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出征的人選-《家父漢高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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郅都作為大漢禮部的主官,抓起人來也是非常的利落。
絕不拖泥帶水。
在其他官吏還在采用講禮儀的傳統(tǒng)抓捕方式的時候,郅都已經(jīng)推成出新,開始使用制定禮法的方式來進行抓捕,跟他說和不合乎禮法是沒用的,因為他自己就能制定禮法。
首先倒霉的就是那一大批呂姓之人,過往憑借著呂家的外衣,為非作歹的家伙們,此刻都迎來了自己的末日。
他們之所以倒霉,倒不是因為失去了保護他們的人,只是因為他們對某些人來說,已經(jīng)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太后是絕對不會護著這類人的,但是地方官員卻不敢得罪他們,哪怕廟堂派人來調(diào)查,他們也愿意庇護這些人,作為結(jié)交呂家的本錢,利用他們來拉近與仲姓的關系。
可是在此刻,他們的身份不值錢了,呂家的勢力當然還是很大,可官員們卻不需要向往前那般討好他們了,于是乎,他們過去所做的事情一一被揭發(fā),甚至不少都是呂祿主動揭發(fā)的,呂祿也不愿意這些人玷污了呂家的名聲,雖然呂家的名聲本來也就不咋滴,但是現(xiàn)在太后不在,盡量還是要穩(wěn)一穩(wěn)的。
郅都的忽然行動,讓各地的大臣們都意識到,呂家的末日到了,于是乎,他們開始揭發(fā)更多的呂家之人。
而呂家眾人惶恐不安,紛紛上書與呂祿,呂產(chǎn)等人,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幫助。
當呂產(chǎn)惶恐不安的走進了厚德殿的時候,劉長正與太尉商談著什么。
太尉似乎不愿意多說,在呂產(chǎn)進來之后,就起身,怒氣沖沖的離開了此處。
劉長只覺得有些惋惜,又看向了呂產(chǎn),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兄長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要事?”
呂產(chǎn)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呂祿,神色有些遲疑,劉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兄長不要忌憚這個家伙,有什么話,與我直說就是了,不必怕他!”
呂產(chǎn)苦笑了起來,“我哪里是怕他只是他一直都不曾言語,就只能由我來說了。”
“陛下啊,大漢建立直到如今,我呂家人也是建立了不少功勞的,這太后剛剛逝世,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我呂家,四處彈劾,不知有多少家中子弟受到了牽連,這郅都親自出馬,這些時日里,我呂家諸多子弟,可謂是坐立不安啊.”
呂產(chǎn)緩緩說著,又看了呂祿一眼,方才說道:“這些事情,本來是不該由我來說的,只是祿這些時日里也不回話,也不理會族中的那些子弟,故而我親自前來,就是為了跟陛下求情,希望陛下能看在姑母的份上,繞過我們這些人。”
劉長皺起了眉頭,嚴肅的詢問道:“兄長可是做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情?”
呂產(chǎn)被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不曾。”
“那你的子嗣可曾如此?”
“也不曾。”
“那兄長何以如此害怕呢?”
劉長憤怒的說道:“我大漢自有律法,違背律法的人,無論是什么身份,都要遭受懲罰,那些呂家子弟,過去仗著自己的身份為非作歹,如今被揭發(fā)出來,郅都去抓捕他們,這是合乎律法的,也是符合禮法的,兄長又何必為那些人說情呢?難道因為阿母的緣故,就要寬恕他們的罪行嗎?當初我阿父的兄長犯了錯,也有人勸說阿父,讓他顧及兄弟之情,不要懲罰,可阿父還是罷免了他的王位,除了他的國,沒有因為私情而放過他,難道如今要我去縱容這些人嗎?!”
呂產(chǎn)臉色蒼白,無力的辯解道:“可并非是所有人都有罪啊”
“你放心吧,大漢對誣告也有一套律法,若是有無辜之人被誣告,郅都一定不會放過的。”
呂產(chǎn)更加無奈了,“可郅都的行為,顯然是在鼓勵各地的官吏上奏揭發(fā).”
看到窘迫的兄長,呂祿上前,坐在了他的身邊,說道:“兄長啊您就不要擔心了,若是族中子弟來找你求情,就將他們的事情問清楚,然后告知我你放心吧,郅都定然會公正的操辦這件事,就那些揭發(fā)我家子弟的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呂產(chǎn)不太明白呂祿的意思,他半信半疑的看了一眼皇帝,“這到底是.”
“兄長,回去吧,這些話莫要對別人說起,回到家就休息上一段時日,不要外出了。”
呂產(chǎn)點點頭,起身拜別了兩人。
呂祿很是無奈的說道:“我這個兄長啊,很容易就相信別人的言語,向來都沒有自己的主見,姑母當初就因為這件事而訓斥過他,沒想到,現(xiàn)在依舊是如此,這些事肯定是不能與他明說的,我現(xiàn)在就很擔心,若是我跟著陛下一同前往,他是否能管的住整個呂家啊。”
劉長瞥了他一眼,“你大可放心,若是他管不住,還有郅都這些人來幫他管,想要治好宗族,就必須要先將那些害蟲給抓出來,這些害蟲被弄走之后,你就是離開了,也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不必在意!”
呂祿也同意了這個說法。
隨即,兩人方才說起了太尉的事情。
“師父看起來很不愿意為我坐鎮(zhèn)后方,他想跟著我一同出征,可是師父這個人吧,你也知道,忽然對一件事感興趣,但是通常不會保持太久,三刻的熱度,你看原先對尚方多感興趣,現(xiàn)在卻又不管不問,他此刻倒是很想跟我一同出海,不愿意待在后方負責后勤,可是我相信,他只要跟我出海,還不到十天,他就得覺得無聊,受不了,想要回去。”
“而且吧,他這個懶散的性格,根本就不適合出海,海上多兇險啊,他這個年紀,不適合太長的航行。”
呂祿深以為然,“可是他會聽您的話嗎?他若是要執(zhí)意出征,您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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