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執(zhí)法堂雖權利不小,可限制也極多,只要不觸犯門規(guī),那么就沒必要理會執(zhí)法堂。”許寶財說的很詳細,把他所了解的有關執(zhí)法堂的消息,都告訴了白小純。 甚至說著說著,他還將自己聽到的所有關于被執(zhí)法堂盯上的弟子,最后的凄慘,也都告訴了白小純。 “五百年前,我靈溪宗出了一個叛徒,被執(zhí)法堂追殺七天滅殺,身魂俱滅!” “三百年前,一位外門弟子犯下大過,執(zhí)法堂給予機會,可卻不知悔改毫不理會,結果被執(zhí)法堂稟告宗門,被責罰在黑風口,整日受裂風撕割,直至死亡。” “一百年前,周山道叛亂,執(zhí)法堂警告后對方依舊不知悔改,故而出動,滅殺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轟動四方。” 白小純越聽面色越難看,內心不斷地咯噔咯噔的。 “你的意思是說,執(zhí)法堂做事,一般先是警告,若不知悔改,就會嚴加處理?” “是啊,這就是對執(zhí)法堂的限制之一,不然執(zhí)法堂豈不是權利大的沒邊了。”許寶財看了白小純一眼,心底隱隱猜到對方或許被執(zhí)法堂盯上了,但此事太敏感,許寶財明哲保身,說些消息可以,但卻不敢過多參與進去。 只是最后,在白小純臨走時,許寶財遲疑了一下,想起白小純的草木造詣,低聲向白小純說了一句話。 “白師兄,你可知道青峰山的內門弟子……錢大金?他是陳飛的表兄,此人也是執(zhí)法堂的成員之一。” 一炷香后,白小純離去,走在宗門的小路上,看著天空的明月,白小純想著許寶財說的那些,與自己之前所了解的一一印證,確定屬實后,長嘆一聲。 “宗門內我沒得罪誰啊,若真說有,陳飛算一個,再就是那些周心琪的傾慕者了……錢大金,錢大金!”白小純咬了咬牙,回到了煉藥閣后,盤膝坐在房間里,望著面前的丹爐,他面皮抽動了一下。 “差不多明朗了,我沒有完成每年的任務是一個誘因,這等事情,實際上若沒人來查,算不得大事,畢竟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沒完成,那錢大金身為執(zhí)法堂一員,這是公報私仇!”白小純沉默,半晌之后,眼中有了血絲。 “我若去執(zhí)行任務,此人必定會在途中有所行動,不然的話,不會費這么大的心思,可雖然如此,但畢竟是藏著的,他不敢讓宗門知曉,總體來說,他是被動的。” “可若是我不理會,那么正中他下懷,他不在被動,而是可以憑著執(zhí)法堂的身份,主動對我責罰!” 思索許久,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白小純拿出身份令牌,仔細的研究了一下任務,很快的,就在里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侯云飛?”白小純一愣,想起了自己剛剛成為外門弟子時,正是侯云飛帶著自己詳細的介紹了宗門,當看完后,他閉上眼沉思。 這任務不難,侯云飛在數(shù)年前接下一個任務,外出執(zhí)行,每個月都會固定向宗門傳回信息,這是任何一個接下長期任務的弟子,都需要做的事情。 可在兩個月前,卻失去了聯(lián)系,沒有信息傳回。 所以才有了這一次的任務,讓三個外門弟子出動,去調查此事,可卻沒有一定要求必須找到全部線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