出現在《褻瀆》的本體劇情中,所以這也是白維第一次聽說這東西。
而這玩意雖然聽起來很離譜,但白維并不懷疑它的真實性,確實很符合這個世界的教會尿性。而且這也能解釋為什么契約之地召開個集會要花這么長的時間了。他們不僅是在開會,同時也是在制造“處刑臺”,一旦通過了決議,很有可能會當場執行。
而那個時候,他們第一時間輸入的名字肯定是“烏魯”。
但烏魯已經死了,連完整的尸體都沒有了,“天聲的服從”自然殺不了烏魯,也殺不到白維的身上(當然白維很懷疑這玩意能否對自己起作用),但卻會殺死千千萬萬的“烏魯”。
而當他們發現烏魯早就已經死了的時候,下一個名字要么是赫薇妮亞,要么是西澤,甚至還有可能是杰拉爾。
當然這些名字都殺不到本尊,因為西澤和杰拉爾也都不在人世了,而赫薇妮亞并不是真名。根據先前無名指小姐借著新使者之口與萊爾所說的,白維大概明白了,這個“天聲的服從”本質上是從每個人對自身身份的認知來進行鎖定和抹殺的。
就比如烏魯,這是他母親給他的名字,所以在他心底的認知中,他就是烏魯,烏魯就是他,那么天聲的服從就會鎖定到他。
但赫薇妮亞不同,從一開始她就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名字并不屬于她,她真正的名字是妮婭,赫薇妮亞就只是她戴著愚弄人間的面具,那么天聲的服從就不一定能鎖定到她。
當然,這也只是白維的猜測而已,萬一它的鎖定條件更加寬松呢?
這也是為什么白維會讓萊爾將計就計跟上去的原因,他要進一步搞清楚這裝置到底是怎么運行的。
而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白維的手指輕敲著桌面,而后將記憶又拉回到了在以賽亞房間里的時候,那個新使者,也就是無名指小姐帶來的“消息”。
那個永魘教會的禁忌學者。
這個人白維還是知道的,名叫艾德溫,就是劇情里的人物,研究的東西也是白維在圣音時告訴過赫薇妮亞的那個“真相”,他同樣是個很麻煩的家伙。
但根據游戲的劇情,這個家伙應該還會安分幾個月再“炸雷”啊,為什么到現在就被永魘追殺了,而且還攪和到這邊來了。
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所引發的一系列蝴蝶效應嗎?
白維只能想到這一個。
在游戲中,將八大教會的劇情串聯起來的是游戲的主角,一名萊茵的騎士。而現實中,主角沒有到來,來的是成為了維薩斯靈魂的白維,那么事態的發展和認知中的不同確實不是什么讓人意外的事情。
畢竟在原劇情里,天琴被新神宰了,曾經的機械與秩序的國度變成了堪比密教的血肉屠場,自然也就沒有了現在的重建與復興。
赫薇妮亞在那間小教堂里死在了達芙妮的手里,最終的褻瀆也就沒有發生,圣音之主仍在悠然的聽著祂喜愛的曲目,人們為了盛典獻上一切,最終狂熱的死在冷風中。
野火也同樣如此,那位吃掉了森羅而登上神位的神明,因為內心的扭曲(以狗治人)而開始了對內的瘋狂壓制,為了制造更多的同族,將野火的人類都視作圈養的牲口。
是的,這就是原劇情線。《褻瀆》這款游戲,總體的風格就是黑暗且壓抑的,滿滿的都是凡人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無力感。
但白維來了以后,不管怎么說,世界是變了的。
想到這,白維敲擊著桌面的手指慢慢的停了下來,而后輕笑了一聲,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調侃:“沒想到已經做了這么多事情啊。”
嗯……好像扯遠了。
現在的問題是,因為他的出現而造成的一系列改變,讓他已經無法以原本的劇情作為參考了,艾德溫的提前卷入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那家伙到底干了什么,都讓萊茵和永魘聯手追殺了?
那么他要不要過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這個想法剛從白維的腦海中冒出來便被瞬間打消了。
雖然德拉小鎮離他現在的位置并不算遠,但如果他要去的話,就只能用眼前的這具殘軀。可這具殘軀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貿然將其卷入到德拉小鎮的混亂中絕對是不明智的行為。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還是艾德溫的手里并沒有他想要的東西,那個禁忌的知識他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艾德溫的出現還能讓局勢變得更混亂一些,這一點對于白維而言并不是什么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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