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有什么區別嗎?”娜塔莎不懂了,實驗她看得明白,可這種涉及理論的深層次問題就不是她這種業余愛好者能夠理解得了。 “區別啊?這涉及量子場論、波動力學、矩陣力學……”路西恩故意舉出一大堆理論。 “停停停。”娜塔莎聽得頭大,趕緊叫停,轉移了話題,“第一個實驗中,是通過設計實驗讓電子的軌跡標志被擦除,讓實驗者無法獲取到這部分信息,所以干涉條紋依舊,讓人感覺到‘觀察者效應’的存在,可這不能充分證明問題,如果軌跡標志沒有被擦除,但實驗者被蒙上了眼睛,堵上了耳朵,屏蔽了感知,那干涉條紋還存在嗎?這樣也沒有‘觀察者’了?” 路西恩詫異地看了娜塔莎一眼,或許正是不夠了解,才能問得出這樣的問題。 他想了想,低聲笑道:“誰知道呢?沒人會知道結果,因為一旦有人觀察,就有‘觀察者’了,如果沒有人觀察,那是什么結果重要嗎?反正沒辦法驗證。” “那假設有一個不造成觀察者效應的神秘存在旁觀……”娜塔莎發揮著自己想象。“要不你單純從理論推導來猜一下?” “我猜?”路西恩笑了笑道,“我猜可能有干涉條紋,也可能沒有干涉條紋,哈哈哈哈。” 娜塔莎仰頭望著天花板,決定不和他討論奧術問題了。 ………… 神圣歷830年的6月,天氣如火,灼燒著萬物。 敘拉古王國著名城市,安哈杜爾,救贖大教堂。 一位大主教焦急地在祈禱室前徘徊著,等待著紅衣主教大人的接見。 “大人怎么還沒結束祈禱。附近莊園又發現新邪教了……”大主教一邊來回踱步。一邊摸著自己的頭部嘆氣,最近幾年中,邪教是層出不窮,剛打擊了一個。馬上又冒出來另外一個。讓年富力強的自己都早早地白了頭發。“而且這次的邪教,似乎能夠召喚高階的邪物,大人不出手。光靠裁判所的幾位怕是很難徹底剿滅。” 想到那邊的圍攻迫在眉睫,大主教越來越焦急,決定壯起膽子敲門催促。 咚咚咚,大主教曲起手指敲著房門,可他剛剛用力,房門就吱呀一聲向后退開了一道縫隙。 “沒關上?”大主教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慌忙將大門推開,目光投射進去。 接著,他的視線凝固了。 祈禱室的十字架前方,一件殘破的紅衣主教袍正靜靜地躺在那里,上面有著奇怪的燒灼痕跡。 “大人,大人被圣光吞噬了?”大主教茫然地自語道。 這不是他反應敏銳,而是最近半年中,隨著“三觀毀滅者”路西恩?伊文斯的那兩個思維實驗結果傳播開來,好幾十位紅衣主教是在祈禱時被圣光吞噬了,讓大家一談到路西恩?伊文斯這兩個單詞,就會心生恐懼,面孔變色。 第(2/3)頁