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家三口-《女俠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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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兒和白錦性格都比較恬淡,處境又很復雜,飯桌上并沒有什么話語,唯一比較特別的,就是夜驚堂無論給誰夾菜,對方都會瞄一下另一人,看起來就和怕夫人或相公吃醋,最后弄的夜驚堂都有點古怪了。
等到吃完飯后,夜驚堂把碗筷收了起來,月亮也掛上了枝頭。
駱凝幫忙收拾完后,因為晚上無事可做,也不好被小賊欺辱,便在院子里欣賞自己種的花花草草。
薛白錦來到屋檐下,看了看天上的月色,見夜驚堂來到跟前,想握她的手腕號脈,迅速把手收到背后,詢問道:
“你不回去?”
“好久沒回來了,在這里休息一天。放心,我住自己屋,不打擾你們。”
夜驚堂說著還是把手腕拉過去,認真號脈感知。
薛白錦拿夜驚堂沒辦法,便也不掙脫了,瞄向了賞花賞月的凝兒。
駱凝閑逛片刻,因為沒什么話題,便開口詢問:
“小賊,那個九鳳朝陽功,學起來難不難?”
“也不算難,我肯定能教會。要不現(xiàn)在……”
夜驚堂還沒說完,旁邊的薛白錦,神色就緊張起來,見凝兒傻乎乎白給,冷聲道:
“你休想!”
“嗯?”
凝兒本來還想讓夜驚堂教她,聽見白錦這話,自然有點誤會了,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有點委屈。
薛白錦見此又解釋道:“沒說你。他傳功要脫干凈衣裳,然后……”
駱凝聽見這話,自然明白了意思,雙眸頓時顯出戒備:
“小賊,你什么意思?”
夜驚堂有些無辜:“我能是什么意思?你想學我教你罷了。以前境界低才得脫,都是老黃歷了,我現(xiàn)在能隔著衣服傳功。”
駱凝半信半疑,詢問道:“你確定不用脫衣服?”
薛白錦待在院子里也沒事,讓凝兒盡快學會九鳳朝陽功,以后走起來也方便,當下便進了屋,在凳子上坐下,做出監(jiān)督模樣:
“你讓他教吧,他敢起歪心思脫你衣服,我?guī)湍闶帐八!?
駱凝寧可相信水兒能戒酒戒色,都不會相信夜驚堂會對她沒歪心思,不過白錦在旁邊監(jiān)督,她總是要放心些,當下還是慢條斯理來到跟前坐下。
房間里已經(jīng)點起燭臺,昏黃燈光裝滿了屋子的角角落落,就如同夜驚堂第一次進入這間房一樣。
不過和那天不一樣的是,房間已經(jīng)不再是只有一人一鳥一張床架,多了很多家具,房頂也整整齊齊,雕工精巧的架子床前,還多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媳婦。
白錦身著素色長裙,在妝臺旁端坐,冷冰冰的臉頰看似拒人千里,但平坦小腹中卻已經(jīng)孕育出了兩人的子女,以至于這股氣質(zhì)看起來只有親近,感覺不到半分冷冽。
凝兒依舊是一襲青色長裙,勾勒出了完美腰身,在床榻邊端坐,燭光照應在傾城絕世的側(cè)臉上,雙眸沒了初見時的敵意,有點只是不知道待會會不會被欺辱的緊張,微微忽閃的眼神,看得人一見便終生難忘。
夜驚堂進入屋子,面對兩個媳婦的注視,心頭自然有點飄,不過這時候敢表現(xiàn)出來,他恐怕得被打出去,為此還是擺出冷峻不凡之色,把門關上,來到床榻跟前:
“凝兒,你躺著就行了。”
駱凝瞄了瞄白錦,而后便褪去繡鞋,慢慢躺下,可能是覺得氣氛尷尬,還示意墻壁上補好的手掌印,說了兩句閑話:
“去年剛見面,夜驚堂還不會武藝,我教他沾云十四手,這一掌就是他剛學會拍出來的。”
薛白錦看向墻上并不算久遠的痕跡,著實有點難以想象,短短近兩年時間,夜驚堂能進步到如今的地步。
不過薛白錦也沒心思夸夜驚堂,把目光放在了夫人和情郎身上:
“趕快傳功吧,傳完讓他早點回去。”
駱凝倒頭靠在枕頭上,雙手放在腰間閉上眸子,可能是被兩人看著,有點尷尬,想想又把臉頰偏向里側(cè),閉上眸子等著夜驚堂傳功。
夜驚堂先把交疊的手兒拉開,而后把手放在小腹上,開始閉目凝神引導氣息。
薛白錦在旁邊坐著,瞧見這熟悉的場景,腦子里不免回想起在島上的時候,想把目光轉(zhuǎn)開。
但等了片刻后,她卻發(fā)現(xiàn)凝兒呼吸不穩(wěn),還輕咬下唇,腳兒微微弓起,一副小鹿亂撞等著受刑的模樣。
薛白錦知道傳功的要點,當下又轉(zhuǎn)過頭來,蹙眉道:
“凝兒,你在想什么?”
“嗯?”
駱凝在想小賊會怎么糟蹋她,聞聲連忙壓下心思:
“怎么了?”
“學功法要靜氣凝神、心如止水,你胡思亂想氣息都不穩(wěn),他怎么教?”
駱凝已經(jīng)很用力在克制了,但彼此久別勝新婚,夜驚堂這么摸她,她能忍住?眼見白錦訓她她無辜道:
“他手在我身上亂摸,我怎么心如止水?”
薛白錦按照夜驚堂教她的法子,認真指導:
“就是心無雜念,去適應手的觸感,不要去想那些不相干的東西……”
駱凝有些難以置信:“他摸我,我怎么適應?你能適應不成?”
薛白錦肯定能,就是適應后會被借坡上坨坨罷了,這話她不好明說,只能意外道:
“你和他都一起這么久了,還放不開?”
駱凝可是很貞烈的,聽見這話稍顯不悅:
“我是女人,他對我這樣,讓我如何放開?你要是放得開你來給我演示下,光說我有什么用……”
夜驚堂見兩人爭起來了,自然是火上澆油慫恿:
“要不你幫凝兒演示下?沒你的許可,我保證不亂來。”
薛白錦并不傻,感覺到了事情的走向不太對,不過凝兒向來如此,天賦都點在漂亮上,要是不手把手教,被夜驚堂摸個把月都不一定能弄懂,猶豫稍許還是起身躺在了凝兒跟前:
“我給凝兒演示,你就專心傳功,若是心懷歹念被我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
夜驚堂看著并排排躺在床榻上的兩個媳婦,稍微有點心猿意馬,不過神色上還是很正派,面帶微笑把手放在坨坨肚子上,慢慢游移:
“看好了啊,要像坨坨這樣……”
駱凝看著旁邊兩個相公,滿心都是古怪,不過為了學功法,還是做出認真學習的樣子,撐起上半身仔細打量。
結(jié)果剛看沒幾眼,她就發(fā)現(xiàn)白錦臉色化為緋紅,隨著小賊手移動到了南霄山上,身體微微一顫,還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輕呼:
“嗚~”
而后房間里就死寂下來。
??
駱凝認真的神色頓時化為莫名其妙,看眼神意思估摸是——你管這叫心如止水?連水兒都不如,你還說好意思我?
薛白錦也察覺到了自己反應過激,轉(zhuǎn)眼冷冷望向罪魁禍首:
“誰讓你往這里摸的?你摸凝兒的時候,手就沒動……”
夜驚堂神色正兒八經(jīng):“你有身孕,我哪里敢大意,只能摸仔細點。你以前不是心如止水嗎?怎么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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