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不必擔心我會自己解決的。” “唯!” 灌嬰對劉長忽然就客氣了很多,不再像往常那樣以對待頑童的姿態來對待他,他算是看明白了,這豎子,看起來好像什么都不懂,實際上什么都能看的明白,平日里裝傻充愣,一到關鍵時候,比誰都清楚。 灌嬰還在想著怎么不背鍋,這豎子就已經想著如何將黑鍋釘在陳平的身上了。 “灌侯啊回到長安之后,您可以大病一場,安心在府內養病?!? “嗯?這又是為何???” “有人想要將我支開,長安之內,定有大事,不參與這些事,灌侯才能安心輔佐陛下啊?!? 一瞬間,灌嬰只覺得毛骨悚然,他問道:“太后?” “陳平還挺看重您的他舉薦您外出,就是不想讓您參與進來啊?!? “我明白了?!? 灌嬰只覺得不安,看著一旁無比平靜的劉長,又狐疑的問道:“大王難道就一點都不著急嗎?” “著急頂個鳥用?” 灌嬰便再也沒有問了。 他們前來的還是炎熱的夏季,可當他們回去的時候,氣候卻開始越發的寒冷。 南地還好一些,只是越往北走,風便越大。 身體稍弱些的人,是扛不住這樣的寒冷的,好在,劉長很強壯,他并不懼怕,呂后也早就給他準備好了厚衣,回去的時候,并沒有前來時那么歡樂,俘虜里有幾個體弱多病的,只能暫時放在附近的縣城里修養,等到氣候暖和些再運往長安,否則就要死在路上了。 大概是劉長的惡名又傳回了北方,當劉長往回走的,各地官吏們紛紛前來拜見,送上禮物,沒有一個敢無禮的。 劉長很驕傲的告訴欒布,“這準是知道了自己英勇的戰績,故而如此!” 欒布還是仰頭長嘆,心里無比的悔恨,當初為什么要去追梁王呢?為什么要答應為他送信呢?我欒布,治經數十年,怎么就淪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呢? 當一行人看到長安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年的元月了。 劉長看著熟悉的長安,心中又喜又憂。 前來迎接劉長的人,乃是呂釋之。 呂釋之披著甲,看起來有些疲倦,不少的甲士們跟隨在他的左右,劉長從馬車上跳了下來,笑著沖到了呂釋之的身邊。 “舅父!” 看到劉長,呂釋之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抹笑容,他和藹的說道:“回來了啊這天寒地凍的,你無恙啊?” “???您也知道我擊倒八人,俘虜二十四人的事情啦?無恙,無恙,他們豈是我的對手!哈哈哈,舅父實在是過譽了??!” 呂釋之一愣,“我你還親自動手了?” “當然,我身先士卒,連荊王和國相都是我生擒的,這樣的功勞,若是阿父還在,起碼也得封侯啊!當初曹賊也不過抓了一個王和幾個大臣而已,我這功勞,已經是不遜色與他了!” 呂釋之的嘴角抖了抖,還是沒能說出話來。 劉長便拉著呂釋之朝著長安走去,“舅父啊,這些時日里,我可是太想念您了您不知道,每天我都有三次會想念您想起您的時候,垂涎三尺,回味無窮真想找個大鼎” 呂釋之起初還挺感動的,可越聽越不對勁,“你這不是想我,是想我家里的羊吧?” “哈哈哈,都想了,都想了!” 長安城內,uu看書能看到不少巡邏的甲士,規模比原先還要多了些。 這些甲士不少都是劉長的老熟人,看到劉長到來,這幾個人面面相覷,無奈的嘆息著,好不容易討得半年的閑暇時日,又沒了。 兩人朝著皇宮走去,灌嬰走在最后,時不時的咳嗽著,終于走到了皇宮門前,下了車。 “舅父啊王陵的墳在何處?我想要去祭拜一番?!? 劉長忽然開口詢問道。 呂釋之一愣,說道:“為何要這般咒罵王陵呢?” “額那大概是我記錯了?!? 呂釋之搖了搖頭,“長安之中無礙,只是陛下生了病,正在安心靜養?!? “?。??” 劉長猛地瞪大了雙眼,他一時弄不清呂釋之的意思,心里格外復雜,一瞬間,劉長便沖進了皇宮,呂釋之披著甲,也根本跑不動,跟在身后,劉長沖進皇宮,便看到近侍們都低著頭,面色苦楚,各自忙碌,看到他們這模樣,劉長心里又驚又懼,便迅速朝著宣室殿沖了過去! “哥” 當劉長嚎叫著狼狽的沖進了宣室殿的時候,劉盈左右抱著兩個美人,驚訝的看著到來的劉長。 劉長抬起頭來,茫然的看著這熟悉的一幕。 兄弟兩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劉長臉色一黑。 不是吧,又來這一出??? ps:早上家里一直沒電,我家電閘在外頭,不知誰家的小孩把那蓋子給弄掉了,一下雨,直接短路斷電坑爹的熊孩子!!! 沒有彈窗,更新及時!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